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整個過程舒雯太聽他的話了！

舒雯晚上從歌舞廳回到自己居住的房間，回想起來又感到害怕，她覺得自己完全墮落了。墮落這玩意沒一個準確概念，為了升官，和一個自己絲毫不愛的男人逢場作戲，進行一場沒有感情的*，這不是墮落又是什麼？

但又一想，很快又釋然了，在這個物慾橫流的世界裡，向高官們投懷送抱又不是她的專利。

但她知道自己永遠也回不到過去了——回到以往潔白無暇的美好歲月中去了，這一點是再清楚不過了。

睡著的時候，她夢見自己正在大街上走，發現街旁圍了很多人在看一張貼在牆上的白紙，她也擠進人群，讀紙上印著的鉛字：

“世上有將美女比作鮮花者，也有將美人比作星星月亮太陽者，還有比作自己心肝肺者。美人若鮮花者，豈知“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的古訓；比作日月星辰者，星辰也會化為流星而隕落，日月雖久，為眾生普照，共享日月之輝，美人怎可為眾人所共享？

接著下面的空白處便是一行強勁的大字：公共汽車人人可上的美女該殺！”

舒雯嚇得醒過來的時候，還是在後半夜，卻再也睡不著，只好躺在在床上想心事，她當然不甘心做誰的一輩子的情人，女人最終是要嫁人的。但身心俱疲的自己還有激情梅開三度地去愛一個人或接受一個人的愛嗎？她在心裡問自己。

第31節　劉燕離家出走

小常病好後的那天黃昏，他一個人來到離市委辦公樓不遠的龍湖公園裡散步，公園中心是一條人工湖。小常坐在湖邊他與舒雯常坐的一塊大石上，回想他這幾年在太行市的生活，首先想到那個只要他有五萬元就答應嫁給他的那位姑娘，他心平氣和，覺得她和她父母提出的條件，她的好惡，她的追求，實在都很合理，而且她那個一步到位的估價為五萬，真的非常人道，只怪他當時還不能成仁，無法人道。他又想到了陳娜，他感到自己很卑鄙很無恥，有愧於她，她對他絕對是真情，她身上有很多別的女人沒有的優點，她不矯情，敢愛敢恨，只是他不愛她，他愛的是舒雯，他是一直在利用她。自那個下午變故後，不知到她現在生活的如何？她畢竟肚裡懷的是他的骨肉，他應該對她和她肚裡的孩子負責任。最後小常想到舒雯，想到舒雯，不知怎的，他心態很平靜，他自己都奇怪，他應該傷心才對，但那天沒有。回想他和舒雯經歷的種種事情：舒雯開始不喜歡他，他沒完全責怪舒雯，因他是一位農民的孩子，她想一步到位愛上李強是合情合理的，也不是她一個人這麼想這麼做，實際上凡是自身條件好點（主要指相貌和素質）的姑娘，都會這麼想這麼做的。後來他得到了淑雯的愛，應該一開始就將他和陳姐的事告訴她，希望能得到她的原諒，同時要果斷地與陳姐斷絕一切來往，不應再想著透過陳姐向上爬。

現在小常感到在機關混下去實在沒什麼意思了，就想到辭職去外邊闖一闖，但他還對即將到手的文聯副主席抱有幻想，這畢竟是他多年的願望。小常同樣心中還有著舒雯，這時他還是幻想著舒雯能原諒他，還想上班時找舒雯談談，爭取她的原諒。

最後，小常想到了曾經一再幫助過自己的王行，一想到王行，就想到王行借給他結婚的三萬元錢，他打算明天將錢還給王行，因他暫時已用不上了。

第二天中午，小常到王行家，王行正好在。小常發現王行人變得又黃又廋，滿臉的憔悴。小常沒見到劉燕，就問王行：“劉燕怎麼不在家？”

王行沒答。兩人說了一會話，王行留小常在家吃飯。

小常感到在王行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麼，為了探個究竟，就沒有推辭。

吃飯時，王行一個勁地猛喝酒。當一瓶酒喝到三分之二時，小常將酒瓶奪了過來，說什麼也不讓王行再喝了，如果再喝，一定會爛醉如泥的。

小常急著想知道在王行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在小常的一再崔問下，王行才將整個實情全部告訴了小常。

當年劉燕從省醫學專科學校畢業分到太行市人民醫院上班，經人介紹認識了王行。王行本科畢業，當時他父親在人事局工作，人長得也比較英俊，在當時是太行市眾多女孩追求的物件，只所以王行能看上劉燕，主要是劉燕有才有貌。他們的戀愛平靜如一條緩緩的小溪，沒有大起大落驚心動魄的悲喜，卻也不乏花前月下吟詩作畫的古典浪漫主義光輝。劉燕智慧聰明，溫柔可人，很深得王行的喜愛。兩人結婚一年後有了他們倆的孩子，一對小夫妻更加恩愛，但萬萬沒有想到，王行父親的早退，林聲來財政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