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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有些還自以為不著痕跡地摸上了自己的武器。大多數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香克斯和他對面的少年身上,等著香克斯的下一步行動。
香克斯手上沒動,眼睛到開始打量起眼前的少年。那少年的五官應該是更像那個為了能令他躲過海軍的追捕而不惜生命的母親,之所以會這樣認為,是因為在他的臉上很難找到他父親的影子。原以為那雙漆黑的眼睛會像是深不見底的黑洞,但近距離看來,那雙眼睛裡的東西比他曾經想象的更為純粹。
“如果不想成為海賊,路飛就會選擇去當他爺爺想讓他成為的海軍嗎?那麼,那個世界又有多安全呢?”香克斯收回手裡的劍,等著面前少年的回答。
那個世界又有多安全呢?鼬半垂著眼思考著香克斯的問題,一邊回想之前他們遇到的那些事情,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海軍的世界似乎比團藏的那個“根”組織還要顯得陰暗一些。至少團藏的目的更加的單純——至少鼬是這麼認為的。路飛的性格不適合在那種需要靠腦子才能處理好同事之間關係的地方,鼬相信如果不是因為海賊王,卡普的軍銜也不可能升到中將。
這個世界充斥著各色各樣的**,在那些**的蠱惑下,每個人行動的目的都不相同,行事方式與理由也是千奇百怪。鼬真的很擔心,那個思考問題從來都是一條路通到底的路飛,究竟能不能適應這個複雜的世界。
可能將路飛一個人留在島上這件事就是個錯誤,怎麼說當初也該等到路飛十七歲和他一起出海的。鼬身為哥哥愛操心的習慣又冒出頭來。
“阿蠻~看呀~有漂亮姐姐……的胸部誒~”銀次趴在香克斯的船員中最胖的那個人的肚子上,手上捏著對方的肥肉,閉著眼睛一臉幸福的模樣,嘴裡滿足地呢喃著。
鼬船上的眾人原以為赤屍會在第一時間將銀次拉開,卻沒想到此時的赤屍藏人只是抱著手站在一旁,壓低了帽簷,從鼬的角度,只能看到赤屍詭異上翹的嘴角。那個令人怎麼都摸不透的男人,如果不是他就站在那裡沒有移動分毫,鼬會以為他已經消失不見。鼬完全無法捕捉到那男人身上的氣息,甚至連他們習慣在他身上感受到的那股慣常的殺意都被他完美地隱藏了起來。
銀時默默地放下手裡的酒杯,他現在倒不擔心那個被未出鞘的劍指著的黑髮少年,反而是那個看起來完全抹殺了自己存在感的傢伙顯得比較危險。當然,這不僅僅是對於他們幾個人而言,而是會波及到這裡所有人的恐怖事件。
銀時和刻的目光不約而同的都集中在了“滅火器”銀次的身上。金髮的少年此時還毫不知情地趴在別人的肚子上,流著口水睡的正香。
相比起銀時和刻如臨大敵的表現,鼬僅僅只是逐一掃過那個幾個同伴,便又淡然地收回了視線。
香克斯的注意力似乎也有一大部分放在了赤屍身上,鼬收回目光後就開始打量起面前的男人。
男人有著一頭張揚的紅髮,左半邊的臉上從額前到左耳後三條猙獰的傷疤分外顯眼。黑色的披肩被擺放在身邊,米色的襯衫左邊的袖子空蕩蕩的。
眼前這個男人,就是用現在這條空蕩蕩的袖管換回了路飛的一條性命。
“我來想想。”見赤屍似乎並沒有想要做出什麼危險的動作,香克斯在收回視線的同時也將劍收了回來,“你心裡現在該不會是在盤算,‘因為這傢伙救了我弟弟的命所以暫且留他一條小命’這樣的想法吧?”
“你覺得我是這樣不知好歹的人?”光在氣勢上就差了對方一大截,鼬在見到香克斯的那一剎那就決定放棄打敗四皇護送路飛走上海賊王的道路這個方法了。實力相差太大,鼬的直覺是這麼告訴他的,這是他多年來在戰場上磨練出的直覺。所以如果還有其他路可以走,他就犯不著去走這趟隨時可能丟掉性命的危險道路。
“雖然你隱藏得很好。”香克斯肯定了鼬的問題。
鼬左思右想並不覺得自己會將心裡想法這樣明顯地表現在臉上,所以他將香克斯之所以會猜中他心事的理由,歸類為對方的野獸直覺上去了。
宴會是在赤屍藏人和香克斯船上的副船長班貝克曼之間的戰鬥中結束的。
根據這些日子相處下來的種種跡象中的摸索,刻和銀時一致認為,除了銀次的一些言行舉止外,能阻止赤屍暴走的另一個方法就是適當地疏導他內心積壓許久的戰鬥的**。
當然,這場戰鬥之所以能在雙方都平安的情況下結束,是由於刻君將醉倒了的趴趴熊銀次從別人身上拿走,並不知使了什麼辦法,令銀次在睡夢中甜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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