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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兩家長輩談了這個意向。而他表示需要等他從美國學成歸國後才舉行訂婚儀式,不是他想逃避,而是他希望用這幾年的時間,她可以站起來,敢去再尋找屬於她的幸福。
私下他和她還做了一個協議,不管是訂婚還是步入婚姻以後,當有一天秦悅羚找到她人生的歸屬,這段關係可以隨時解除。如果她還沒找到屬於她的幸福,那麼就由他這個不相信愛情和婚姻的人,陪她走過這一生好了。
肖亞很清楚,秦悅羚只是求一個安心的承諾,一段在受傷後的她看來比愛情更值得信任和安全的關係。
丁澈那夜的行為,肖亞震驚也震動過。他不知道丁澈當時單純而痴執的舉動後有多少狂念,對秦悅羚產生了多少期待和回報的想法,他不願深究。
在他看來,這種施恩求報而又不在當時談妥條件的做法,本身就是幼稚而荒誕的。他可以心安理得的利用,因為這是丁澈自主而主動的付出,而不是秦悅羚的求。他心裡曾暗暗合計過,等丁澈出了獄如果還是那樣執著而單純,如果秦悅羚心裡的傷已痊癒,他可以給個機會秦悅羚去知道和決擇。
如果秦悅羚不願意,如果她沒有這樣的打算,肖亞會護著她。
而現在的丁澈變得過於複雜,肖亞認為已經沒有那個必要。他的眼光裡圖計得太多,已經不是當初一泉深水般的清澈。
“秦爺爺,接下來的事您應該都比較清楚了。”回國和秦悅羚訂了親。然後因為蘋果和寶寶……他和她又解除了婚約。對於丁澈的突然出現和要求,算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的事。畢竟丁澈出獄已經快兩年,一直沒找過來,本來以為他算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秦重在聽到一半的時候已經閉目緊靠著椅背,眉頭緊蹙。
肖亞明白這件往事重提對秦重的打擊,就算已經過去十年,但是痛苦和衝擊不見得會減輕多少。所以他說完後即靜靜等待,不催促不詢問。
那是他們家最讓人心疼的女孩。那麼優秀懂事,默默獨自承受了巨劫,他們這些父輩卻分毫不知。秦重是感激丁澈的,事出突然,如果沒有他,就算這事當時掩了下來,流言和輿論也會將年少的秦悅羚擊垮。
人言猛於虎,眼光利於刀。
緩緩地,伴著無聲的嘆息秦重問肖亞:“小亞,你不覺得這事很奇怪嗎?”這事處處透著怪異,肖亞雖然已經詳述,但總覺得像是斷掉的繩索,少了關鍵版塊的拼圖,並不完整。
點點頭,肖亞表示同意。
“丁澈將丁沛託給我後,我找秦少一起查了下這事。因為怕驚動幾位長輩,也不想讓小羚多想,當時遇上阻力就沒繼續往下查。”肖亞口中的秦少,是指秦楚,肖家的背景在軍中,秦家才屬於訊息管道,他要查事肯定要拜託秦家的人。也就是那時,他才讓秦楚知道了這件事,當時恰好是在美國碰見蘋果的那一年,秦楚多少也因為這事對蘋果糾纏著肖亞更不諒解。
因為知道了秦悅羚和肖亞的約定,秦楚自然有私心希望堂姐能受到庇護。
想起蘋果,肖亞本來無表情的臉上多了一分柔情。
“小五知道多少?”不意外自己的小孫子也知道這事,秦重知道兩姐弟感情向來很好,只是對於秦悅羚的婚事內幕秦楚卻像是毫不知情。
“不比您多,秦少不知道替小羚抵罪的人是丁澈。”肖亞直接明瞭,不讓秦楚知道,是因為他明白秦楚將無法理智地看待這件事情。在秦楚的眼中秦悅羚十分重要,就算丁澈為了她坐牢,也不能當作逼她嫁人的籌碼。
所以,肖亞不打算添亂。
“不過,”想了想,他還是小心翼翼地將另一件事透露:“後來我從小羚那邊隱約知道一些,當年的事韓蓄應該插了一手。他可能在我之前就接觸過丁澈,因為後來丁澈在牢裡見過我不久,就被調到北京的監獄裡繼續服刑。而出獄後,也是從幫韓蓄處理美國的部分業務起家,進而成立自己的公司。”
韓蓄似乎還曾利用這些事威脅過秦悅羚替他辦事,這點,肖亞沒有告訴秦重。
斯人已逝,那人也算是他的妹婿,沒必要加深仇怨。
“韓家大小子?”秦重的眉這下是越皺越深了,韓蓄的事他久有耳聞,算是個無法無天、陰人利已、不幹好事的主。如果這事有他插過一手,想起陸家和韓家的下場,還有他拉自己父親下馬時做過的手腳,差一點把秦家也繞了進去的事,秦重覺得事情複雜了。
韓蓄父親和叔父涉貪的事,正是韓蓄自己佈署和收網的。
連自己的親人也能狠手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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