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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頭果然一絲傷痕都沒有。
鼬抬頭疑惑地看向身邊的刻,刻盯著他的手臂看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剛才我看到,你的手臂在被赤屍先生砍中的時候,變成了火焰的模樣避開了刀鋒……”刻吶吶道,“果然和圖鑑上說的一樣,沒有任何武器能傷到吃下自然系果實的人。”
“也就是說,現在艾斯君全身上下,幾乎都是由火焰組成的?”赤屍在說這話時,雙眼緊盯著鼬,似乎還閃著興奮的光芒,就像是一頭餓了很久終於看到了食物的狼一般,散發出濃濃的殺氣之外,還有足夠多的耐性。
鼬敏捷地躲開了赤屍的手術刀,雖然他知道赤屍手裡的玩意兒現在是傷不了他的,但他還是沒什麼興趣乖乖地站在原地讓人砍。
突然一隻送報的鳥從他們頭頂飛過,刻對著郵差小鳥吹了記口哨,那鳥兒在他們船頭繞了幾圈,這才乖乖地降落在刻身旁的欄杆上。刻從小鳥胸前掛的包裡拿了一份報紙,隨後扔了幾個硬幣在小鳥身上的另一個口袋裡。那小鳥憤怒地用它並不尖利的嘴啄了刻的肩膀幾下。刻一邊躲,一邊苦笑:“真是的,我給你小費還不成麼?”說著,又往那個小口袋裡扔了幾枚硬幣。
展開報紙,裡頭夾帶著的通緝令從裡頭飄落下來。
刻好奇地放下手裡的報紙,揀起落在地上的那幾張通緝令:“艾斯,這次我和你有頭像了誒~”興沖沖地將兩人的通緝令展示在鼬的面前,刻看起來似乎十分得意的樣子,“誒,我就說那天有感覺到有人用照相機偷拍了嘛~”
鼬對於自己通緝令上的照片並不在意,向下看了看,似乎頭像底下的那串數字又產生了變化。“之前是多少來著?”鼬腦海中瞬間閃過這個問題,但又很快放棄了思考。
兩幅照片想來應該都是在鼬和刻在之前那個小島上的酒吧裡打架時,被海軍的情報員之類的人拍下的。也許那位拍照的大哥起初的目的並不是想要為那兩個看起來十分純良,在酒吧裡還能默默喝著果汁的好少年拍通緝令上的大頭照的。那時他應該只是覺得刻那副囂張的模樣配上那樣的笑臉,實在是過於吸引人了些,出於身為攝影師的本能,他下意識地就對著刻的笑臉按下了快門。而鼬的那張照片,則是在他被甚平打飛後又站起來,用手背抹去嘴角血跡時的動作。
“相當剛毅的動作,稚嫩的臉龐與成熟隱忍的眼神相對比,完美地展示了照片裡男人的性格。”當初那位拍通緝令照片的情報員將新拍的幾張照片展示給情報部的前輩看時,得到了如此的評價。就在他沾沾自喜地將照片送去後勤部製作通緝令的時候,滿心歡喜地以為還會得到一片的感嘆聲,卻沒想到那些人只是埋頭將照片放成適當的大小,製作通緝令而已。
而在此時此刻,兩位照片中的當事人,卻似乎也完全沒有對兩張照片中所含有的構圖、意境、技巧等種種攝影手法發表任何評論。也許任何在通緝令上榜上有名的海賊,都不怎麼在意自己的照片被拍成什麼樣了,他們在意的只有那張通緝令上的金額,是不是足以讓自己震懾到其他同行。
兩個上榜了的少年對自身的賞金問題並沒有任何追求,而因為之前分頭行動而沒有被拍下模樣的其他三人,可能甚至已經忘記了自己似乎還是個被懸賞的犯人這樣的事情。
於是,可能船上幾人對所有海賊都很不得了的漲賞金的事情都不十分在意,所以並沒有像普通白領突然被加工資時的那種狂喜的心情。而刻之所以會為自己的照片上了通緝令這麼激動,完全是因為他不想自己無名無姓地被別人通緝,不過等他激動完了,他便也隨手將通緝令扔進了海里。
“根據甚平說的,我們需要在下一個島上,找到紅髮香克斯他們海賊團駐紮在那個島上的聯絡員。”因為考慮到書上所描述的,偉大航路那令人暈頭轉向的氣候變化,所以刻在進入偉大航路之前,很有先見之明地將所有人的冬衣準備好了。
此時,氣溫已經接近零度。鼬穿著厚重的棉襖戴著毛茸茸的耳罩,手上一雙羊絨的手套站在船舵前掌舵。剛被刻從瞭望臺上換下來的銀次立馬竄到鼬的身邊,靠在鼬的身上說是在取暖。
“所以說,所有的季節裡,我最討厭冬天了。”銀時身上除了和鼬一樣的配置之外,頭上還頂了一頂帽子,脖子間圍上了一條圍巾。饒是如此,他還是凍得瑟瑟發抖。銀時覺得自己此時無比地懷念多串君那個老煙槍的那雙溫暖的手。
“我們再這麼接近冬之島下去,海面會不會結冰?”銀時探出頭看了看海面,嘴被捂在圍巾裡,含糊不清地說道。
“要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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