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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的聲音被他的唇蓋住,薛宇的舌被他的緊緊纏繞著,身體僵硬住了。
直到他突然放開她的唇,她張大口,拚命地吸氣。
可刺激卻不放過她地接踵而來,他的唇婉蜒而下移到她的胸前,她的胸脯被攫入他的口中,濡溼的舌和冷硬的齒,交相磨蹭者初綻的花蕊。
“啊——”她的身體像給電流透過,不禁痙攣地顫抖。
“我愛你,從小時候開始,就一直只愛你……”他執意吻遍她全身,看著她被愛撫過的胴體由白皙轉變成誘人的粉紅,罩著一層薄薄的水漬,閃爍著動人光澤。
她根本無從反應,只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體溫正在急速升高。當他火熱的堅硬挺進她體內時,她的淚水迸出眼眶。好痛……唔!這種事有什麼好玩的?
“啊!”不舒服,但卻又有一股奇妙的情慷在體內升起。至少在她喪失意識前,她是迷惘的。
什麼時辰了?稀微的晨光透過窗縫,只照得一室淡淡的亮。
薛宇茫然睜開眼,親眼目睹光燦的金芒一一逐退黑暗,還回世間的光明。
又過了一天,這是她辭職的第三日了。
昨晚和蕭士誠發生了關係,是她自願的,當然不能後悔,卻也稱不上愉悅和開心。
呃,不是說他技術不好啦!他的溫柔與體貼全都深刻地記憶在她身體裡。只是……瞥一眼身旁熟睡的男人,清秀的娃娃臉上掛著一抹滿足的笑靨。他是真的很快樂。
煩惱的只有她。做了二十六年的“兄弟”,忽然上了床,接下來要做夫妻,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實在教人懷疑!唉!她沒有信心做好他的妻子。更甚者,她覺得和他面對面都很尷尬。
還是走吧!
絕不承認自己是被嚇壞了,落荒而逃。“對不起,誠誠,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想想。”下意識地吻了他。
“咦?”她做了什麼?當“兄弟”時,有這種習慣嗎?怎麼想不起來?
太奇怪了,她變得連自己都不認得自己。居然跟他吻別?這種噁心的動作……
她八成瘋了!
快走、快走,再多留個幾分鐘,她本來就不甚聰明的腦子一定會變成一團漿糊的!
最慘的是蕭士誠,一覺醒來,準老婆居然失蹤了!
她出事了?還是她後悔了?
不論是哪一種答案,他都無法接受。
但找不到她也沒用,他只能急得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
“社長!”上官金迷拿著卷宗敲他的頭。“我在跟你說話,你有沒有聽到?”
“呃?什麼?”可能的話,他二十四小時,每一分、每一秒都要用來找薛宇,只可惜那是痴人說夢,班還是不能不上。
“伍夫人來接兒子了。”
“兒子?”
“就是皮蛋。”上官金迷放棄跟他說理,反正說了也沒用,不如直接拖了人走。“伍夫人要當面謝謝你,走吧。”
會客室裡,皮蛋雙手被反剪在後,由宮昱壓著。這小子,一見母親就想跑,幸好社裡還留著一個宮昱坐鎮,實時逮到了他,否則這筆佣金又要飛了。
“你這個白痴,膽敢出賣我?你給我記著,我不會放過你的!”一見蕭士誠,皮蛋那張蚌殼般死緊的壞嘴,就闢哩啪啦吼個不停。
也算是一種親密關係的表現吧!皮蛋在萬能社養傷的這段日子裡,一天到晚就窩在蕭士誠的實驗室裡搞把戲。
剛開始並非特意地接近,不過偌大的基地裡也只有蕭士誠不會一言不合就揮拳相向。
雖然只有十六歲,可也懂得欺善怕惡;其它的瘋狗怎麼樣,他都不理,單單吃定蕭士誠。當然不承認是看蕭士誠鎮日痴痴呆呆的,沒個人跟在身邊罩著,早晚給閻羅王收去做女婿。
可蕭士誠卻為了一點小錢就出賣他,把他的行蹤透露給這個女人知曉,見他有危,又不義伸援手。真是個忘恩負義、卑鄙下流的混蛋!就不要再給他逃出去,否則非招一班兄弟來砍死他不可!
“蕭社長,貴社的辦事效率果然非同凡響,楚楚佩服得五體投地。”伍夫人又是媚眼、又是撤嬌的;只差露個肩膀,加句“人客來坐哦!”就變成百分之百的街頭落翅仔了。
“這沒什麼。”蕭士誠已經有了為人夫的意識,這身子是妻子的私有財產,豈可給外人輕易碰觸,當下閃得飛快。“目標無誤,這件案子就算了結。金迷,給伍夫人結算一下調查費。伍夫人,謝謝你的光顧,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