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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反正你也送不出什麼正經的東西。”
“那可不一定。”
我說著解開報紙拿出了賽車,啟動後,強勁的馬達聲音頓時囂張的在房間裡響起,汽油味隨之瀰漫了開來。
米彩果然又從床上坐了起來,盯著賽車看了許久……
“怎麼樣,很酷吧……送給你了!”
“昭陽……你真的買了!”
“你不用太感動的,喜歡就好。”
米彩向我伸出了手,我心中一虛,這是感動後的擁抱嗎?我不能接受這種擁抱!畢竟骨子裡我還算是一個正經的男人。
忽然米彩向陷入掙扎中的我催促道:“遙控器給我。”
頓感一盆涼水迎面潑來,愣了半晌才對米彩說道:“房間太小不能玩,汽油味也太大了!”
“那我們出去玩。”
我將賽車熄火,很嚴肅的對米彩說道:“今天晚上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馬上把薑湯喝了,然後好好睡一覺。”
這次米彩卻出乎意料的順從,從床頭的櫃子上端起薑湯,幾口喝完了,又很安靜的躺在床上然後看著我,卻不說話。
我有些心虛,囁嚅著問道:“你幹嘛這麼看著我。”
“這個賽車花完了你所有的錢吧?”米彩輕聲回道。
“也沒有全部花完,我拿自己的那輛賽車加了些錢和別人換的,身上零花的錢還是不缺的。”我趕忙解釋,生怕她要給我錢,那我將賽車送給她的意義就沒有了,也顯得我很吃軟飯。
“你拿自己的車換的?”
“對啊,換了就換了,沒什麼大不了的,那車我早就玩膩了。”我帶著笑容如是說道,心卻一陣沉痛,又想起了當初絕望中,用彩票中獎的錢買這輛車的情形,好似鞭笞著我的靈魂,審判著我的人生……現在換掉了這輛車,我情願當作是生命中的另一個開始。
米彩沒有再說話,而我拿著她喝完薑湯的碗離開了房間,洗涮後,站在陽臺上迎著寒風,又習慣性的給自己點上了一支菸。
煙霧的瀰漫中,不禁回想這段回到蘇州後的日子,我好似在這短暫的時間內愛上了米彩,可又覺得愛的沒有什麼道理,更害怕這種愛是膚淺的,畢竟米彩這樣的女人有著一種讓男人無法抗拒的美麗。
那愛情到底是什麼,又產生何處呢?我有些想不透,或許所謂的愛情只是一隻彩色的蝴蝶,看起來美麗,卻永遠也不能接近,倘若你真的想把她攥緊在手裡,她便會掙扎,然後在掙扎中摩擦掉了所有的色彩,從此蒼白。
我好似有點明白,為什麼我會如此的小心翼翼了,因為害怕觸及不到她的靈魂,卻擦掉了那層美麗的色彩!
無奈的笑了笑,又抬頭看著天空,發現今晚的月色真好,那散發的光輝,好似向我述說著千萬年的愛情傳說,於是我身臨其境的看到了那一段段如此斑斕的傳說,卻又在歲月的流淌中漸漸丟失了色彩!
所以,倒不如麻木所有的**,順其自然的看淡一切!哪怕沒有愛人,還可以對著月亮唱歌……
深深吸了一口煙,然後掐滅,終於收起一切情緒,再次去了米彩的房間為已經入眠的她掖好了被子,這一刻我不想從她身上獲取什麼,只想做一個默默在她身邊付出的男人,保護著她那雙色彩斑斕的翅膀。
……
次日等我起床的時候,米彩依舊沒有給我為她準備早餐的機會,早早便離開了,卻留下了那件她已經給我拿去幹洗過的夾克。
我想起:昨天白天她都待在上海,也就是說,這件夾克她是帶到上海去幹洗的,這讓我有些自喜,畢竟她把我的事情很放在心上。
於是安慰自己,不要去強求什麼,這些她給我的小喜悅便是一種千金不換的收穫。
快到中午時分,板爹果然如昨天所說,買了不少菜來到了我們的住處,為我們準備起中飯,又詢問我米彩是否會回來吃飯。
我同樣很關心這個問題,當即給米彩打了電話,她人倒是在蘇州,卻不願意回來吃中飯,說是不好意思面對板爹,但又不願意錯過板爹做的中飯,所以讓我吃完飯後,再給她送一份飯到卓美。
我勸了她半天,表明板爹並不會因為昨天她死抱著我的行為而看輕她,可她死活就不肯回來,她說:畢竟她是一個姑娘沒我那麼厚的臉皮。
這更讓我費解,她為什麼那麼在意板爹對她的看法,弄得好像是我們昭家未過門的媳婦兒似的。
。。。。。。
片刻過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