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潤散佈微香的氣息。
“丁太太,是它想使壞,怎麼辦?”他用沒有被夾制住的另一隻手,拉起她沾滿泡泡溼淋淋的手,帶著她的手心,按壓在他已經隱忍待發的硬挺處。
好吧,比厚臉皮她是比不過他了。
任著他按著她的手揉搓,感覺手心硌著的那處面積越來越大、越來越硬、越來越熱……
她趕緊和丁澈講條件:“丁先生,明天我想多去幾個地方逛逛,今晚能不能只一次……”
紅著臉完全沒有想過有朝一天,會和人談判關於這種事情。
丁澈想了一會,突然笑著說:“可以,不過明天陪我再多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現在不告訴你,明天去了就知道了。”他突然貼近咬著她的唇吐著氣音說:“既然今晚能只一次,那我們別再浪費時間了,現在就開始,好不好?”
不待她反應過來,他就自動自發像是替她洗澡般,揉搓她的全身。在她的敏感處,洗得比她自己還要細緻,或搓或揉或輕微拉扯,以指腹愛撫似地捏搓過每一分皺摺……她手忙腳亂,應付不來,力氣沒有他大手掌沒有他寬闊,想推推不開、想掙扎被他弄得全身一陣陣麻脹酥…癢、痠軟無力。
上半身被他的唇舌控住,這個男人全身硬梆梆的,舌頭卻如蛇般靈巧。
耳際被他舔舐得癢麻,她伸手想去拍開,他卻順勢就著耳邊的面板一路吮吸滑下,來到她肩頸上的小窩。她的胸部腫脹,呼吸間全是這個男人好聞的味道,他因動情而更加濃郁,連沐浴的芳香也蓋不住他的侵略。
她腹部一陣陣顫意,如遇雨梨花,又似有朵花兒在那處因被寵愛而綻放。
秦悅羚能感覺到一陣陣的溼意湧出,被他疼愛過多次的身體有自己的意志,因為渴望他而隱隱生疼。
實在耐不住他猛烈的侵佔,她的求饒除了急喘的嬌呼,嗔聲連連外,手也不甚純熟地去到他的腫脹處。
她以行為告訴他,已經為他準備好了。
於是丁澈的眼眸顏色變得更深,收到了她能接受求歡的訊號。
他一把將她溼淋淋地抱起,邊往床上走去邊對著她如玉如脂,高聳飽脹上的紅蕊吹氣。看到她因為他的氣息越發抬頭,他孩子氣地、惡作劇得逞般地笑了。
“哎——”她被抱起懸在空中不敢用力推拒,只能出言抗議:“癢……不要玩了……”水眸晶亮,一層水霧氤氳,美得讓他屏息生怕驚碎這份幸福。
“好!”他答應了她不玩,卻突然低頭狠狠地吮住,狠狠地吸吮,如嬰兒遇上母親的懷抱一般。
於是她又驚叫連連,哎哎求饒。
兩小時後,秦悅羚發現這個男人絕對沒有吃虧,雖然濃縮成一次,可是時間上卻隱忍得更久,一樣撞擊得她昏昏沉沉、渾身無力才罷休。
因為答應了她只能一次,丁澈採取了折衷的忍耐方法,每當尾椎發麻要到極致的時候,就咬牙停駐不動。遇上秦悅羚後他才發現自己沉溺歡愛得很,她的嬌小緊緻緊緊裹著他,引發的愉悅不是言語可以形容的。
總像是要不夠她。
而且他心裡會有些害怕,會不會有朝一日,這份歡娛會失去。
所以趁還能尋歡的時候,就算看到她的眼下出現了難耐的青痕,因為休息不夠和過度被他開發,她整天昏昏欲睡身體疲憊,他也不捨得就此放棄。
只有進入和她合為一體時,他才感覺是安全的。人生那樣完整,直接想沉溺到天荒地久,一直擁她在懷裡。
第二天,秦悅羚和丁澈先是去看了下早春的櫻花,丁澈問她是不是累了,她說有點,然後……她就被獨自扔到丁澈前一天說的地方,心裡直咬牙。
因為她的丈夫把她扔到當地的一所小小的新娘學校去了。
那裡其實是一所華麗的培訓中心,全是培訓怎麼當一個柔順、完美的妻子的洗腦教育。一聽到他們是新婚,丈夫送太太過來觀摩,那兒的教師和導購就全圍過來了。
笑容滿面,又熱情,開始不停地對秦悅羚問好和關心。
秦悅羚不會日文,還好這裡有一個同樣是華人的女人,充當了翻譯。
那個女人被這裡的老師稱為香夫人,據說是為了未來的丈夫在這裡辛苦的學習,為了當好一個妻子。她沒有說自己未來的丈夫是哪裡人,但秦悅羚想,會這樣要求未來太太的,多半是日藉男人吧。
這個被稱呼為香夫人的女人,年紀看上去也不小了,目測最小大概也有三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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