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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食”而失去平時的自制力,悄然地生起一抹自己也陌生的情絛。
“正經點,我不是那些圍著你打轉的花花草草。”呼吸、呼吸,不要被他那雙魅力十足的電眼迷惑。
“可我只要你一人。”
說真的,當一名俊美無儔的帥哥深情款款地說著“只要你一人”,不論是不是真心,女人很難不動心。
剛從學校畢業的菜鳥秘書臉紅了,眼鏡底下的翳翳雙瞳泛著氣惱的羞色。
見狀,男子加緊出擊,執起柔白小手便不肯放開。“何況有你的把關,千嬌百媚的鶯鶯燕燕全被你擋在門外,孤枕難眠的我倍感寂寞,你不用補償我嗎?”
“啊!你……”難道他早就知道她私底下搞的小動作?
“看在你這麼愛慕我的份上,我決定給你一個機會,從今天起跟我交往吧!”
唉!她就這點迷人,生嫩得藏不住秘密。
“什麼?!”
來不及反對的沈秘書被以吻封口,她沒法掙扎地困在結實臂膀中,由抗拒而融化,最後成為上司愛的俘虜,任其予取予求。
沈秘書?!
驀地睜開眼,黎明前的淡淡曙光照著由睡夢中驚醒的男人,光裸胸膛的羅劭然撐起上身,愕然地盯視睡在懷裡的嬌豔麗容。
少了純真,多了嬌媚,及肩秀髮,如今長及腰際,偏瘦的身形因哺育而顯得豐腴,剛出社會的青澀由慈母光輝所取代,變得更有韻味。
沒錯,她是沈秘書,也是他的晨。
“不要再來了,我累癱了,我要睡覺。”昏昏沉沉中低喃,泛紅的粉色嬌軀有了欲的反應。
怔仲中的男人有些恍惚,分不清現實或夢境,雙手不由自主的撫摸滑嫩曲線。
“沈秘書?”
一聲試探性的低喚,睡得不沉的女人回以夢幻般的囈語,像是在說夢話。“我不是沈秘書。”
難道他搞錯了?羅劭然怔愕。“我早就辭職了,你忘了嗎?在你宣佈如常舉行婚禮的那一天。”
但,新娘不是她。
是的,他忘了,在他從無邊無際的黑暗中醒來,入目的是一片沒有色彩的白,以及規律的儀器聲和藥水味,晃動的人影全然陌生。
“你傷得很重。”這是醫生開口對他說的第一句話。
很慢很慢的,他想起來被車撞飛的那一刻,父母、親友的影像如倒帶般浮現,他記起過去二十七年的生命,點點滴滴的生活情景陸續回籠。
但是,他卻感到恐慌,有種失去什麼的空虛感,唯一沒受到重創的心臟不時地絞痛,似乎在催促他快點找回一個對他而言十分重要的人。
隱約間,他知道自己愛著某人,因她歡喜而喜悅;因她落淚而揪心,一顆跳動的心只容得下她,再也無其它人的位置。
他在等著,等那人的到來,因為他忘了她是誰,只留存於心裡。然後,一身香奈兒秋裝的豔麗女子來了,自稱是他未婚妻的童凱芝。他於是以為她是他所等待的那個人,可是濃郁的香水味一靠近,他立即心生反感的推開她,以冷到自己都驚訝的聲音請她離開。
原來令他掛懷在心的“某人”就在他懷中,她才是把他陽光帶走的兇手,讓他變得冷酷,不再有一絲溫暖,汲汲於事業,填補他心底的空洞。
“嗯,劭然……讓我睡一下好不好?我真的沒力氣了……喔!不要……我全身痠痛……”好舒服,但……好累,眼皮都睜不開了。
半睡半醒的沈舒晨似要清醒,卻又張不開沉重的眼,她四肢僵硬得像是假人,低語呢喃,無法再承受終夜不休的劇烈運動。
“沈秘書。”羅劭然眼泛柔光,似有若無的吻著潔白鎖骨。
矇矇矓矓間,她難受地輕揉裸胸。“都說我早就不是你的秘書了,你還吵什麼?”
“沈秘書。”他低笑,俯身含吮粉色花蕾。
“噢!羅劭然,你煩不煩?我不當秘書已經很久了……咦!你喊我什麼?”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怎麼心頭怪怪的?
“沈秘書。”他又喚了遍,語氣中飽含著一絲懷念和眷戀。
對了,沈秘書,就是那句話!“等等,你為什麼喊沈秘書?”
明明累得像被肢解似的,沈舒晨驚愕地從床上翻身而起,一雙美如燦星的水眸睜得圓亮。
“你是我的秘書小姐,不是嗎?”他搔著她可愛肚臍眼,忙著偷香。
“你……你想起來了?”她微喘地推開垂首胸口的頭顱,想問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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