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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汗珠,瞪著咸豐,“為什麼你不流汗?”
“因為我比你會騎,不跟你似的,亂騎。”咸豐白了他一眼,自己一夾馬腹,馬輕快的跑了起來,此時看著他,就顯得英姿勃勃了。
這些日子,每天青妤就拉著他來騎馬,流了汗,再去藥湯裡泡泡,她覺得咸豐的精神好好像好多了。
他們聊政事,其實也不走心,就是閒聊。奏摺他們一家四口一起看,然後由青妤來批,咸豐已經不批奏摺了。只讓小黃子用印。
他更多的就是教兒子罷了,不過這些日子,可能是閒了,他更多的是思考了。他們是中央集權,所以更有效率。
比如兩國已經接到了他們的應戰書了,若是在他們這兒,會馬上命令停止,然後去了解對方的佈置。堅決不讓自己的子弟兵就這麼葬送在異國的土地上。
再看各國對這場戰爭的報導電報,咸豐都是讓青妤譯好了,他一個字一個字的念給子女聽,不同的國家,各方不同的報導,然後把他們自己的戰報拿出來,一個個的對比,就能看出各國的態度。
青妤不攔著,但每到這時,她就會有種咸豐快要離開的感受,他在努力的教導他的子女就算他走了,他的孩子們也能有更廣闊的視野,讓他們能在這亂世之中,站穩腳根。
但每每這時,她就想哭,為什麼,為什麼他就沒有一點自強之心?他有勇氣接受自己的建議,把國家帶到這個境地,卻沒有勇氣繼續嗎?
看著咸豐跑了一圈之後來到之已經的身邊,“不跑了嗎?小心見風。”
“當然要跑,我今天還沒跑完呢!”青妤學他雙腿一夾,不過她騎的這匹母馬性子有點彆扭,可能習慣了青妤用鞭子,現在青妤用正常的方式,它一下子沒反應,就在原地轉了一下,卻沒動。
“看到沒,別人的方式不一定合適我們。”咸豐立刻笑了,順嘴說道。
“我沒說別人的一定比我們的好,我們只是在努力的在別人走過的路中,尋找自己最適合的方式。”青妤還是揚鞭,馬終於跑了起來。
咸豐就跟在她的後面,青妤其實才學會,所以她跑時,咸豐就會跟在她的身後,萬一有事,他就能趕上去。
“為什麼阿瑪和額娘騎馬,不帶我?”西西仰著頭問著姐姐,他們也在騎馬,不過,在另一個場子,現在他們過來,看看父母開心的你追我逐的,好像比自己跟姐姐好玩。
“帶你不好玩,所以他們自己玩。”榮安給他一個白眼,不過看看父親的眼睛一直盯著母親,倒是很感慨。
自己的生母也是父親的妻子之一吧?但她在父親的心裡,只是自己的生母罷了。甚至於大多數時候,他只有看到生母時,才會想起,自己是這個女人替他生的。
而看看傻乎乎的弟弟,他的生母早就化成了灰,現在封了一個貴妃,葬在父親的嬪妃園之中,但是隻怕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不是額孃親生的吧?
對父母來說,孩子只是他們對朝廷的責任,若父親不是皇帝,只怕他們夫婦根本不會要子女,他們會開心的做神仙伴侶。
“我覺得額娘很喜歡跟我玩的。”小西西還是躍躍欲試的想出去。
榮安對下面的牽馬的太監做了一個眼色,太監把西西的小馬牽走了,小西西還不錯,沒有對著父母吼叫,讓他們來救自己。
榮安回頭深深的看了父母一眼,對他們一來說,自己和弟弟真的只是多餘的吧?
等著青妤他們泡完澡,休息了一會之後,才讓人把孩子們叫了進來,他們要處理政務了。
桌上放著剛送進來的各式的奏摺,而兩個年輕的翰林正等在那兒,小心的摺子分好類,靜靜的放在案子。
青妤不用他們說話,他們惟一的用處就是跟記起居錄的那幾位一樣,他們只是記錄人,並不需要他們的建議。
而坐在案邊的人是青妤,咸豐坐在下面,好像準備跟孩子們一起玩。
“皇上,俄國大使求見。”青妤看看最重要的摺子就一個,就是俄國大使緊急求見,應該是對入侵事件來解釋。
“你見吧!”咸豐已經靠坐在窗前的春凳上,曬著太陽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也懶得見,那廢話沒什麼好說的。”青妤搖頭,把摺子放到了一邊,準備看次等奏摺了。
“娘娘,總理大臣說,這個要今日回覆。”站在前面的翰林糾結了,還是上前一步,小聲的提示。
“我不回覆他能衝進來殺了我?”青妤給了他一個白眼,慢慢的拿了另一封,“江南報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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