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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錢,我正說明天去你單位還你呢!沒想到你今天來了,也省我跑腿了。”她邊說邊把小常向屋中讓。小常便脫去鞋子,拉過門邊的一雙男式拖鞋,準備換上。腳剛從鞋子中掏出來,便發現,左腳襪子上破了個窟窿,白花花的無名指正探著頭在那兒風涼。小常迅雷不及掩耳地慌忙把腳送進拖鞋,隨著她向客廳走。
到了客廳,她讓小常坐下,自己又到廚房拿來兩瓶罐口,在客廳裡找來一瓶紅酒。
小常說:“陳姐,不要客氣,我吃過飯了。”
陳娜說:“陪陳姐喝杯酒,說說話。”
小常問:“莊助理不在家?”
陳娜說:“他和李市長去北京跑資金了,今晚不回來了。”
小常一聽莊助理不在家,就起身要走。
陳娜立馬不高興了:“莊太不在家就不能陪姐姐說說話,再說,你來,有什麼事,給我說還不一樣,莊太來了,我會告訴他的。”
小常只好重坐下,說:“沒事,隨便來坐坐。”
陳娜說:“我這些時間正愁悶,想找個人說說心裡話,小常你能來,我很高興,莊太回來,我一定讓他給你活動活動,升升你的官。”
小常一聽,這正是自己來此的目的,怕陳姐不高興,暫時也不敢再提出要走的事。
陳娜說:“小常,你知道我是怎麼嫁給莊太的嗎?”
小常沒說話。
她將一杯紅酒一氣喝完,然後憂傷地講了她的經歷。
“我大學畢業後,分配到一家國營企業當文秘,經理見我年輕漂亮,多次編著誆帶我出差,還私下裡給我許願,培養我當經理助理,企圖佔有我,那種人我看見就噁心,根本就不想買他的帳,一次又一次沒讓他得逞,他懷恨在心,處處報復我。我在無可奈何地情況下,辭了職,辭職後爸爸媽媽不理解我,說我不爭氣。我們家在山裡的農村,那裡窮。老爸老媽捨不得吃捨不得穿,含辛茹苦地供我上大學,當然沒法接受,罵得我狗血淋頭。辭了職,究竟幹什麼,我心中也沒有底,心裡矛盾極了,忍著肚子委屈,不吃不喝,躺在被窩裡偷偷哭了三天,最後才決定南下打工,可找了幾個單位都令人寒心,剛出了蛇穴又進了狼窩,一個又一個的老闆,見我漂亮都想佔有我。我實在不甘心當誰的情夫,我對愛情描繪的很美好。但現實使我真正看清楚,男人都好色,特別是那些有錢有權的男人個個都是色狼,沒想到世界這麼大,卻沒有我的容身之地。我感到十分絕望,跑到了江邊,去嚎啕大哭。那時候,我真想跳進江裡一死了之。可又惦記著生我養我含辛茹苦的父母,還要我將來養活他們呀!經過一場殘酷的思想鬥爭後,轉念一想,我年紀輕輕的為什麼要尋短見?正好這個城市裡我的女同學林小靜給我打來電話,說她已是縣長了。我投奔她後,才知道她能當上縣長全因她做了市長苗峰的情婦換來的。我剛來到這個城市,透過她的介紹,我認識了莊太,那時莊太剛和他前妻離婚。一天晚上,莊太用他的“奧迪”轎車把我帶到了“月季”賓館。我們完事後,莊太看到潔白的床單上殷紅點點,如大風吹落雪地上的一片早春的梅花。莊太沒想到我是處女,而且是某學院的大學生。他心動了,由我同學從中撮合,我和莊太結婚了。婚後的生活,我談不上幸福,在物質上他儘量滿足我,我父母都有保姆伺候。但我精神上感到很空虛,莊太經常不在家或回家很晚,幾乎我天天獨守空房,即使在家過夜,辦事也是馬馬乎乎,而且從他身上流出的東西都是垃圾,使我和他做那事時,感到噁心。我常一人獨坐家中,懷念我兒時快樂的鄉村生活,懷念綠樹環繞蟬聲如織的校園。我悔恨走錯了一步,如果現在有愛我的人,如果我也對他有感覺,我會不顧一切地跟隨他,即使去要飯和去死我也在所不惜!”
陳娜說著說著,不由聲音嗚咽,淚流滿面。
小常想不到陳娜這麼開放,竟向一個男人講到她的性生活。小常還是一個童子雞,聽陳娜講她與莊太的性生活,不由得臉熱心跳,他也沒聽明白陳娜所說的莊太流出的都是垃圾是什麼意思。他更不知道應向她說什麼好?小常坐在沙發上,感到如坐針尖。
陳娜到洗手間洗過臉回來,又笑臉如桃花了,從表情上看不出她剛才傷心過。
她端起桌上小常的酒遞到他手裡,說:“來,小常,陪姐喝一杯。”
小常看天也不早了,心想,喝過這一杯酒,說什麼也要離開了。
陳娜是有期待似地看著他將酒喝下。
喝過那杯酒後,他隱隱約約被別人匯入了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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