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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主管業務工作的有利硬體條件,當然和司馬的“任才唯親”的努力分不開。
在施母的眼裡,這是她兒子必然要得到的職位,她從來都不懷疑這點兒。還是客鸞帶著施子航回家那天晚上,她坐在涼臺上,很晚了也未去睡。客鸞勸她去睡,她說,這幾年永年拖累了你,委屈你了,你不要瞞我,我知道他不是去學習,他是出去混了,他能跟你回來就好呵。要是塊兒料啊,擱到哪兒都有用,不是料,擱哪兒也是白佔了個地方。我的兒子我清楚,他是懷才不遇啊……”是不是真的應驗了施母的話呢,施子航真的等到了這一天了。
“這人哪,是三歲看到老啊,打小我就看出來我的這個兒子是個人物!”
“奶奶,你看我將來是幹什麼的?”施弛頭也不抬,邊打著電腦,邊問施母。
“和你爸一個樣!”
“啊?”施弛和客鸞互相看著,直撇嘴。“不會吧?!”客鸞脫口說完,看著施母又有點後悔了。
“哎,你能考上北京的名牌大學?你能當上幾千人大廠的廠長?你能在特區的這麼激烈的競聘中,得到月薪上萬元的職務?”
“太難了!”施弛也覺得奶奶說得有道理。
“是啊,可你爸他做到了,你說,你和你爸一樣,而且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我的乖孫,奶奶要是有福氣,能看著你有這一天,死都瞑目了!”
“媽,今兒挺高興的,幹嘛說死啊死的,施弛,打電話問你爸,他什麼時候回來!媽,我來刮魚鱗,別弄破你手,你來做獅子頭吧!”今天是星期日,客鸞在廚房幫助施母準備飯菜。
施子航上班一個月了,一直都很忙,連著幾個星期沒有休息,每天開會到很晚。施母張羅著要給施子航做點可口的飯菜,客鸞帶著她一大早就採買一通。說是忙到快中午的時候,可能有個時間回來吃飯。
司馬說施子航,是個“順毛驢”,正好趕上了個懂得“順毛”的傢伙當了他的上司領導,所以,他幹得再累,可累得舒服,沒有怨言。在他的位置上,施子航用不著被人呼來喚去的了,他用不著看誰的眼色,聽誰的風涼話。窩藏在內心深處的那個支配他人的慾望重新冒出來。慾望就像沉睡了太久的獅子,一旦醒來,發揮了它極大的威力,它也縱容著施子航的才智和能力達到了最佳狀態。
權利這個東西真的很神奇啊,它可以讓一個人的意念死而復生,將意念膨脹為理想和利慾,當你的理想和利慾同步實現,你越幹得出色,能量越表現得大時,利慾也會跟著變成了野心!
原則是衡量一個人的駕馭權利能力的標準。
失去了很久的那種感覺很快就在施子航身上聚集起來。他逐漸變得自信,投入,專橫。
儘管客鸞對施子航的變化感到意外,她還是告訴了兒子,千萬別譏笑他,給他一點時間調整自己。
施子航回到家裡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客鸞伺候著他吃了飯,困得兩隻眼皮快要粘在一起了。施子航一點兒睡意都沒有,興致高漲的,不停地說著他的看法,他的計劃,他的雄心。
直到客鸞的眼皮就要合上了,她嘟噥了一句,“你的勢頭不要太猛了……”
“女人啊,就是這樣,你不幹吧,推著你上,你幹了吧,捂著你,幹好了吧,打擊你,幹壞了吧,哭死你!找你這號女人,看上去好像有點智慧啊,實際上真不如找個傻愣愣的女人實惠好用。好吃好睡,沒心沒肺的,女人嘛,心眼多點兒留在自己身上,別使在男人身上,這樣男人喜歡。這才叫過日子,不是瞎折騰。你這號女人,還有蘇玲玲,藍倩兒你們哪,就是愛折騰男人……喂,來,咱們有日子沒那個了吧,喂,睡了?唉,你這號女人,就會白天折騰男人,晚上稀鬆……”
客鸞問阿湘過得怎麼樣?因為是客鸞開始把阿湘介紹給蘇玲玲的,加上客鸞待人比較家常隨便些,阿湘覺得客鸞好像是孃家人似的,很親。聽到客鸞的問話,阿湘低著頭,淚水“撲簌撲簌”往下掉。
“蘇玲玲對你不好?”阿湘搖著頭。
“小凝罵你?”阿湘還是搖頭。
“小難太難帶了是不是?”阿湘照樣搖頭。
“哎呀,你這個丫頭,到底怎麼了嗎,你說嘛!”
阿湘馬上擦掉眼淚,笑著說,“沒什麼了,就是看見你想哭唄!”
“見了我想哭啊,為什麼,沒有委屈,沒有難處,那就是高興的了?你有什麼可以讓你高興得想哭的事啊?”
“姨,你就別瞎猜了!我沒什麼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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