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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對著遠方天道大河與三千八百條支流。
鋪天蓋地,盡是玄之又玄的氣息。
一陣陣講道之音,從虛空各處傳來。
鎮元子神色一怔,滿臉緬懷。
他對這講道之聲十分熟悉,禁不住回想起了太古之時,天地初開不久,在那混沌深處,有一座紫霄宮,宮中有一人,開壇講道,立下無數道通。
世間大道,共計三千八百,全出自於紫霄宮。
講道之人,必當是老祖!
三千八百條支流與天道匯聚而成的光影當中,那一座身影越發的清晰,越發的明顯。
鎮元子盤膝坐下,面對著虛空中那一道身影,神色肅穆,就彷彿太古之時在紫霄宮聽道那樣,十分的虔誠。
空空明明的大道之音,讓鎮元子心神更加平靜。
一座人生果樹,垂天而起,擋在鎮元子頭頂,無數寶樹靈光放出,彷彿是一面盾牌,將玄之又玄的大道之音,擋在了鎮元子身後。
此時此刻,與世同君鎮元子就像是傾盆大雨當中的一朵巨大雨傘,擋住了宛若狂風暴雨的大道之音,在他身後萬里範圍之內,留下了一處安安靜靜的清靜之地,使得柳毅與他腳下乾坤聖樹,沒有受到大道之音的影響。
“師尊!”
“師尊,速退!”
清風道人與明月道人飛馳而來,心中焦急無比,卻被鎮元子衣袖一揮,當空擊飛,落到了紅雲等人身邊。
轟!
鎮元子衣袖再度一卷,將清風明月擊飛。
當清風明月再要呼喚之時,虛空光影裡那一道人形,已是完全顯現了出來。乃是一位相貌中年的修士,身穿道袍,漫天長髮披散,髮絲如輕風一般飛舞,手持一片玉蝶。
一座宮殿影像,懸於身後。
日月之行,環繞其身。
星河燦爛,環繞其形。
待到日月分左右,星河分內外之後,這修士才金口玉言,說道:“鎮元子,可還記得貧道?”
“拜見老師。”
鎮元子納頭就拜,足下光芒閃閃,在虛空當中生出一方原野,他就跪拜在這原野當中,以額頭磕在地上。
“老祖!老祖!”
袁洪驚駭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亦是神魂失措,在那修士的氣度壓迫之下,情不自禁跪了下來,訝然說道:“竟然是老祖!”
【作者題外話】:閒話不多說,月底總會爆發,無一例外。
第一千一百二十八章老祖之債,鎮元散功
袁洪於封神大劫出世,與鴻鈞老祖在混沌當中講道的歲月,時隔甚遠,他自然認不得鴻鈞老祖。
一道傳三友,玄門分三教。
太上教與闡教,都是玄門道統。
袁洪被十二天尊算計,應了佛門九轉元功的因果,在封神臺上斬了一刀,最終成了清源妙道真君楊戩的僕從,也算是被俘入了元始天尊的闡教門下,自然見過玄門老祖鴻鈞的畫像。
而今親眼見到了鴻鈞身影,袁洪怎會認不得?
“多年以前,鎮元子你在貧道座下聽講。當時紫霄宮當中,聽講之客約有三千,第一排坐著貧道幾位弟子,你鎮元子卻坐在了第二排。”
鴻鈞身影立於虛空,話音玄之又玄,言道:“你既在貧道門下聽講,卻又為何要與貧道為敵?”
鎮元子言道:“有一位道友與我說過,道不同,不相與謀!”
這句話,卻是柳毅說過的。
此話不知為何,在諸天萬界已經傳播開來,人人知曉,鎮元子正好藉著此言,以表心中之志。
“你如此作為,豈非離師叛道?”
鴻鈞悄然一聲,不再多言,手中玉蝶緩緩旋轉,似乎囊括天地。
“道祖此言何意?”
鎮元子問了一句,抬頭看著鴻鈞。
鴻鈞只說:“道不同,不相與謀。”
“善!”
鎮元子說道:“道祖既然如此說,那麼貧道當年所學之道,再還給道祖就是了!道祖的東西,貧道一概不要!”
此刻,鎮元子已經不再自稱為我,反倒自稱貧道。
貧道二字,看似是謙稱,實則卻又幾分自傲在裡頭。似鎮元子這種上古高手,號稱與世同君,怎真正算得上是“貧”?
他不再自謙,不再避讓,已是把自己完全當做了鴻鈞的敵人。
既然是敵人,那就理當平等。
合該生死想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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