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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深處講道，端坐在一朵三十六品混沌青蓮之上，講道的時間，卻是在開天闢地之前！”

“一個在開天闢地之前，一個在開天闢地之後！”

柳毅眼中精光勃發，言道：“就依照這講道的時間來看，那位在開天闢地之前講道的老祖，只怕實力更在後一位老祖之上。”

“那是當然！”

共天水言道：“天地未開之前，活在混沌之內的，都是些先於天地而生的生靈，號稱是混沌大魔。而那位老祖端坐在混沌青蓮之上，開壇講道之時，在他跟前聽道學法之輩，都是混沌大魔！後面那位老祖，卻是在天地初開之後，才去去混沌當中開天立道，開闢了混沌道場，立下了一座紫霄宮，前後三次講道……單憑這麼一比較，兩位老祖誰強誰弱，已是顯而易見。”

“桂道人曾與我說，他和陸壓道人有著同臺聽道的緣法，同在一位老祖面前坐而聽道，故而結為兄弟。”

柳毅言道：“如此算來，這兩位道人聽道之時的講道之人，應該是後面那一位老祖。”

“定然就是那位老祖！”

共天水言道：“這位老祖道號鴻鈞，威勢無窮，號稱玄門祖師，將道場立在東海金鰲島碧遊宮的通天教主，就是這鴻鈞老祖的弟子。”

“多寶道人是通天教主座下大弟子，卻把我稱作是師叔祖。如此算來，多寶道人也需叫我一聲師叔，豈非我與那老祖，是同輩中人？”

柳毅深吸一口氣，只覺得此事有些不可思議，又道：“若我與那位老祖，算是同輩中人，本該屬於同一陣營才對，為何我從未聽任何人說過，那老祖是我方的高手？”

此事，在柳毅心中已是疑惑了許久。

這等上古秘聞，尋常修士無從得知，並不知曉真相。

諸如共天水與祝由之等戰族十二位族長，本是雪羽大尊的親軍，隨在雪羽大尊身邊征戰，理當對這些事情知曉一二。

而今柳毅並不想早早去戰場廝殺，正好藉此機會，將此事詢問一番。

第一千零二十三章大戰爆發

“多寶道人倒是識相之人，只是他這一聲師叔祖，卻是有些高攀了！不過通天教主已經立了大教，成了一方教主，身份尊貴，倒是勉強有資格尊稱柳道友一聲師叔。便是那鴻鈞老祖，與大尊相比，也差了半輩！”

共天水眼神有些不屑，可說起大尊之時，卻是一副與有榮焉的態度，言道：“柳道友與大尊是兄弟，比起鴻鈞老祖，也高了半輩。多寶道人卻只把柳道友叫做師叔祖，已算是高攀了！只是那鴻鈞老祖，有著教化天地眾生的大功德。他在混沌當中先後講道三回，合計講了三千年，於天地眾生大有功德，憑此功德在身，足矣將輩分往上提一提，如此才能與大尊同輩，若非如此，他見了大尊也要尊稱一聲師叔。”

柳毅也沒想到，自己與雪羽大尊成了兄弟之後，居然輩分如此之高！

這種輩分，卻恰好把柳毅定在了上古修士的身份之上。

哪怕柳毅才晉升成神人不久，是一個實打實的後輩修士，可在眾生求道堂之人心中，卻完全把柳毅劃分到了上古修士當中。

“正因為他們把我當做了上古修士，御熒惑才會在第一次見我之時，就算計了我一次，並且將我指派到了他眾生求道堂的神人手下！以御熒惑的身份地位與智謀，理當不會做出這麼衝動的事情！他如此魯莽行事，不分青紅皂白就針對我，實則並非是要藉此打壓我，而是想要借這此事投石問路，打草驚蛇，看我如何應對。”

柳毅心中謀算著：“我與御熒惑素不相識，他對我一無所知，正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御熒惑或許只是想借那朱萬重等人，對我試探一番，然後再另做打算……”

一念至此，柳毅又覺得不對。“我與大尊乃是兄弟，他若得罪了我，只等日後大尊傷勢痊癒歸來，又怎會放過他？御熒惑能成為聖殿指揮使，怎會連這一點都想不到？可他偏偏就不顧這一層關係，硬是要針對我，這又是為何？”

諸多念想，浮現在柳毅心頭。

竟是連共天水在一旁敘說的諸多上古秘聞，柳毅都沒有聽進去。這一瞬間心神迷離，彷彿要陷入了無數個疑問當中，無法自拔。

“柳道友！”

共天水見柳毅眼神有些迷茫，忍不住呼喊一聲，“柳道友！”

“好險！”

柳毅渾身劍氣一震，清亮的劍鳴之聲從胸中響起，振聾發聵，將他從各種紛亂的思緒當中驚醒過來，朝共天水拱手施禮，言道：“若非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