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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樣,氣我是不。”我發力各前追去,遇強則強,是我的風格。
可是我追不上他,追了一會兒,女生倒是追過了不少,他的功力太深,我放棄了,因為我沒力氣了。
“加油跑啊,別停下。”秋暮楓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我旁邊,衝我喊。
我搖了搖頭,“不行了,跑不動了,你先跑吧。”
“我陪著你跑,帶了一段。”秋暮楓放慢了腳步,陪在我身邊。
人是要靠人帶動的,他帶著我跑,慢慢加速,我是不知道的,只是在他身邊,感覺不到什麼變化,氣也通順,我一直以為是慢跑,沒有費多少力氣。
還有一個轉彎到學校的時候,他回頭看了看我,“我先回去了,你自己行吧!”
我衝他點了點頭,目送他前進遠去。吸了口氣,也加勁向前跑。等我進入學校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女生組,我好象是第一個回來的。但我也發現一件事,緊跟在我後面進為的,居然是白冰雪,想不到她還真的很能跑。後來有人說,白冰雪之所以能跑,是因為前面有許多優秀的男生,這樣一來,比較有動力。
糊里糊塗跑了一個第一名,是我所沒有想到的,不過我去也是想開了一件事,讓我心中稍有寬慰,秋暮楓這個人,除去和白冰雪這件事,選來做朋友,還算是不錯的。
從那天以後,依然保持一定的距離感,我沒有刻意避開他,或是不理不睬。這樣的結果,應該算是圓滿的了吧!不做男朋友,做個好朋友,還是可以接受的吧!
我們班最後取得團體第二名,蕭雲海如約帶我們去滑冰。不過雖然是冬天,卻還沒有下雪,那時還沒有人工冰場的說法,所以,我們去滑輪排。
我坐在冰場外面,看著在裡面的他們,卻沒有下場。寧蘭已經摔了她下場後第十五個跟頭了,蘇紅原是會滑的,可以慢慢地滑全場,白冰雪被秋暮楓拉著,一步一步正在學習。
“怎麼不下去玩?”蕭雲海在我身邊坐下,手裡拿著一瓶汽水,遞給我。
我搖了搖頭,“不渴。我在欣賞啊,看他們玩,也是一種樂趣。”我沒有說,在十七歲的時候,我是不會滑輪排的。
楊川和大頭滑了過來,“蕭老師,雨柔,快點下來玩啊。”
我搖頭,不想下場,卻被他們兩個硬拉了起來,“不會沒關係,我教你。”大頭一拍胸,打保票道。
我笑著跟著他們下了場,卻不敢讓大頭帶滑,“我剛才看的清楚呢,你的水平太一般了,我可不想讓你帶壞呢。”我拉了楊川,向中間滑去,留下大頭一個人在那裡跳腳。
滑輪排,是高中的時候,暮楓教我的,教了我整整三年,我才學會,他總說:“沒見過你這麼笨的人,連四個輪子都控制不好,怪不得不會騎腳踏車。”
從那時算起,已經滑了好多年了,其實我已經能滑得很好了,但是重新回到十七歲,不知道,我還會不會滑了。
楊川很小心地帶著我,一點一點的放手,我發現,我滑輪排的技術還沒有忘,雖然前面有點晃,但是很快就能掌控得當,可以自由滑行了。
“你這不是會滑麼?”楊川跟在我旁邊,圍著我轉著圈。
“好長時間沒滑了,怕自己忘的差不多了。”我加速滑了起來,熟悉的感覺又再一次找了回來,象小鳥一樣,一會兒,便可飛遍全場了。
正滑,倒滑,側滑,還都不錯,不知道空中三百六,還能不能玩一次。我做足了準備,向前一跳,再轉身,可惜,沒有成功,結結實實地摔在地上,看來,還不行呢!
看我摔了,大家都過來扶我,最後還是蕭雲海把我扶了起來,“小樣,讓你囂張,怎麼樣,摔了吧!”
我痛的嘴巴都咧開了,還嘴的餘地都沒有。指著小腿,眼淚都快痛出來了。
“真麻煩。”蕭雲海把我抱了起來,向場邊的休息區走去,楊川跟在他後面。
“好痛好痛。”坐場邊,我靠著楊川,看著蕭雲海幫我按著小腿,剛才摔倒的時候,被輪排硌到了,他的手一壓下去,我就痛得叫出來。
“讓你囂張,看你還老實不老實了?”沒傷到骨頭,也是肉皮被硌得生疼,被他按了一會兒以後,就好了。
“好了,不疼了。”我抽回腳,拉了楊川,“我還要滑。”
楊川看了看我,“你,沒事吧。”
最終,我也沒再能跳一次三百六,蕭雲海把我壓在場外,不讓我再下場。我都說了沒事,可是他還是不放心,最後,只能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