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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趕你走的,當時你身上還殘留著他的體溫吧?那一巴掌,打得痛不痛?可惜你念了他這麼久,他臨死前只是一昧的厭惡著你,根本沒有喜歡過你……”
“你亂講——”葉妙激動起來,手不自覺地捂住臉,似乎真的還能感覺到當時的疼痛:“他是喜歡我的,你亂講——”
“沒有!”秦悅羚的聲音因為葉妙的態度也跟著撥高,裡面諷刺和不屑的意味更濃:“最後和他在一起的人是我,他到死之前,也只是說愛我,說和你完全沒有關係,是你死纏爛打非要纏著他!他說,如果再看到你,他連話都不會想和你說,恨不得從來就沒有認識過你——”
“你亂講——”葉妙瘋了一樣地向秦悅羚撲過去,已經眼角發紅淚流滿面的她,狠狠地伸出手,似乎想去撕碎劃破秦悅羚的臉:“他沒有,他只是和我說對不起——沒有、沒有、他沒有說希望從來不認識我,你撒謊,你根本不知道,不知道他是怎麼求我的——”
秦悅羚已經警惕地在葉妙有所動作時往後退了,可是她的舉動完全成了多餘,丁澈早已迅速地擋在了她和葉妙的中間。
那一下狠狠的抓撕,劃過他的下巴和脖子,指甲劃破了他的面板,帶去幾道長長的血痕。
丁澈帶著些許苦笑輕而易舉地制服了葉妙,秦悅羚果然是聰明的,猜到了最接近的事實,然後採取了一個俗套卻又直接的方法。
激將法,對葉妙來說是管用的,簡簡單單就逼出了江皓臨死前最後見到的人是葉妙這個事實。
其實還有一個更簡單的方式,就是問他。
可是她卻沒有選擇這個方式。
秦悅羚掙開護在身邊的堂兄弟,這時她的眼中只有葉妙,她繼續下狠藥般刺激著:“他求你?他怎麼可能會去求你這樣的女人,你是怎麼害死江皓的?你是不是看著他流血不管他?還是說,你撿起了地上的碎玻璃,再往他身上扎?!”
“是你,是你害死他的!不是我,不是我——”葉妙使勁地掙扎,尖叫,聲音尖銳地變了調,眼框發紅,咬牙切齒的恨意讓她臉部都似乎有點變形。
這時她掙扎的力氣之大,連丁澈都得用上了不少力氣去架住,可以看到他背部肌肉的鼓動。
“小羚,你已經猜到了,就不需要再逼她了。”丁澈似乎早有準備,皺著眉用西裝口袋中掏出一支注射針劑,邊往葉妙的胳膊紮下去,邊制止秦悅羚對葉妙的繼續逼問。
看著藥效慢慢發揮,他扶住軟倒在他懷裡的葉妙,將她靠在椅子上安置好。
然後,轉身面對已經停了逼問,雙手緊緊環抱在一起的秦悅羚:“葉妙當時回去找過江皓,而那時候,他也還沒有死。”
他在美國時看過另一段影片,那是韓蓄在對關在精神病院裡的葉妙進行的催眠錄相。
葉妙當時緊急出國,是因為精神出了問題,她的情況遠遠比進入療養院的秦悅羚要嚴重得多。韓蓄找到她時,她已經處於神志半清醒的狀態,整天被捆縛著,有傷人和自殘的傾向。
那段影片裡,韓蓄興致勃勃地對著瘋狂的葉妙,做著各種測試性的折磨,去開發她的記憶,直到獲取了他想要的答案。
看完後,丁澈直接刪掉了那段影片。
太過殘忍!
他也曾經陷入過牢獄,知道被關押起來的無助與痛苦,就算影片裡的葉妙是導至他陷入這多年痛苦的根源之一,他也無法不燃起一種同樣被韓蓄玩弄於鼓掌間的感同身受的情緒。
一種同情和悲憫的情緒。
難怪她會突然在一年前出現在美國,找到他們姐弟。這根本是韓蓄從精神病院裡帶走了她,有計劃地經過多年催眠和其他治療的方式,將陷入崩潰的葉妙治好,然後指使她去挑動丁家姐弟的情緒。
一場報復,卻不是丁澈對秦悅羚的報復。而是韓蓄藉著十年前的契機,有意地準備了一場讓秦家人痛苦的報復。
韓家和秦家是世交,卻也有一份不能明言的世仇。
當年同樣革命打仗血雨腥風裡過來的有四個好友,韓、肖、秦、陸,在挺過了戰火的年代後卻沒有熬過人與人之間的猜忌。
在那打倒一切的年代,娶了外藉妻子的韓家祖父,成了被打擊的重點物件。
而首先檢舉他的,就有秦、陸兩姓的老友,而肖姓的友人,也在他被折磨時無情地關上了大門,沒有施以援手。
這造就了韓家祖父的死亡以及韓家祖母的瘋癲,並深深地在韓蓄心中埋下了仇恨與復仇的火焰。
而韓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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