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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我,臉色鐵青,“啪!”他抬手給我一個嘴巴,“你清醒一點。”
我摸著臉,連我爸我媽,都沒這樣打過我。眼淚一下子全湧出來了,我狠狠地望著他,嘴角向上扯:一字一句地說,“我從來沒象現在這樣清醒過。”
我站了起來,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扶著牆,一點一點地向起站,拍了拍牛仔褲上的灰,卻不經意間,把手上的血也沾在上面。
“你受傷了?”蕭雲海也隨著我站了起來。
“我要你管。你是我的誰啊?”我喝了一聲,把他喝了回去,白冰雪被人扶了起來,正窩在一個男生懷裡哭。
“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羅衾不耐五更寒。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突然想起這首詞來,很感嘆!
我順著曲廊向外走,晚風吹在臉上,好舒服。
“你去死吧!”後面,一個衝力推向我,我本已站立不穩,被這衝力一撞,直直撞出護攔,掉在水裡。
水好涼!感覺水衝在身上,好舒服。沒有痛的感覺,只感覺水流衝擊身本的感覺,體外的水流,與體內的血流動的方向,好象很同步。
我是應該笑吧!感覺水沒了身子,沒了頭,卻不想掙扎,外面的世界,好安靜,好安靜地。沒有風聲,沒有人語,只有水流動的聲音和心臟跳動的聲音。
在我想放棄感官的時候,一隻手,抓住了我。
第六十三章
“醫生,醫生。”醫生辦公室裡,衝進來一個人,拉住一個醫生就說:“過,三十二床有反映了。”
醫生被這男人嚇了一跳,好凶的眼睛啊,露出一股子邪氣。憑他的多年醫療經驗,這個人不能得罪,如果把他惹毛了,非一把火把醫生給燒光不可。
醫生顫顫微微地隨著男人進入加護病房,裡面還有一人男人,穿著一身的警服,配著二級警司的警銜。坐在病床前,正拉著病人的手,緊緊地拉著,不曾鬆開。
三十二床這女的,都昏迷六天了,小腦旁邊有個血腫,因為離腦幹太近,不能手術,只能靠自己吸收。也許,這輩子都不會醒。
謊報軍情,都十幾次了,這次,怕也是這樣吧!
不過醫生不敢說什麼,還是認真的拿出手電,翻開病人眼皮,看了一下。
“痛。”一個聲音輕輕傳來,把醫生嚇的手電都掉了,這聲音,分明是從床上的女人嘴裡發生來的。
……
“痛。”誰在翻我的眼皮,這麼沒有人性,雖然我只是單眼皮啦,但眼皮沒人家那麼大,翻一下很痛的。
眼淚都流下來了,我感覺到眼淚湧了出來,想伸手去擦,卻發現手不聽使喚,用力抬了一下,發現被人握在手裡。
眼皮好沉,不想睜開,好酸好累,好想睡覺噢。
“柔柔,柔柔。”有人在拍我的臉,還順便把我的眼淚擦掉。
聲音,好熟噢!我努力,努力,再努力,終於,把眼睛張開了一條小縫,迷迷糊糊的,看不太清楚,閉上眼,再睜開,終於可以看清了。
“姐夫。”我輕輕喚了一聲。
蕭雲海一臉溫柔地看著我,“柔柔,你終於醒了。”
“大剛,你也在啊?”我動了動脖子,看到大剛站在旁邊。
蕭雲海撫了一下我的頭,“大剛一直在這兒陪你。你睡了快一個星期了。”
我給了他一個微笑,“大剛放假了,有的是時間。”
“雨柔醒了嗎?”一個人用衝的到我身邊,附下身看我。
“你是誰啊?”被他看的不舒服,我問道。
大家一起張大了嘴巴,都說不出來話了。
“我是暮楓啊,秋暮楓。”暮楓蹲在我的床前,把臉靠近我。
“秋暮楓是誰啊?”我沒理他,而是看著蕭雲海和大剛。
三個人全傻掉了。
我裝不下去了,笑出聲來,“我騙你們的,不要擔心。”
三個人都被我弄暈了。最暈的,還是旁邊站著的醫生,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著我和三個大男人調侃。
蕭雲海衝我微笑,現在的他算不上帥,有了點滄桑地味道,沒變的,只有那雙眼睛,還是那麼有神。
“柔柔,知道這是在哪兒嗎?”他把對付犯人拿來套我。
“笨蛋,這裡是醫院啊。”我不會放棄任何損他的機會。
他點了點頭,“那你知道你是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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