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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紀知,外公外婆常常對我提起你的事,我一直很想見你,但是你從沒來看過我。”
“紀知……”他的妻子叫做知惠,紀知的意思,就是紀念她的母親知惠吧?歐敬湖聽了更加激動。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他眼眶泛紅,不斷地說對不起。
“我知道,你內疚自責,怕外公外婆生氣不讓你見我。但是其實他們早就原諒你了,可是拉不下臉來找你。小時候我們搬過一次家,他們怕你找不到我們,還特地告訴左鄰右舍我們的新住址,可是你連一次都沒找過我們。如果不是紀小姐來通知我你的下落,我根本不知道你在這裡。”
“對不起……”歐敬湖的聲音已經哽咽,還是不斷說抱歉。“我沒臉見你,我害死了你母親……”
“媽媽是因為血崩而死,不是你害的。”歐紀知柔聲說道。
“可是在那時候,我卻沒能在身旁陪著她!”歐敬湖開始痛哭失聲。
“爸,我不怪你的,相信媽媽也不會怪你,你別自責!”
“你真善良……就跟你媽媽一模一樣。”他依然啜泣不止。
歐紀知上前握住他的手,也略帶哽咽地說:“爸爸,你知道嗎?我好想見你!從小看到別人有爸爸,我都好羨慕,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才會來看我,我好希望你能夠抱抱我,陪我去遊樂園玩。”
“好好,爸爸抱抱……爸爸陪你去遊樂園……”
歐敬湖抱著女兒,笨拙地拍著她的背承諾道,完全忘了女兒旱已長大,不再是需要他牽著手帶去遊樂園玩的小女孩了。
天晴感動又欣慰地看著他們父女團圓,很滿足自己做了一件好事。
藍牧威走到她身旁悄聲問:“是你把歐老伯的女兒找來的?”
“嗯!我偷聽到那晚他跟你說的話,就想幫助他和女兒團聚。我先詢問我們畫廊老闆的幾位藝術家朋友,輾轉打聽到歐老伯亡妻的孃家,可是她孃家的人已經搬走了,幸好鄰居知道他們的新地址,我很快就找到他們,沒有費太多功夫。”她輕描淡寫地述說自己數日奔波的結果。
“就算過程真的不辛苦,但你這份助人的善心也功不可沒。”藍牧威笑著嘉獎她熱心助人的好心腸。
這時歐敬湖轉頭過來,望著天晴,以從未有過的溫和語氣感激地說:“謝謝你丫頭,你讓我可以不用帶著遺憾進棺材。”
“您別這麼說,我是衷心希望你們父女能夠團聚。”天晴真誠地道。
“關於展覽的事,”歐敬湖道:“我願意……”
“不用了!”天晴淺笑著搖搖頭說:“這件事就算了,當我沒提過,您和女兒多聚一聚吧。”她不是為了讓他答應參展才幫他的。
“不!我是真的想參加展覽,我有一些新作,是我這幾年精心雕琢而成的,我想辦個紀念展覽,讓大家看看這些作品。拜託你,這是我的一個小心願。”
“真的嗎?那太好了!”天晴喜出望外,原本巳經放棄了,沒想到他居然堅持參加展覽。
她總算不負老闆所託,順利達成任務囉!
“恭喜你。”藍牧威走到她身旁溫柔道賀。“總算成功了。”
“不!若不是有你幫忙,我不可能成功,謝謝你!”
望著那對低聲交談的父女,她笑得更加開懷了。
真是雙喜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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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敬湖的雕塑展順利開幕了,主題是“妻與女”,雕塑品的內容大都是他過世的妻子,還有最近剛剛相認的女兒。
為了參加展覽的開幕儀式,歐敬湖還特地剪去鬍子,也修剪了一頭亂髮,還穿上整齊的西裝,整個人改頭換面,和過去那副落魄邋遢的樣子宛如天壤之別。
這個展覽相當成功,畫廊從早到晚人潮絡繹不絕,只不過凡是他妻子或女兒的雕塑品,都被貼上非賣品三個字,大家只能看卻不能收藏。
展覽結束當日,天晴的老闆開了個慶祝會,邀請一些貴賓參加,當然最重要的主角,歐敬湖父女和天晴以及藍牧威都出席參加。
天晴穿著一套天藍色、微露香肩的小禮服,面色紅潤地端著高腳杯,不停應付前來敬酒的來賓。
顏光祖也來了,宛如貼身男伴似的霸著天晴,偏偏天晴還不斷對他吃吃笑著,叫藍牧威看得滿腹妒火。
“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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