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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次，小智沒等阿爾瑪問，就開始直譯器虛擬空間了：
“虛擬空間，是指那些由人類的大腦創造出來的，然後由我的力量完善而成的空間。
比如小說、動漫、電影、遊戲等等的世界。”
——創造一個空間竟然比穿透一個屏障還要簡單嗎？
阿爾瑪不知道這其中到底都涉及到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定理和理論，不過他對這些也不是特別關心。
反正最後的結果是離開自己熟悉的世界，那麼到哪裡去又有什麼區別？
“去哪個虛擬的空間可以選擇嗎？”
阿爾瑪淡淡地問道，好像在問今天晚上去那家餐廳吃飯一樣。
“呃……”
小智心虛地小小聲道：
“不能。”
然後怕阿爾瑪小瞧自己的力量趕緊解釋道：
“因為現在我的力量不足，所以暫時只能凝聚成一個虛擬空間，而且因為是第一次，可能沒有辦法由單獨的一件作品創造出來，所以裡面可能會有些混亂。”
對於認主之後的第一件大事就沒有做好這個事實，小智很是不甘心。
可是小智的不滿足顯然沒有影響到阿爾瑪，正如他一開始的心思那樣，反正都是離開這個熟悉的世界，離開熟悉的人，那麼到哪個世界對於阿爾瑪來說，完全沒有什麼分別。
只是，很久很久以後，生命裡重新擁有了親人、朋友和愛人之後，阿爾瑪才知道，其實到哪個空間，真的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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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出發吧，主人。”
小智剛剛說完這句話，阿爾瑪只覺得大腦一片眩暈，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等到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突然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自己的重心是不是太低了？
還有，明明之前自己還是像在無菌室裡一樣，聞不到任何的氣味，現在充斥在鼻端的味道，可絕對稱不上好聞啊！
第五章 成為芥川慈郎
“您對這具身體滿意嗎，主人？”
突然，屬於小智的聲音在阿爾瑪腦中響起，嚇了阿爾瑪一跳，他剛要開口小智又連忙道：
“因為我已經啟動了認主程式，所以主人只要可以在腦中和我對話，不用說出來。”
“這是小孩子的身體嗎？”
阿爾瑪嘗試著在腦中不出聲只想這種方式和小智聯絡，而且就在這片刻間阿爾瑪已經從自己那肉呼呼的小手和短小的四肢判斷出來，自己現在的這副身體頂多也就四五歲的樣子。
“身體原來的主人呢？你把他怎麼了？”
阿爾瑪沒有責備小智為什麼給自己弄個了小孩子的身體，卻在第一時間關心起身體的原主人來了。
雖然小智說過這是它創造的虛擬空間，可是在阿爾瑪鼻端聞到了屬於這個人類世界特有的氣味開始，他就已經把這當做了一個真實存在的世界，而不是什麼虛擬空間。
所以，阿爾瑪腦中所浮現出的首要問題不是關於自己的，而是關於這具身體的。
“主人應該已經接收了這具身體的全部記憶，只要您想一下就能知道前因後果了。”
這一次小智沒有直接回答阿爾瑪，而是讓他自己去探索屬於這具身體的記憶，這對於阿爾瑪的精神快速和這具身體契合有好處。
被小智一提醒，阿爾瑪沉下心死，果然在自己的大腦裡面找到了一些陌生的記憶。
可能因為這具身體本來的年齡太小了，所以記憶也少得可憐，差點就被阿爾瑪給忽視了。
不一會兒，阿爾瑪就把這具身體那不多的記憶翻完了，而那些記憶也徹底地融入了阿爾瑪的大腦裡，成為了他的一部分。
而當吸收了這具身體的所有記憶之後，阿爾瑪暗歎了口氣，雖然已經被小智告訴自己也許會進入到某個虛擬的空間時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當真的成為了一個本來只在書上和電視上見到的人物時，自己並不想自己想象中的那麼淡定。
芥川慈郎，這具身體的本來名字。
是的，就是網球王子裡面，冰帝正選之一，每天似乎除了網球之外，就只剩下吃和睡的那個橙色頭髮少年。
曾經獨孤地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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