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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永遠保持下去。
我輕輕嘆息,心卻因為無情的歲月變遷而疼痛,沉默了許久,我笑了笑在顏妍的這條微博下留言:“兩個無恥的竊賊,祝你們永遠幸福!”
點上一支菸,奮力的吸了一口,悠長的吐出,可瀰漫的煙霧卻瞬間被吹進來的風給肢解,於是我也看到了一副盡是裂紋的畫面,畫面中的簡薇依舊是三年前愛著我的模樣躺在我的懷裡,稱讚我提出的“沉默著歡喜”這個主題,我們一起很歡喜的決定有朝一日結婚時,一定會用這個主題去拍一組婚紗照。
可終究我們用不上這個主題了,於是被方圓和顏妍這兩個沒有創新意識的損友給剽竊了去……呵呵,對此我一點也不難過,真的不難過……只是會想起那天黃昏下的我們,是多麼的因為憧憬結婚而歡喜。
……
中午時分,我和方圓在公司的餐廳吃飯,從今天的下午起,方圓便開始休兩個星期的婚假,有些工作他需要暫時轉交給我。
花了十分鐘和方圓聊完工作上的事情,我們又聊起了他和顏妍即將舉行的婚禮。
我向方圓問道:“顏妍的伴娘找好了嗎?”
方圓點了點頭,道:“本來顏妍是打算在她們公司找一個女同事做伴娘的,這不簡薇回來了嗎,肯定找簡薇了。”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了半天才向方圓問道:“你的伴郎是我吧?”
“怎麼著,你是想臨陣脫逃嗎?”方圓臉一沉問道。
“你倆這是按的什麼心?你和顏妍就不考慮這麼安排我和簡薇會有多尷尬嗎?”
片刻方圓才反應了過來說道:“是哦,我和顏妍還真沒想到這個點上,這麼安排你們是挺尷尬的。”
“知道就行,而且我和簡薇已經分手了,讓我們做你們的伴郎、伴娘不吉利!”我又補充道。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後怕!”停了停又問道:“那你和簡薇誰退出來?”
“你休婚假了,工作的事情都壓在我頭上,我也沒那麼多時間陪著做伴郎,還是我退出吧。”我想了想說道。
“那行吧,這事兒還真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方圓言語間帶著些遺憾說道。
我當然也覺得遺憾,可按照結婚的風俗,讓一對已經分手的男女做伴郎伴娘,對結婚的兩口子而言是不太吉利。
稍稍沉默一會兒我問方圓:“想到伴郎的其他人選了嗎?”
方圓做了個讓我安心的表情說道:“不用想,現成的,找向晨就成。”
別說,向晨做方圓的伴郎是個在合適不過的人選,當初上大學時一個班級就屬我們仨關係最鐵,只是向晨是南京人,畢業後回了南京,沒和我們一起待在蘇州,但是革命階級的友情一直還在。
我點了點頭問方圓:“我和他有些日子沒聯絡了,這小子最近在忙什麼呢?”
方圓感嘆道:“他們家那菸酒店這兩年做的不錯,聽說在南京開了好幾間分店,最近準備公司化運作,又搞了個800平米的旗艦店,光旗艦店的形象設計費就花了30多萬,做的挺上檔次的!”
我也嘆道:“他爹真牛逼啊!人到老年了還活活把這小子整成了一個富二代!”
方圓聳了聳肩說道:“這事兒和他爹還真沒什麼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三叔在商務局工作,還是實權派,他們家那菸酒店做大不是遲早的事情嗎!”
我認同了方圓的觀點,這個社會有人脈和沒人脈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比如我和向晨便是兩個鮮明的對比。
……
下午方圓便離開了公司,我的工作也隨之忙碌了起來,直到晚上八點才下班,次日,儘管是星期六,我依舊在忙碌中加了一天的班,主要還是代替方圓忙gucci在我們商場設專櫃的專案,這兩天裡一直和gucci那邊的考察團進行對接,又根據他們的要求修改著專案企劃案。
僅僅兩天,我已經有了焦頭爛額的感覺,繼而厭煩,這讓我明白:相較於方圓我的工作能力還是差了些,至少他在處理這些事件時一直很遊刃有餘。
星期六的晚上九點,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坐上了回家的末班車,心情卻沒有因為明天的休息而輕鬆些,腦子裡想的盡是明天方圓和顏妍婚禮上的情形,雖然我為他們的喜結良緣而高興,可又不願意在這樣貼滿喜字的場合裡與簡薇見面,而這種不願意隨著時間的向前推移越來越強烈,在我看來方圓和顏妍的婚禮對我和簡薇而言是一種殘酷的鞭笞和拷問。
也或許簡薇不會在乎這種拷問,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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