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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卻已經有凋零的意思
沒有人告訴它時間是什麼
但是它卻刻守著萬物變遷的規律
隨四季遊走。”
想不起來是誰的詩,只是喜歡, 喜歡到心痛。
“當城市裡的人們連行走都有步行規定時
我們最好不要埋怨今年的花兒為什麼謝得這麼早
恐怕我們才是自然這場遊戲的違規者吧 ”
“記憶中的桃紅色於是會再被重溫
正如回味童年玩伴的模樣
有一種暖融融的幸福
卻始終記不起她們的模樣
在花瓣上那殘留的粉紅
是我努力挽回的一點記憶的線索 ”
“那片荷葉上有一顆晶瑩的水滴
明明是一潭渾濁的池水
而那普通的一滴水
卻因為停泊在綠色的荷葉上而顯得明亮動人
如果說流淚是因為難過
如果說淚水是鹹的
那是不是用荷葉接住的淚水
能因此美好 ”
“直到你真的轉身
才發覺一切無可挽回
在這樣浮燥的空氣裡呼吸著每天必要的氧氣
我們也一樣會老去
甚至懶得有所寄託”
曾經在網上看到的一首詩,卻忘記了出處,只記得裡面的詩句,象印在頭腦裡一樣,此時吟出來,正符了現實的景色。
我聽到暮楓對大剛說:“她,直的沒事嗎?”
大剛在一旁微微一笑,“看她還能吟詩,應該是沒事。起碼沒喝太多。”
“你們兩個,”我回過頭,用手指了指他們,“以後千萬不要喝多酒,不要喝醉,不要被人拖到床上佔了便宜還不自知。”
他們兩個一起看向我,眼睛中全然是迷惑。我這兒沒頭沒腦的一句,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記在心裡,我很想在後面加上一句:“特別是白冰雪那斯。”但終究沒有說出口。必竟同齡,就算她再壞,未來也有好長的路要走,還是讓她自己醒悟的比較好。
晚上,我躺在床上,窗外的月光照進來,無眠。旁邊寧蘭已經睡的很熟,呼吸平穩。以我現在看來,蕭雲海的選擇沒有錯,可能換是我,我也會這樣的選擇。只有愛情沒有面包是不行的,愛情只是生活的一部分。有許多人還不是沒有愛就結婚,日子過得也還算平靜,轟轟烈烈的愛過了又怎麼樣?只是心裡有一種滿足罷了。
第五十四章
假期中,我收到一封特別的來信,航空掛號來的,開啟來,是兩封信,都是我熟悉的筆記。一個是蕭雲海的,另一個,是秋暮楓的。
下午沒有課,我懶得在教室上自習,和寧蘭又來到大壩,背靠背坐在上面。秋暮楓的信,是從雲霧山高中發出去的,是寫給蕭雲海的。蕭雲海的回信,是從省城裡郵回來的。
我還是先看了秋暮楓的信。
“你還真是多事呢!”我咕嚕了一句,把信放下,秋暮楓的文筆很好,看了連我自己都感動,只是,他不是我,不是蕭雲海,怎麼去分析透徹裡面的情形呢?
秋暮楓在這裡寫道:“如果喜歡一個人,是不會受時間、空間、年齡的各種侷限因素。時間會老,空間可以轉變,再不成熟的人都會長大,只是,你是不是願意等待?”
我又拿出了蕭雲海的信來,“柔柔,對不起。”他第一句,說是這樣寫的。
這是一封長信,很長,他從來都沒有給我寫過這樣長的信,每每都是一張紙了事。這次,他寫了很多。
他羨慕我有這麼多信得過,能幫助我的朋友,他說,不管你以後會走怎麼樣的路,會做出怎麼樣的選擇,這段時間,總是最美好的,永遠會記在心底,不會忘記。哪怕有一天人也離散,時空轉變,許多東西都改變了,但只有一樣,是不會變的,那種東西,叫記憶。
蕭雲海必竟是當過老師的人,寫出來的東西平平淡淡,卻隱含了許多寓意在其中。只不過,通篇,沒有一個字,提及我們的感情。難道真如他所說,我們,根本就沒開始過。
在大信封裡,還有一頁紙,很小的一張,象是什麼東西的卡片,蕭雲海飛舞的筆體,在上面寫了一首小詩:
“我曾經愛過你;愛情,也許,
在我的心靈裡還沒有完全消失;
但願它不會再去打擾你;
我也不想再使你難過悲傷。
我曾經默默無語地,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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