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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意和顯而易見的愛意,做了吞嚥的舉動。
被秦悅羚這個動作徹底刺激到的丁澈,突然有一種感動和想哭泣的幸福感。他拉起她狂亂地吻上她的唇,粗魯地頂開她緊閉的唇齒,去吞嚥這一份幸福和愛的感覺。
她的口腔中已經咽得十分乾淨,只留下頗為濃厚的氣息,那是屬於他的氣息,沾染了她。
吻得火熱唇舌不離,他一把將她抱起,仍然膠著不捨地吮吻著她。拉開玻璃門赤著腳踩過她掉在地上的絲袍,踩上房間的地板,再吮吻著不離地將她放在房間的大床上。
秦悅羚早就在床上鋪好了大大的浴巾,他草草地裹過兩人的身體,擦乾水跡。像忍受不了片刻分離一般,馬上又俯身蓋在她的身上。
他吻遍她的全身,發現她早已情動氾濫,隨時可以迎接他進入她的體內。
在這樣瘋狂的接觸中,他早已雄姿再現、粗碩昂揚蓄勢待發。除了和她合為一體外,幾乎沒有一種形式可以再取悅他。就算吻遍、撫遍她全身,聽到她為他情動呻吟,也不能解除他體內對她的渴望。
這樣他才能深深地感覺,她完完全全屬於他。
他擁有了她!
她同樣的無法思想,不斷被快感折磨著。
本來就已經沙啞的嗓音,在一波一波的叫聲中更添嫵媚,像慵懶的貓咪,又像是求饒般的嘶鳴。
他因為用力身體緊繃,肌肉收縮賁張拉伸,汗珠凝聚在古銅色的面板上,就著燈光有一種力量的美感。
他黝黑高壯更顯得在他身下的她嬌小雪白,他在不斷動作中緊盯著她的迷亂、她完完全全無法掩飾偽裝的臉,見證著她為他情動著迷。
很快她的全身泛起一種桃緋的粉紅色,臉頰也出現異樣的嫣紅,從她不斷收縮緊繃的身體他知道她快要到達快樂的頂端了。
“還不成,跟緊我——”他低喃著加快動作,逼使她睜眼迷濛地看著他,然後吻下。
她的尖叫聲沒入他的口中,死亡一般的快感擊潰了她,眼淚湧出緊緊咬著他的唇她弓身到極致。
而丁澈在秦悅羚緊緻的抽動收縮,以及熱液的湧現中也到達了同樣的快樂極端,將他無法分清和言明的愛意以及精華一起沒入她的體內——
靜靜地擁著她躺了一會後,他翻身下床取來熱毛巾為她清潔身體。
而她已經累到迷糊了,在他的熱敷下僅是舒服地呢喃了幾下,翻身睡去。
精力太過消耗,第二天秦悅羚睡到自然醒時,有點訝異地發現,丁澈還陪在自己身邊。
她身體還虛,又是蜜月剛結束沒多久,很多事情在副手丁沛的處理下一直是井井有條地進行,上不上班倒不是太重要。可是丁澈為什麼總是這樣閒?他是生意人,就算之前是為了婚事休假,可是記憶中他總是將重心放在她身上,而很少提及公司事務。
她沒有將疑問爛到肚子裡,而是直接問了出來,想聽聽丁澈的說法。
既然已經決定了一生相伴,將愛情付託,她覺得不能像少年時期一樣,心裡有疑問都放著自以為是體諒,實際上造成了兩人之間問題被隱瞞,最終釀成了悲劇的結果。
愛他,不僅要信任他,還要慢慢引導他也信任她。
夫妻雙方的坦白和體諒都很重要,生活是要一輩子而不是一晌貪歡,他不懂,她會慢慢地教他。
想到這裡,她不僅問得直接,而且還整個人趴到他的肩頭,帶著撒嬌的笑容。
丁澈很簡單地告訴她:“我對於管理公司日常運作事務不太在行,所以一般是去進行專案合作洽談時會比較忙碌。之前我用兩年的時間,全世界四處談生意,開拓業務。現在專案都已經開展,正常運作,就由更專業的人才來負責了。”
哦,這樣說丁澈的公司一定有非常優秀的合夥人,而且這個人還必須是很值得他信任。
她用手在他肩頭打圈,引發一陣癢意,被他迅速抓在手中。
丁澈把玩著秦悅羚的手,忽略掉升起的**,打算只是延續溫情一刻。其實他也有事情想對她說,只是在心裡反覆斟酌著如何開口。丁洋回來了,以她的個性一定不會安心地等待,在丁洋殺上來之前,他必須要在秦悅羚這邊準備好說法。
謊言,一旦開始了,就需要不斷鞏固的基礎。
就算再痛恨這樣做,丁澈也必須要去構造好,否則後果只會更糟:“丁太太,關於昨天晚歸的事,感謝你對我的信任,其實我也需要向你坦白。”
哦?用到信任和坦白這麼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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