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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十萬米深的距離,就能看到金蟾子所劃出的海面痕跡,竟然在海洋中留下了一道深刻見底的刻痕,直達海底深處細軟的泥沙當中。
漁船如同流星,從海面墜落。
最開始之時,還只是有呼呼風聲出現在漁船周圍,可等漁船速度變得越來越快之時,狂風與漁船的船體摩擦出了一陣陣熾熱的炎流,燃燒出絲絲縷縷青煙,將漁船外圍點燃。
漁船就彷彿是流行降世,變作了一團大火球。
金蟾子站在船尾,只將手掌輕輕一壓,就把漁船周圍火焰壓住,又有滾滾寒氣罩住漁船,火焰瞬間被湮滅得無影無蹤。
輕飄飄的一縷清風,從金蟾子衣袖裡飄了出來,託舉在漁船地步,把漁船越變越快的速度緩緩壓住。
漁船減速,才讓吳蛋久懸不下的心平靜下來。
柳毅端坐在船尾,淡然說道:“我輩修行之士,吞雲霞食朝露,騰雲駕霧,最是稀鬆平常。吳蛋你雖尚未進入修行之途,卻終有一日將內執丹道外顯金鋒,何必如此驚訝?”
“師尊,弟子……”
吳蛋朝著柳毅拱手一拜,又轉頭看了看金蟾子,說道:“師尊乃是神通廣大,法力無邊的高手,弟子怎會因為這人的小小手段而驚訝。弟子只是擔心師傅重傷未愈,也許會因為速度太快而影響傷勢,這才失了分寸,在外人面前失了禮數。”
誰說勞動人民智商不夠?
吳蛋這些話語,很明顯就有著一種勞動人民特有的狡猾。
他這一段話語,將自己人與外人分得清清楚楚,不僅把師尊擺到了極為重要的位置上,有恰到好處的遮掩了自己驚慌失措的窘迫……
可是,吳蛋這一番作為,又怎逃得過金蟾子的法眼。
“道友你這弟子,倒也有趣。”
金蟾子朝吳蛋看了幾眼,又道:“此人氣血充盈,一人能拖動重達數千斤的漁網,可謂是天生神力。本真人若是凝聚目力,還可以看到此人體內,隱隱有一道怪獸虛影,藏在血脈深處。可惜啊可惜,可惜此人體質十分獨特,他的魂魄已經完全融入了肉身之內,三魂七魄散入周身百骸當中,魂魄不能凝聚,則無法修成元神,無法修成元神,終究是入不得仙道之門!”
柳毅劍眉一挑,心中雖十分驚詫,口中卻說道:“此事無需金蟾子道友道友,我既然收了這個弟子,自然就有辦法,解決他的體質問題。”
“這種體質,在我種島天界雖說十分稀少,卻也不算絕無僅有。早在許多萬年之前,就有一些大志向之輩,想要解決這種人不能修行的難題,可多少年過去了,卻無人能夠真正做到。”
金蟾子微微一笑,朝吳蛋身上再度打量了一番,忽而言道:“既然你我已經說到了這件事情之上,也算是一場機緣,柳道友可願與本真人賭上一賭?”
賭?
此字一出,柳毅心中大定。
金蟾子既然要賭上一把,這意味著金蟾子絕對沒有動殺念。一旦動了殺念,只需把人殺死了,那就一切成空,賭贏了賭輸了都已經沒了意義……
“賭上一把又何妨?”
柳毅淡然一笑。
金蟾子雖只說要賭上一把,可柳毅卻已經猜到了金蟾子要賭什麼,徑直說道:“若我這徒弟能修成元神,就算我贏。若我這徒弟不能修成元神,就算我輸,可好?”
“大善!”
金蟾子將頭一點,問道:“賭注為何物?”
“這一賭局,賭的是我門下弟子的前程。若像凡俗世人一樣,賭一些錢財,未免落入了俗套。若是以法寶為賭注,未免傷了你我的交情,不如這樣……”
柳毅爽朗一笑,說道:“我有美酒,乃是諸天萬界中稀世罕見的佳釀,金蟾子道友你若贏了,我就輸給十斤美酒,如何?”
“以酒做賭注?”
金蟾子神色一愕,問道:“果真是世所罕見的美酒?”
柳毅回答道:“此酒絕無僅有!”
陸壓道人所贈的美酒,足足一量劫的陳釀,又怎是諸天萬界中的美酒所能與之相比?
“若真是世所罕見的美酒,錯過了確實可惜。”
金蟾子點頭言道:“也罷!那就與你賭上一賭,不過本真人卻沒有你那樣的美酒,只能以人情做賭注。若本真人輸了,就欠你一樁因果,可好?”
柳毅抬起手掌:“擊掌為誓!”
啪!
二人手掌一拍,金蟾子說道:“一言為定。”
若非是實力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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