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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久違了的街頭,今晚我不會住酒店旅館,我要步行去那間老屋子,因為她說過:只要我回來,她會將那間老屋子讓給我,所以我覺得自己終於不必在這座城市擔憂沒有棲息之所,只是不知道此時的米彩休息了沒有,如果她忽然看到我站在房門前,又會是什麼表情,什麼心情呢?
或許心裡會高興,也或許就像初次見面時那般,不冷不熱的和我說上幾句話。
抽了兩支菸,喝了一罐啤酒,晃盪著在街燈的光影中走過了三條街後,我終於來到了那個小區。
此時已是冬天,可是那擁簇在一起的破舊樓房,看上去卻依舊那麼的孤獨,那麼的需要人安慰,我意識到,其實一切都沒有變,變的只是季節和人的心。
又往嘴裡塞了一支菸,我拖著行李箱靠近了那棟房子,又很無聊的繞到了對面的空地上,果然看到了米彩的q7停在空地的正中央,笑了笑拖著行李箱向樓道處走去。
……
站在門口做了個深呼吸才按響了門鈴,半晌卻沒有人回應,但我可以肯定此時的米彩在屋內,可能是已經休息了,沒有聽到。
我很沒素質的開始用手砸門,將動靜弄的更大,終於片刻之後聽到了那熟悉的聲音:“誰在門外?”
我無聊心裡又開始作祟,沒有應答米彩,卻又敲了幾下門。
“說話,你是誰?”
我捏著嗓子說道:“就是我啊。”
米彩好似真沒聽出來是我的聲音,保持警惕的說道:“你站在貓眼能看到的地方,我看看你是誰。”
我終於不再和米彩開玩笑,用正常的聲音說道:“我,昭陽。”
“昭陽?你站在門口給我看看。”
“聲音聽不出來嗎?”我不耐煩的說道。
“誰讓你剛剛捏著嗓子說話,這麼晚了我不見到人,怎麼放心開門!”
“真麻煩!”我抱怨了一句,隨即理了理衣服,四平八穩的站在了貓眼能夠看到的地方。
米彩已經確認了是我,終於給我開啟了房門,於是我們在朦朧的樓道燈光下四目對望。
穿著呢絨睡衣的她,還是那麼的漂亮,我笑著向她打著招呼:“嗨,晚上好!”
“你怎麼突然回蘇州了?”
“一言難盡吶!你先讓我進去,成不?”
米彩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對我說道:“不行!”
“為什麼啊,你上次說過我回來,可以讓我住在這裡的,現在我回來了,你是準備耍賴嗎?”
“我當然沒有耍賴,我是那麼說過,可是僅限於那一次,可惜那一次你並沒有和我回來。”
我頓時臉一沉,說道:“有什麼區別嗎?總之我是回來了,房子你就得給我住。”
“當然有區別,因為你不是為了我回來的。”米彩說完後,趁我不注意,好似帶著情緒般的將門重重的關上。
我有點兒傻眼的站在門外,不知所措。
終於罵道:“你是不是有病啊,這麼冷的天,你不讓我住下,我住哪兒……小爺今天告訴你了,我就坐在門外不走了,有本事你就看著我活活被凍死!”
第97章:丟臉的夜晚
儘管我很執著的表示自己不會離去,但米彩仍不為所動,冷冷丟下一句“隨便你”後便沒有了動靜。
我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所以我並沒有和米彩開玩笑,我當即從箱子裡找出一件厚實的羽絨外套裹在了身上,然後坐在樓道里打算和米彩死耗下去,我絕對不相信她會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我在冰冷的樓道里坐上一夜。
我以極好的耐心在樓道里坐了將近一個小時,但我漸漸有些絕望,目前的趨勢:米彩這個惡毒的女人真的打算讓我自生自滅在樓道里。
想起此時她正睡在溫暖的被窩裡,而我卻要忍受一陣陣從樓道里竄來的冷風,便一陣陣憋屈,更加無奈,似乎我與這個女人就很難和平共處,今天我可是剛回蘇州,她便沒有道理的給了我一個閉門羹,我實在不太能夠想得明白,她憑什麼這麼對我。
我在憋屈中又找了一件厚實的衣服將自己裹了起來,總算暖和了些,而一天旅途後的疲勞漸漸讓我產生了睡意。
我就這麼靠在牆角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有人在推我,模模糊糊的睜開了眼,於是米彩的面容漸漸在我的視線中清晰了起來。
她帶著驚訝對我說道:“你真沒走啊?”
“我像是言而無信的人嗎?”我說著想從地上站起來,腿卻早就麻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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