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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有事她肯定應變不及,把所有事情全推給他再趁機開溜。
一雙精爍的眼眯了眯,張廣遠百般思量,雖然眼前的五妹毫不可靠,極有可能再次壞了他的事,可是她是目前唯一可用的棋子,棄之可惜。
“絕無虛言。”她再三保證。
他低吟了片刻,陰沉的眸微斂精光,作了決定。“好吧!再給你一次機會。”
反正這一招若不成他還有下一步,釜底抽薪一次解決,他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不能再失手。
其實他之如此這般急於掌控大權,原因是他欠下不少帳,外頭的人嚷著要他儘快清帳,否則直接上王府要債。
偏偏他自以為有姑母當靠山就不愁無銀可用,只要手頭一緊向她伸手即可,因此花錢如流水地大肆揮霍,一出手沒個千兒也少則百兩銀子,玩樂到最後還洋洋灑灑地簽下帳單,直說兩天內必來付清。
誰知財庫大鎖的鑰匙把持在少王妃手上,她一個哭窮姑母也拿她沒轍,硬是縮減開支不許無謂的支出,若無正當用途一毛錢也拿不到。
精明的綠柳鎖死他的出路,根本拿不出錢再聘請殺手行兇,先前十幾次的行動都宣告失敗,他身邊能調動的銀兩少得可憐。
逼不得已他只好從自個的妹子下手,讓她逼走少王妃,那他才能高枕無憂地暢所欲為,把整座王爺府掏空,順便接收失意落難的美人兒。
“你要我怎麼做……咦!春藥?!”要下那麼猛的藥嗎?萬一賠了夫人又折兵……
張玉琳不敢往下想,為了日後的榮華富貴,叫她賣爹典娘都成。
“小聲點,你要嚷得眾所皆知嗎?”真叫人憂心她能否成大事。
被兄長的怒目一橫,她委屈地壓低聲音,“小王爺整天和他妻子在一起,真要下了藥也輪不到我上場。”
出了這種事,兩人不可能再有獨處的機會,他這會兒惱她惱得很,連一眼也不肯瞧她,只怕她一靠近他便嚇得逃之夭夭了。
都怪那個叫鹿兒的鬼丫頭,神出鬼沒的惹人厭惡,要不是她突然出言打斷他們的好事,她也用不著落得此時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下場,進退兩難。
“這點你不用擔心,到時候姑母會派上用場,讓她差少王妃上街為她辦點事,然後我再命丫鬟送上摻了藥的蓮子湯,到時你就……桀桀桀……”
說到得意處,張廣遠陰惻惻地發出怪笑聲。
以他多詭的伎倆若用於正途定有一番前途,不一定大富大貴、財源廣進,但起碼衣食無缺、小有資產,留給後代子孫不虞匱乏。
可是越是有小聰明的人越不肯腳踏實地,整天計較這計較那的想得到更多,不肯付出勞力,老想著不勞而獲,一步登天。
明王妃是他往上爬的墊腳石,他一味的討好她,博她歡心,為的全是敲開權力大門,一旦他得勢了,便會一腳踢開她。
“哇!怎麼有這麼惡毒的人,居然想下藥害人吶!”真可怕,人為了私利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就是嘛!害了一次又一次還不肯放過人家,這大概是人們口中的十惡不赦吧!”死後準下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
“我們要幫綠柳除三害……啊!誰打我後腦勺,很痛耶!”真沒良心,欺負人。
“什麼三害,你來人間一十四年到底學了什麼,除了吃以外。”沒點長進。
遭到取笑的瓶兒氣呼呼地鼓起腮幫子。“你才少一天到晚惹是生非,三害指的是張家兄妹和明王妃,你瞧他們心腸多惡毒,連自家人都要加害。”
簡直豬狗不如,心無佛祖,見利起異心,不懷好意,身為仙家弟子就該保護良善,除惡源,讓萬民得以安居樂業。
“不,我看壞的只有那個姓張的男人,王妃是妒意蒙心而隨人擺佈,除嫉妒便能還其本來賢名,小表妹則是利慾薰心,愛慕虛榮,把她丟到民不聊生的荒蕪小鎮,她鐵定壞不起來。”
“是這樣嗎?”她覺得每一個人都很壞,而且是壞到骨子裡。
受到質疑,淨水尋求支援。“不信你問青蓮姐姐,她看法最中肯了。”
兩人四眼看向閉目休憩的女子,她眼未睜的勾起淺淡的薄笑,嗓音清冷的說:“你們要幫綠柳我不反對,但別插手其他事,天地執行自有它的命數,我們不得介入。”
她們是旁觀者。
“喔——”瓶兒和淨水拖長音一喔,不無失望。
“最重要的是我們不能讓綠柳瞧見我們,這是她必經的考驗。”誰也幫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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