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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剛點了點頭,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的戰爭,我們沒辦法對付有後臺的白冰雪,但至少要想辦法不讓她再害到我們。
第二天一早,我和秋暮楓坐車回學校。大剛和白冰雪接著考試去了。
在車上,暮楓有點沉悶,我知道,他其實挺想要這個保送的,他的心願,就是當教師。所以這次考試,他一直都很努力。
我實在不忍心,看到他這樣子,把他的手拉到我的手裡,握著,這樣,多多少少會給他一些安慰吧!
……
回到學校,下午時分了。教導主任看到我們,非常高興,“你們回來的正好,省大的保送指標下來了,你們快隨我過來。”
省大?
我看了秋暮楓一眼,他也看著我,我們都笑了。省大,比教育學院好太多了,而且,省大輕意沒有保送的指標。
教導處,主任們都在,桌子上放著一份傳真,紅頭的。
省大今年為各市政府部門定向培養一批專業人才,要求高中起點文科生,專業為社會保障。
這意味著,不止是保送上大學,這大學,還是省府最高階的大學,而且,是政府部門定向培養,也就是說,四年後,會直接進入各政府部門,直接成為公務員。
“這次機會,送給你了。”因為學校當天就要上報保送名額,我們又在外地,所以很緊張,沒想到我們今天會回來,沒有了白冰雪那斯,一切都會這樣順利的吧!
“那你呢?”秋暮楓問我。
我笑了笑,“沒辦法,接著學唄。”
他也笑了。我突然發現,對於這段的記憶,在我頭腦中,居然是空白。
一個月後,保送的名單正式下達。我們學校有兩個被保送至大學,秋暮楓,保送省大財經學院,專業為社會保障;洪大剛,保送省教育學院,專業為數學教育。
我們也要填報自願,備考了。
“你們倆個還在這兒混什麼?”不用參加考試的,在五一之間都已經離校了,但大剛和暮楓,卻還泡在學校裡,不肯回家。
“陪你啊!”大剛戳戳我的腦袋,“傻丫頭,沒有我們看著,你考不上大學怎麼辦?”
我推開他的手,“我這麼用功的孩子,怎麼會考不上?你們倆個,不要咒我噢!”
兩個人都在笑,大剛笑的誇張,暮楓笑的含蓄。可是我的心裡,卻感覺甜甜的,有他們陪伴,這段路走的雖然苦,卻很溫暖。這,就是那種叫知已的朋友吧!
離高考還有一個半月。說實話,我已經看不下去書了。感覺腦袋裡漲漲的,總是逼迫自己做一些自己不喜歡的事情,感覺很不舒服。
白冰雪少有的安靜,與她的性格不太相符。難不成也在專心備考?我就不知曉了。
五月,先是成人高考開始。佔用我們學校,我們放假三天。大剛安排了一次踏青,雖然春天已經將盡,夏天就要到來。
只是平時相近的一些同學,做一次遠足。日的地,青松嶺。
“我來吧!”暮楓把我的揹包接了過去,痛在自己身上,讓我輕鬆一點。
我輕裝上路,省了不少力氣。
暮楓就陪在我身邊,我能感覺到他是故意的。因為別人,包括大剛,都和我們保持一段距離。還對著我們,露出暖昧的笑容。
我知道暮楓對我很好,說實話,不感動是假的。必竟,有十年的感覺做基礎,心裡不能說一點都不在乎。可是,心裡總是感覺怪怪的,每次想要靠近他的時候,總會想起十年後的那件事,讓我,很不舒服。
我一直都在逃避這個問題,我一直在眾人面前表現的很哥們兒,但脆弱的一面,似乎,只有自己心裡才清楚。所以,我一直在強調,我和他,只能是“朋友”。
但是大家卻不這樣想。
“大剛。”我越過暮楓,走到大剛身邊,“你真多事!”
大剛一臉的壞笑,“我有嗎?我只是感覺,你們倆個互有情愫,給你們一個機會罷了。”
到了一個休息的茶棚,我把大剛拉到旁邊坐下。
“大剛,記得嗎?我曾經問過你,如果明知道會受傷害,你還會不會去愛。”
大剛點了點頭。“我記得。可是現在經歷了這麼多,你的感覺是什麼?”
“我……”我一下子說不出來了。是啊,我們現在經歷的,是以前所沒有經歷過的,沒有風浪的感情與現在一比,視如兒戲。
大剛貼在我耳邊,低語,“難不成,你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