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3/4 頁)
悅羚才給Ada下達指示:“幫我訂個離公司遠點的茶館,最好是接待外賓為主的,要偏靜點的包間,說我會一小時內到。”
Ada下筆如飛地記著,明白這是讓她訂一個熟人少去最好永遠都不會去的地方。
秦悅羚會一小時內到,那麼她必須在10分鐘內查出這個地方,並且訂好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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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都很美麗但氣質各異的女人,同樣沒有笑容地坐在典雅的茶室中。
認識秦悅羚的人如果看到她此時臉上的神情,一定會懷疑這個人是不是他們所認識的秦家四小姐。她拋棄了人前慣有的禮貌和笑容,冷著臉,眼神中隱約有種看不透的光芒流轉。坐在她對面那個豔光照人的年輕女人的臉色也毫不遜色,那股仇恨連嘗試掩飾都沒有,赤…裸…裸如刀割般瞪視著秦悅羚。
這情景很不愉快,如果眼光能從無形化成有形,空氣中一定充滿了兩人交鋒的軌跡。
“殺人兇手!”那個叫葉妙的女人,咬著牙擠出四個字,聲音不大卻字字有力。
秦悅羚眼皮都沒有抬,只是收在桌下的左手緊握得指關節都發白,桌面上握著茶杯的右手完全不帶變化。
她先是淡然地抿了口茶,才慢慢地開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葉妙冷笑,從以前就是這樣,秦悅羚永遠是一副淑女的模樣,靠這張臉這份虛偽樣樣都贏她。她葉妙活得真實,敢愛敢恨,人生最大的恥辱,就是遇上了秦悅羚這個嬌滴滴地大小姐。
於是她惡狠狠地傾向前,美麗的臉出現一種更深的恨意:“江皓是怎麼死的,你敢說你不清楚?”
江皓……
已經很多年沒有人在秦悅羚面前提起這個名字了。
秦悅羚又想伸手去扯脖子上的粉晶鍊墜,可是她提醒自己,現在面對的人是葉妙,她不能表現出對往事的懷念或傷感。
“過去了的事,我不喜歡多想。”秦悅羚的聲音變得冷淡,直視著葉妙兇狠的眼神,毫不畏懼:“他是怎麼死的,當年法院不是已經做了判決?而我……對不起,並不關心。”
“秦悅羚,你的血管裡流的是不是冰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江皓他臨死前還聲稱他只愛你一個!你怎麼能夠這麼冷血地殺了他!”葉妙失控了,手用力地捶在桌面上,幾乎是尖叫著喊出這番話。
還好這個茶莊每一個包間都有樂器,所以隔音效果很好,就算葉妙是喊著說話,也沒招來侍應進來探究。
這也是秦悅羚要訂最偏靜的包間的用意,她信不過葉妙的自制力。
葉妙和她是兩種不同的人,少女時代就已經熱情如火,性情外向、衝動。所以雖然猜不到葉妙這次約見她有什麼目的,但也同樣的不管葉妙說了什麼,秦悅羚都不會吃驚。
在葉妙喊叫的時候,她的左手仍然在桌面下重複著一下鬆開一下握緊的動作,指甲掐進掌心。她沒有低頭去看掌心被掐出來的痕跡有多重,但疼痛告訴她,也提醒著她,如果不冷靜下來,她才會因為流露了情緒而受到更重的傷害。
“葉妙,十年沒有見面,聽說你出國了。”秦悅羚的聲音冷靜而鎮定:“是不是國外自由成風久了,反而讓你分不清楚現實和妄想,胡言亂語起來了。”
葉妙氣極,握緊拳頭一副想打架的模樣:“你心裡清楚我並不是胡說,江皓他是瞎了眼才會愛上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你如果再胡說下去,我就沒有必要再奉陪了。”秦悅羚毫不退讓,目光沒有因為葉妙的犀利而移開或躲避,一樣迎上葉妙噴火似地目光。
兩人眼神膠著了一會,秦悅羚慢慢補充:“那個晚上,我的發小兼鄰居來找我,將我帶走這事有很多人可以作證,而你在當時早就已經離開了。如果你想指責江皓的死和我有關,那麼是否這將代表你在我走之後也到過現場?如果是這樣,我也覺得有必要重新查證下江皓的死亡原因。”
她說得很慢,幾乎是一字一頓地確保葉妙聽得清清楚楚:“我的確被你勾起了興趣,想知道江皓的死亡是不是另有乾坤,這樣吧,如果你堅持有不同意見,我可以介紹在警界的熟人給你。”
葉妙像是突然被人捏住了咽喉般,再也說不出話來。
秦悅羚笑了,笑意先是從她的唇邊漾起,緩緩綻放至整個臉龐,卻未能到達她的眼睛。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後背發涼,那是被冷汗浸溼的。每當這一段不堪回想的記憶被挖開,她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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