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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意思相近的句子,也許偶爾會因為聽到一些不常用到的詞語而疑惑地皺眉。
總體來說,那個被打的男人為了發洩怒氣而吼出來的各種帶著侮辱意味的詞彙,對於他認為應該被這些詞彙形容的人物來說,根本無關痛癢。用簡單些的話解釋,就是那個男人在浪費口水。
銀時看久了便覺得無趣,剛轉回頭,就見倫斐爾眼神一變,再將目光投向刻的方向。只見那個男人罵了半天也得不到對方的回應,也開始意興闌珊,句子的重複頻率開始變高了。而刻身邊黑髮女人的目光,早就越過他落在了街的另一頭剛產生的小小騷動上。
站在刻身側,剛才動手打人的兩個男人不著痕跡地用眼神詢問倫斐爾。倫斐爾輕輕點頭,很快又將視線調回到手裡的書頁上。
“罵夠了嗎?罵夠了就快滾!還想被打一頓嗎?”其中一人惟妙惟肖地擺出了狗仗人勢的可恥嘴臉,向那男人說道。
刻微微側頭,看到對面那男人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模樣,又扭頭看向身邊兩個倫斐爾帶來的夥伴,心想著,“這種狐假虎威的事,倒是做起來很順手麼,也不知道他們自己的主子到底是幹什麼勾當的。”
待那男人走遠了,刻身邊的女子冷哼一聲,用極為孤傲的姿態走向銀時他們所在的位子。
“喲,艾斯君,短裙穿得很習慣?”銀時用少女見到自家閨蜜時應展現的熱情向走進咖啡館露天區的刻他們招呼道。
是的,沒錯,被刻摟了半天腰的高挑女子,正是帶著黑色假髮套,穿著緊身皮衣外加一步短裙的鼬。他的臉上甚至還因為雀斑的關係,被倫斐爾強制塗了一臉的粉。“因為坂田先生的面板很好所以不需要哦~”倫斐爾用極為溫柔地語氣向銀時說這句話的時候,鼬正被倫斐爾帶來的兩個男人從兩側壓制著強行在臉上抹粉。
“願賭服輸。”鼬和刻坐下後,銀時湊近了鼬悄聲說道,“雖說籤運差不是你的錯,但也有俗話說,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麼。”在外人看來,兩個少女湊在一起說著悄悄話是一副極為養眼的畫面。只是一旦湊近了聽,就會令剛才在心中建立起的美好百合印象瞬間破碎。
銀時之所以會穿女裝,是因為他和倫斐爾負責監視海軍基地的正門口時,一男一女坐在咖啡館裡總不會比兩個大男人在咖啡館相視而坐來的顯眼。而鼬穿女裝則完全是為了能讓某個沒腦子的男人調戲一把之後讓倫斐爾帶來的兩個人追著他沿著海軍基地跑上一圈,要說為什麼不索性和刻裝作情侶約會沿著海軍基地走一圈?怎麼想都不會有人沒有情調地在海軍基地周圍約會吧!
鼬冷冷瞪了一眼銀時,卻並沒有接他的話:“剛才大致看了下海軍基地的基本守備,並沒有什麼特別,可以按照計劃行事。”
“那邊的演員似乎也已經準備好了,時間一到就動手吧?”刻伸手敲了敲桌面,信心滿滿的應和。
“現在唯一的不能準確確定的就是海軍們押送的時間了。”倫斐爾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真希望能不要和白鬍子的人動手……”
“可以的話,我更不希望從海軍手裡搶人。”銀時冷哼一聲,扭過頭注視著海軍基地的動靜。
倫斐爾之前在制定計劃的時候推算過海軍可能會押解犯人的時間,雖說推算的時候聽起來都很有道理,可一旦遇上實際情況,再有理的推測,都會讓人感覺不怎麼牢靠。
“再不確定也只能按計劃行動了,赤屍和銀次那邊應該已經動手了。”刻的話成功令惴惴不安的倫斐爾靜下心來。
在刻他們勘察過海軍基地的地形及守備人員後,就等著銀次和赤屍將有能力在海軍基地門口製造混亂的人引到這邊來。而這次他們選擇的,恰恰就是一船和四皇之一的白鬍子關係不錯的海賊。雖說這隊人並沒有加入白鬍子,但惹上了白鬍子的同盟,一旦白鬍子震怒起來,事情就會變得很難收尾。
鼬輕嘆了口氣,等他們冷靜下來發現被摻和進的這件事,一旦沒辦好就會兩邊不討好,但此時想要抽手也已經晚了。
因為搶了別人的東西,赤屍藏人拖著身後一大串尾巴,七拐八拐地從各條小巷裡穿梭,直到繞暈了對這島上的地形並不十分了解的海賊後,就帶著他們往海軍基地的地方跑去。也不知道算不算運氣好的,赤屍才從一條小巷裡拐彎出來,就看到一隊海軍壓著七八個人從基地裡走了出來。
赤屍心想著這也太巧了,不由地在路口放慢了腳步,原本一直跟在他身後的銀次來不及剎車捧著手裡搶來的物件跑過了赤屍。而他們身後跟著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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