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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決定下來,雖然有點不理智,但我來說,算是不錯的歸屬。大剛,是不錯的人,工作也好,對我也沒得說。也許應了那句話:愛人是痛苦的,被愛是幸福的,我接受了愛我的人,想必,我也是幸福的吧!
兩家老人的那關也順利地過去了,誰都沒有難為我們。大家在一起吃了個便飯,算是見過面,把事情定下來了。我們還沒有通知其他人,我們倆個人都不喜歡張揚,特別是我,沒有什麼可張揚的,有人要,已經算是不錯了,用不著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大剛建議,我們倆個人小小地慶祝一下,他選了一家很有格調的高階餐廳,玩把浪費,噢不,浪漫。
很難有機會,穿晚禮服去吃飯,我還特意打扮了一下,沒有了長髮,穿不出淑女的味道,只好厚著臉皮,象可愛的方向打扮,黑色的晚禮衣,只在公司招待酒會上穿過一次,卻花了我四千多塊,心痛了許久,終於可以再穿一次,算是讓我心理平衡了一點。我沒有名貴的首飾,只有一套珍珠飾品,還見得了人。頭一次,為吃頓飯這樣大費周張,看在對方是大剛的面子上,忍了。
大剛來接我的時候,我先忍不住笑了,大剛穿起西服正裝的樣子,怎麼看怎麼都不象是好人,還真有點象黑社會老大的味道。手裡捧著一束百合,顯得有點不倫不類。
“你確定?”我問他。
他點頭。
“要花上你一個月的工資的。”我再問。
他看著我,“羅嗦。反正前五十年我就打算請你這一次,如果你表現的好,等金婚的時候,我再請你吃一次,如何?”
我不再言語,心裡甜絲絲地,不知道別人,但一個男人對我說,想和我一起過五十年的話,我一定會心動。五十年,有多長?能不能活到,還是未知數,這樣的承諾,是會讓人微笑的吧!
因為大剛太“出眾”,一路都受人側目,門童開門的時候,還被大剛冷著的一張臉嚇到,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連“歡迎光臨”都忘了說。
“看你醜的,把人都嚇到了。”我小聲對大剛說。
他看了一眼門童,“是被我的酷嚇到的吧!我很醜嗎?”
“不出來嚇人,還不覺。”我忍著笑,看他一臉惱怒的表情。
這種高階餐廳,玩的就是情調,有真人演奏輕音樂,旁邊男侍招呼周到,讓人感覺有些不自在。
“要來點什麼?”男侍在一邊問道,“我們今天店長推薦一款情侶套餐,口味很不錯,兩位要不要試試?”
大剛也鮮少來這裡,也有點頭的份,男侍退下,我們才得以說些體已話。
“砰!”一個很大的聲音傳了過來,我轉過頭,離我們四五個桌子的地方,有人在吵架。一個紅衣女人被推倒,撞翻了另一張桌子,聲音就是從這裡傳來。
“狐狸精,今天被我抓到了吧!”一個在電視中才能看到的貴婦打扮的胖女人,用誇張地聲音說道:“勾引完兒子勾引老子,你還真有兩手呢?”
紅衣女人站了起來,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塵,“何止有兩手呢!你太小看我了。”
那個聲音,是白冰雪。
大剛也聽到了,望了過去。
胖貴婦笑了一下,“白冰雪,別人知道你的背景,不敢動你,但是我不怕。想必,你在我動的男人之間,沒有想過我的背景是什麼吧!就以你那麼一點點的小靠山,嚇嚇初中生還不錯,但是真能上得了檯面的,你屁都算不上一個。”
白冰雪臉色蒼白,卻還是一臉的傲慢,“那又如何?是你自己抓不住男人的心,心理不平衡吧!你老公留戀我的床,你心裡是不是很酸啊?不過明擺著,我們倆個人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胖貴婦優雅地坐在旁邊人遞過來的一把椅子上,“再漂亮,卻沒有氣質,頂多只是一個花瓶。而且你還以為你十七八歲,已經二十七歲的老女人,連當花瓶的資格,恐怕都沒有了。就算是應招,也算不上是高階的了。”
白冰雪可能頭一次吃這樣的苦頭,氣得說不出話來,眼睛望向與她約會的小老頭,那人卻躲在胖貴婦的身後,頭都不敢抬。
“如果你的男人寧願出來找應招,也不願上你的床,可見,你還不如應招能讓男人歡心呢!”白冰雪一直很犟,不肯認輸。
胖貴婦拍了拍巴掌,微笑道:“說的不錯。嘴是夠硬的,想必在床上也夠賤,能討得男人的歡心。不過我也夠賤,喜歡和狐狸精對著來,我不怕丟人,想必你也是不怕的。我們倆個就在這裡撕破臉,看看誰會吃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