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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沒經過大腦的,直接衝出來的。不過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
大剛看著我,他,居然臉紅了。我嘆了口氣,我實在不是什麼好人,也不純潔,我也有衝動,我也有慾望。我也有控制不了自己的時候。
我學他的樣子,邪氣地笑著,走到他身邊,按住他的肩頭,讓他人坐下,他太高了,我夠不到。一隻手抬起他的下巴,鬍渣有點扎手,換成食指一個手指挑起來,抬高,“讓本大爺教你吧!”
下一秒,我被拍飛了,倒在自己的床上。忍不住笑了起來,剛才大剛的表情,好搞笑噢!就象,就象……受氣的小媳婦,這幾個字還沒來得及想,大剛猛然撲過來把我壓在身下,狠狠地吻住了我。
我從來都沒感覺到這麼危險過,即使那天在男生宿舍,聽到徐剛和白冰雪,我都沒有這樣感覺到危險。一股強大壓迫感向我衝擊過來,我的頭腦,就象要爆炸了一樣。不,是渾身,都象是要爆炸一樣。
大剛他在做什麼?他在吻我。怎麼可以,他怎麼可以吻我,我是他的哥們兒,他怎麼可以吻我?我的頭腦短路,四肢短路,整個身體都在短路。我知道這樣做不對,可是我抗拒不了他。現在的他,就象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都會爆炸一樣。
每個女人都有做壞女人的潛智,每個女人都渴望成為壞女人。就象每人女人都渴望被人粗暴對待,每個女人,都曾渴望被強姦。
大剛,能把我所有壞分子的細胞全部挖出來,一點不留地挖出來。我覺得,我渴望他。雖然我的大腦在說,不可以,可是我的心卻封閉起來,看不到也聽不見,只隨著自己的感官,想把自己完全點燃。就算以前和暮楓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這樣的感覺。
“阻止我。”大剛抱著我,對我說。“阻止我。”
狼狽的那個人是我,半裸著被他壓在身下,他的一雙手還在我身上,慾火被燒得旺旺的,我也是正常的女人,他卻叫我阻止他。我……哪裡有力氣。
我也知道現在這樣不行,可我仍然自私的想,再一會兒,再讓這感覺多存在一會兒,就一會兒好了。可是他的手,卻向下滑去,伸到我褲子裡,我身上穿的運動裝,一拉就會下來。
我咬了咬牙,按住他的手,“不要。”
大剛的手停止了活動,可是人還在我身上。我們倆個人都瘋了。好半天,我才把他推了下去,把衣服抱在胸前。大剛,太危險了。當初和大海在一起的時候,我願意的時候,都沒有這麼樣過。
大剛坐在床上,衣衫零亂,看著我,喘著氣,彷彿被人強迫的人是他一樣——眼光如炬。他跳下床,把窗簾為我拉下來,整理衣服。
我翻弄著衣服,文胸,都被他拉壞了,兩根肩帶都斷掉了,也沒辦法再取新的,只好把衣服胡亂地套上。
我們倆個人就這樣,一個在簾子外面,一人在簾子裡面,坐了好久。
第六十二章
高考,在轟轟烈烈中結束了。
十號,我們去學校取畢業證,許多不參加高考的人也都會回來,學校,組織我們最後一次聚餐,吃掉沒有花完的班費,書本費和印刷費等雜七雜八的費用。
聚餐的地點,在大壩河上的一處很有名的地方,叫臨水閣,顧名思意,是在河上建造的。我在雲霧考試,九號晚上和黑衣幫的人已經喝過一次了,早上坐車過來,還有點暈乎乎的。我都不記得昨天喝到幾點,只記得最後是趙越把我送回家的。趙越和我爸媽說,我把黑衣幫十七八個人,喝倒了九成,害得我爸媽早上起來對我臭罵了一頓,並警告我,回這裡不可以再喝那麼多的酒,不然就把我腿打折。
他們才捨不得我呢,我心裡清楚。想到這兒,不由得笑出聲來。
“怎麼,還在做夢啊?”大剛推了我一下。
我白了他一眼,管的真多呢還!以為你是我什麼人嗎?突的一下,臉紅了起來,想起那天的事情來,雖然事後我們倆都有意躲著,但不見面也是不可能的。所以現在一見面,不是他吵我,就是我吵他,弄得秋暮楓直問我,我怎麼把大剛給得罪了?
我們倆,還不知道是誰得罪誰呢?
“要你管。保送很美嗎?小心去了大學再被人打回來。”我搶著和他鬥嘴。
壞了,秋暮楓也坐在我身邊,這一句話,我又多得罪一個人。
“看來你考得不錯啊?敢這麼叫囂?”大剛用手比比我,威脅著說。
“你們倆。”暮楓把我們倆分開,“以前都那麼護著對方,現在怎麼一見面就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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