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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去指揮交通啦,笨蛋!還不快滾?”真是的,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懶得用腦子。
其實她又比人家年長多少呢?不過她對嗅出罪案,擁有野生動物般超直感的能力倒是真的。
“隊長吃了火藥?”
“老處女了,心理不平衡!”
“她那副男人婆的兇樣,要有男人敢要,那才真是奇蹟!”
幾個不甘被罵的小兵兵低聲訕笑著。薛宇不是沒聽到,只是懶得理。這些天兵此刻會這樣損她,等到有一天,流彈打進他們身體裡時,他們就曉得感激她了。
現在的賊一個比一個狠,社會上又瀰漫著一股“笑貧不笑娼”的歪風,更助長了犯罪率。幹警察的要再不小心、努力點,真的只有等著領殉職金的分了。
而且……他們說的也是真的,她確實沒想過結婚,她這個樣子根本不適合白紗禮服嘛!
但年紀到了,卻是事實。她今年二十六,蕭士誠跟她同年。奇怪!那小子好象也沒動沒靜的,他該不會跟她一樣,也打算獨身一輩子吧?
她是因為直爽、莽撞的性格天成,周圍的男人又鎮日以“男人婆”綽號損她。
不是她自大,但她瞧現在的男人缺乏容人之量,又不夠英豪氣概,只會一個勁兒地要求女人守本分、溫柔體貼、為家庭奉獻。她自忖做不到賢良淑德的典範,所以乾脆連個性也別改了,一心做個單身貴族。
那他又是為了什麼?記憶中,童年時的蕭士誠長得眉清目秀,很有女人緣的,再加上他又是家中的獨子……沒道理不結婚啊?
可能是他太遲鈍了!整天關在實驗室裡,又不懂得哄女孩子開心,所以才交不到女朋友。
看在“青梅竹馬”的分上,她又立過誓要守護他一生,她可得幫他仔細留意些才好。
這樣強烈的“保護欲”也不如是打哪兒來的?
其實小時候,她不是很喜歡他的;他這麼聰明、長得又好看,害她常常被周圍的人們比得抬不起頭來。
可是蕭士誠很奇怪,不管她如何罵他,他就是愛跟在她身後,傻傻地笑著。所以,真不能怪她老佔他便宜,物盡其用嘛!
而且她也待他不錯啊!每回他有危險,她一定第一個趕到,救他脫離危機。日子一久,他們這奇怪的組合也就自然而然的天天黏在一起了,忘了從何時開始,也不如為何分不開?
但時至今日,他是她心中最掛意的一個人卻是不爭的事實,她真心希望他能一輩子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問問他吧,問問他到底有沒有女朋友?若沒有,需不需要她幫忙?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她的愛車,不知道修不修得好?
“若修不好,我非扒了那群天兵的皮不可;尤其那個罵我‘男人婆’的,要扒得最徹底!”
說完全不在意別人的批評與眼光那是騙人的,只是天生善於排遣吧?所以被損了二十幾年,也沒見她有什麼心理不正常,或自卑、想要自殺的。
這時候最感激自己直線型的思考方式和率直的天性,沒有它們,她一定會難過死。
第二章
“唉喲——”宮昱被撞得莫名其妙。但轉身,一瞧見樓梯底那條白色的身影,所有的疑問都有了答案。“社長,你沒事吧?”
他跑下來,還來不及扶起埋在灰塵堆裡的男人,一個尖銳的嗓音已經搶先插了進來。“誠誠,你怎麼摔倒了?是誰推你的!我去幫你報仇!”薛宇揮舞著拳頭,美目四顧搜尋著罪魁禍首。
宮昱閉了閉眼,真想消失掉算了。
一個迷迷糊糊的蕭士誠已經夠傷腦筋了,再加上素有“霹靂女警”之稱的薛宇,那簡直是麻煩的無限次方,爆炸威力可以媲美原子彈。
“小薛!”蕭士誠還趴在地上摸索著摔下樓梯時遺落的眼鏡。“沒有人推我,我是自己撞到東西,才摔下來的。”“東西?”薛宇不懷好意的目光轉向宮昱。“你為什麼撞我的誠誠?他可不像你,幹‘保鏢’的身強體壯,他是個文弱的讀書人,這樣摔下來會死的,你知不知道?”她向來以蕭士誠的保護者自居,自然不容有人欺負他。
真是的,蕭士誠在幹麼啊?不解釋還好,越解釋越糟!宮昱翻個白眼,幫他撿起眼鏡。
“社長,你跑那麼急做什麼?”
“我……”蕭士誠戴上眼銳,攢起眉想了下。“啊!我接到小薛的電話,她的車壞了,我趕著去幫她修車。”
“誠誠,壞掉的車子又不會亂跑,你不必趕那麼急的。”薛宇一臉憂慮地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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