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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她探觸。
司將淳緊緊地樓住嵐兒,將他帶著異國狂野魅力的臉龐埋在她柔軟的豐盈之上。那直接的接觸讓嵐兒—身熱烘烘的,但她退不得,司將淳敞開的雙腿已經邪惡地圍困住她,無助的嵐兒只能任由他恣意妄為,一雙纖白的柔夷無力地扣著他的肩膊,全然臣服。
司將淳的嘴唇蜿蜒直下,在嵐兒意亂情迷之際,迅速地用牙齒扯去她的所有衣帶。束縛一解開,層層疊疊的淡彩衣衫幾乎在同一時間輕巧地滑開,像那被徐風兒吹開的紗帳,洩出了爛漫迷人的春光。
司將淳飽含著壓抑的痛苦,輕嘆了口氣,為嵐兒的美麗而讚歎不已。無法再等待的他,顫巍巍地吸了口氣,擁著嵐兒,步向他的床榻。
嵐兒在意亂情迷的火熱之中,微微清醒,望著司將淳勢在必得的熾烈眼神,女性直覺告訴她,司將淳即將對她做一件事、一件奇妙得足以改變她一生的事兒。
“司將淳,你……你受傷了耶。”她羞紅了臉,結結巴巴著,聲音都被他高溫的熱度燙縐了。
面對嵐兒那處於本能的抗拒反應,司將淖笑意盎然。“然後呢?”
“你……你應該好好休息,不要亂動。”嵐兒在他的注視之下,羞窘地幾乎想捲起自己。
如果他偏要“亂動”呢?邪惡的玩意陡升,他輕笑不已。
司將淳喜歡她為他而羞惱的俏迷紅顏,也體諒她的抗拒與羞澀,但那不足以讓他放棄他想對嵐兒做的事,最迷人最性感的銷魂事兒。
嵐兒哪,她的推拒太明顯,也太不技巧了;而她悱紅的秀頰,反像是最生澀最青嫩的邀請,司將淳拒絕不了。“我的嵐兒,你說,我傷在哪裡?”他逗著輕問。
“肩部、背部。”嵐兒無措。她不喜歡他促狹的目光,那令她坐立難安。
“那就對了,肩背受傷,我總得要趴著睡,但趴著睡是很辛苦的!”他輕輕放倒嵐兒,而後火速地覆上了她。“所以你是我理所當然的床蟄。”他舒服地嘆口氣,啄了嵐兒一記。
“啊,我的衣衫……”嵐兒倉皇而受窘地低呼。
那光滑的雪膚,是那麼直接地抵著司將淳發燙的胸口,熱麻酥癢的感覺自相貼著的肌膚,竄至身體各處,一縷古老的原始熱力迅速撩開。
“你的衣衫?”司將淳的手指自嵐兒的下唇,放肆地滑下,又可惡又緩慢地兜在她胸前的粉紅蓓蕾上,最後以讓人不可思議的邪思,躍向她幽秘羞人的女性禁區。“我忘了說嗎?嵐兒,在我的榻上,你永遠不必在意那種無趣的東西。”
嵐兒驚喘一聲,水眸也因愛慾而迷濛。
司將淳邪氣輕笑,開始以他最灼熱的慾望,在嵐兒美麗的身子上,掀起了驚濤駭浪。在美麗的嵐兒被他撩弄得侈陳不已的時候,司將淳溫柔而堅定地佔有了她;在激情的漩渦中,嵐兒就像是一朵盛開的粉紅玫瑰,包容了他強悍的侵襲,她的順從、她沐浴在司將淳愛意中的模樣,讓銷魂的春色瀰漫了一室……
魘足了滾滾欲濤之後,疲憊數天,又失了血的司將淳幾乎是馬上進入夢鄉。
但在睡去之前,他仍不忘認真嚴肅地叮籲。“嵐兒,不許你再像上次那樣,聽到沒有?”
“上次……哪樣?”不懂他在說些什麼,還微喘著的嵐兒遲疑地問著。
“用‘嘆情簫’輸送內力給我。”他堅決地強調道。“絕對不許再這麼做!”
為什麼要這麼用勁地強調,不許她這麼做?嵐兒生疑著,卻百思不得其解。
終於,她放棄去想。比起她來,司將淳的心思太複雜、太深沉,不是思慮簡單的她能夠了解的。不過、這個叮嚀卻讓她留上了心。
夜兒,靜無聲,只傳來司將淳規律的呼息聲,像是一種安心的保證。那激狂的歡愛,讓司將淳累得幾乎不省人事,反而卻讓嵐兒清醒。
她望著司將淳俯臥著的側臉,心中漾滿了酸楚的柔情。這個男人,用邪惡的心思,將她玩弄在股掌之間,他明明殘忍地將事實告知慫�⒅鼗髁慫��扇叢謁�袼加���剩�侄運�瓜至誦岸竦奈氯幔�盟�豢勺園蔚亟�約和耆�叵贅�慫��?BR>;嵐兒不怨他的掠奪,只怪自己把持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成為他的俘虜。
然……那彷彿在火裡煎熬的銷魂滋味啊,竟是甜的!嵐兒決定拾著那美好的片段記憶,當作是愛過一場的紀念,然後離開司將淳,不再為他所惑、徒惹笑話。
她小心地自司將淳身邊移去,悄悄地下了榻,望著自已被他吻得佈滿愛痕的身子,居然曾經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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