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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中,紗帳後陸續傳出幾次咳嗽聲,就在他猜想公主是否鳳體微恙時,小丫鬟好心趨前給了答案。
“長話短說,胡公子,咱們公主脾氣不是太好,前回有個話太多的傢伙就讓咱們公主給咳了三回,末了,是讓人給扛回山上去的。”
“扛回山上?以八人大轎?”
媺仙忍著笑,語氣似假還真,“倒還真得八人共扛,但,不是大轎是口棺槨。”
胡篤山瞬間啞了嗓,這怎麼回事?不是聽說被捉來的人,就算無法當上駙馬爺也都還能得到為數不少的“車馬費”嗎?
難道,真也有這種結局的?
紗帳後的人兒再度冷冷出聲。
“這世上,什麼東西是你認為最重要的?”
這話正是對方“請”人到此的目的吧!
胡篤山心底緊了緊,一句“生命是最要緊的”險些出了口。
“能夠見著公主殿下你那天人似的美麗容顏,是在下視為今生最重要的事情!”胡篤三抬頭挺胸一副天地無懼、情深無悔的模樣,“為了你,即便要上刀山、下油鍋,篤山連哼都不會哼一聲,只要你開個口,火裡來、水裡去、冰上遨遊、上天遁地……”
紗帳前有人慷慨激昂,紗帳後一陣陣乾嘔。
“公主,你……”擻仙忍不住笑出了聲,“你吐啦?”
“不吐才怪!來人,架出去!”
還搞不清楚狀況的胡篤山一邊被架遠一邊仍做著最後掙扎,高聲吟念著關關睢鳩,在河之洲……
男聲遠去,少女命丫鬟拉開了紗帳,沒好氣的一腳踢遠腳邊的痰盂。
“媺仙,下回你先篩選一不成嗎?”
“不成!”
媺仙字正腔圓的回了她一句,顯見是不怕她的,二公主是隻紙老虎,脾氣壞了點,對人倒沒惡意,方才說什麼要八人送棺槨回山裡不過是她在唬人。
“旁的事情可代,這事可不成,奴婢哪知怎樣的男人合你的胃口?若不小心漏了你的真命天子、誤了你的姻緣,媺仙幾條命都擔不起。”
“你管我喜不喜歡,只要那傢伙是個痴子,而只要那痴子的血能幫大皇兄解咒就成了!”少女沒好氣的轉身趴在貴妃躺椅上,“搥背!要命,沒想到見這些人竟比到圍場打獵還要累人!”
背心突然一個重搥落下,她哎呀一聲大叫的跳起,“死丫頭!你想弒主呀?”
“死丫頭?”來人哼了哼,“看清楚點兒,你那媺仙有這個膽嗎?”
聽了聲音的少女連看清來人都不必的就嬌嗔地嚷出了聲。
“齊姮姮!你是吃飽了沒事幹嗎?下這麼重的手?”
“齊娸娸,你整日讓人捉男人到宮裡東瞧西究,那才真叫吃飽了沒事幹!”
媺仙搖搖頭避遠點兒,好遠離兩位公主的戰火圈。
事實上,十七歲的娸娸二公主和十五歲的姮姮小公主雖非同母所生但感情其篤,只是兩人直來直往慣了,這樣叫囂的互動倒成了彼此親暱表達情緒的方式。
“捉男人到宮裡?”齊娸娸沒好氣的重複,“你當我花痴?當我願意?”
“不願意就別做嘛!”
齊姮姮笑甜了臉,趁勢挽住二姐的手,搧了搧風滅了她的火,五姐妹長相不盡相同,相同的是都有天人般的容顏,不過,論起古靈精怪、機變狡黠,年紀最小的齊姮姮竟是獨佔鱉頭。
“二皇姐,既然看男人不好玩,不如陪五皇妹去圍場打個獵吧!”
“還玩?”
齊娸娸用力扯了扯小妹髮梢,惹來齊姮姮疼得直叫,而她露出報復得逞的笑容,“父王的交代難不成你是摀上了耳朵聽不見?”她再度懶懶趴回躺椅上,“這會兒咱們幾個姐妹可都是為著救你那同父同母的皇兄在努力,反倒你,像個沒事人。”
“怎麼沒事兒?”
齊姮姮撫了撫發,嘟著菱唇索性一同躺下,和姐姐像兩頭貓兒似地在躺椅上擠來擠去,“母后整日哭哭啼啼在我耳邊叨唸,要不是為怕聽多了耳朵會生繭,我幹麼來找你去打獵?”
“打獵?”齊娸娸瞪她一眼,“齊姮姮,這會兒咱們該擒的是那些痴子而非飛禽走獸吧!”
轉過身,齊姮姮和她大眼瞪小眼。
“二皇姐,憑良心說,你真信那牛鼻子道士的話?真信得集全了五個痴子的血,即能破了大皇兄的桃花劫,讓他清醒過來?”
“不信怎麼辦?”齊娸娸伸手擰了小妹的挺鼻一記,“這會兒誰都束手無策了,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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