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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界以下的修士,有誰能比得上柳毅?
一個又一個眾生求道堂的修士,在劍氣當中身死魂滅,橫屍當場。
微不可查的綠色光輝,從柳毅身上散發出來,將下方長達數十米,宛若一座浮島般的寶船罩住。
絲絲縷縷生機,從海船之上釋放出來。
“不夠!還是不夠!”
柳毅深吸一口氣,身後羽翅輕輕扇動著,心中念想道:“我還以為,誅滅了這寶船上的眾生求道堂弟子,能一舉突破元嬰八境,從真人境直達純陽境。而今看來,我未免太高看了這些眾生求道堂弟子的實力,若這二十餘人全都是純陽境修士,我必能晉升純陽。可這些人當中僅有兩個純陽境修士,餘下的十幾人當中,甚至有十餘人連真人境的實力也沒有,簡直是濫竽充數……”
船上眾生求道堂弟子,一個接一個死亡。
唯有那兩個純陽境修士活得最久,他們不僅僅是自己放出了法寶抵擋了一些劍氣,更是恬不知恥、卑鄙下作,把門中師弟當做盾牌,擋在身前身後,讓門中師弟替自己去死!
“眾生求道堂,果然不堪入目!”
柳毅從空中落下,手臂一揮,身上長達百米的劍氣光柱忽然下垂,化作一道長達百米的劍鋒,轟然斬落。
咔嚓!
寶船被劍鋒一分為二。
船上雖還有兩個純陽境修士活著,可這兩人也被柳毅以三道神通釋放出的萬道劍氣、驅動漫天風雪所化的劍鋒,給打成了重傷,實力十不存一。
其中一人甚是倒黴,竟是在柳毅一劍斬開寶船之時,身形被站得一分為二,神似魂魄。他死得雖然簡陋,卻也替柳毅貢獻了不少生機。
餘下的那位純陽境修士臉色慘白,抬頭凝視著柳毅,試探著說道:“在下杜祺,是眾生求道堂的真傳弟子,敢問閣下高姓大名?今ri你我只是萍水相逢,本無恩怨,只是船頭那位師弟出言不遜,才招惹了閣下。現在閣下殺了我那麼多師弟,也應該已經解氣了,何不就此罷手,給我眾生求道堂一個面子?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日後好相見?”
柳毅搖了搖頭,雲淡風輕說道:“你若不是眾生求道堂弟子,你眾生求道堂的修士今日若不如此猖狂囂張,我或許還會留你一條性命。可你偏偏是眾生求道堂弟子,你眾生求道堂偏偏一如既往囂張猖狂,我留你何用?我若一劍殺了你,日後何須相見?”
身為劍修,柳毅鋒芒畢露,直來直去,本不是在大戰之時話多之人。
此時此刻在面對最後一個敵人之時,柳毅本可隨手一劍,將此人殺了,儘早結束了戰局,可柳毅卻並沒與這麼做。
只因今日在此之人,除了柳毅與眾生求道堂弟子之外,還有貪狼與吳蛋。
這一人一狼,與柳毅關係匪淺。
一個是柳毅的靈獸,一個則是門下弟子。
對於這一人一狼,柳毅有著教導的責任。
此時不教,更待何時?
教導門下弟子,無外乎四個字:言傳身教。
言傳二字,許多人都知道。諸如凡俗世人當中的教書先生,以及那些教頭老師之類的人,對“言傳”二字可謂做到了極點,口中絮絮叨叨,婆婆媽媽,滔滔不絕……若只是以口才而言,他們甚至能站在臺面上,說上兩三天,不帶一句重複的話語。
可若真要去做,幾個人做得到?
許多人,滿口的仁義道德,實則一肚子男盜女娼(chang)。
柳毅一直都不知道該如何用言傳二字教導弟子,正如他師尊唐佳文當初在玉溪派教導他的時候,都是採取放養的形式,對弟子從來不說太多的話語。
今日,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將貪狼和吳蛋教導一番。
嗡!
一束劍氣,出現在柳毅手中。
船上最後一個活著的眾生求道堂弟子杜祺,已經是絕望到了極點,他本事八大仙門中赫赫有名的大門派弟子,平日裡高高在上,以為除了仙人以及眾生求道堂其他一些純陽境弟子之外,他杜祺就已經算是天下無敵。而今卻突然發現,自己天下無敵的手段太過於不堪入目,居然連區區一個剛剛修煉出元嬰的修士都敵不過!
就在不久之前,杜祺親眼見到了,柳毅頭頂出現一道靈氣漩渦,身上氣息突然生出變化,身後閃現出羽翅在採集太陽真火,明顯就是真人境界的修士在淬鍊元嬰之時,精煉體內萬道霞光……
“你是何方修士誰?”
杜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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