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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阿吉便接聽了,我對他說道:“阿吉,吉他的事情簡薇和我說了,不好意思啊!”
阿吉笑聲中帶著無奈,道:“你那個前女友可真不是一般的厲害……不行,你小子得請我吃飯給我壓壓驚!”
“她是怎麼虐待你了?”
“不提了,不提了,簡直是惡夢!”
我無奈的苦笑,自己當然也清楚簡薇的性子有多烈,半晌對阿吉說道:“這會兒有空嗎?請你喝幾杯。”
“行啊,去酒吧還是下館子?”
“酒吧太鬧,下館子吧。”
……
一個館子裡,我點了一個羊肉火鍋,和阿吉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我先倒了一杯酒,舉起,帶著歉意對阿吉說道:“吉他的事情,哥們兒對不住了,等這手頭寬了立馬還給你。”
阿吉端起酒杯和我碰了一個,卻苦著臉對我說道:“兄弟啊!錢倒真不是什麼事兒,關鍵我心疼那把吉他啊!你說你那個前女友她會玩音樂嗎,那把好吉他到她手裡完全就是個擺設……唉!”
阿吉說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看上去相當鬱悶,而他這無比苦惱的表現,讓我更加好奇簡薇是怎麼從他手中奪回吉他的。
我又陪阿吉喝了一杯,終於問道:“她是怎麼從你這邊拿走吉他的?”
阿吉滿臉的心有餘悸,喝了一口酒壓了驚後才對我說道:“那天晚上我在琴行裡盤點貨物,嗖一聲,一輛紅色的凱迪拉克就停在了門口,然後你那前女友就從車上走了下來,那氣勢逼得人不敢直視!”
“然後呢?”
“然後沒一句廢話,開口就問我:吉他呢?……我當然不願意給她,說你已經賣給我了。”
“你繼續說。”
阿吉臉上的肥肉一顫,點上一支菸,重重吸了一口,說道:“只見她調頭就走,我尋思她這是知難而退了,哪想她從車裡拎了一隻黑色的桶又回到了我的店裡,告訴我桶裡裝的是汽油,我要不把吉他還給她,她就點火燒了我的琴行!”
我聽的冷汗直冒,也點上一支菸,連吸了兩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阿吉用餐巾擦了擦腦門子上的汗,繼續說道:“我對她說,你要敢點,我就報警,她抬手就擰開了桶上面的蓋子對我說道,你要報警就報,我看看是警察來得快,還是我點的快……我當時嚇得他媽的肝都發顫,想從她手上搶走油桶,她卻忽然淚如雨下,哽咽著讓我把吉他還給她,說是,那把吉他就是她的性命,要不然在你手上,要不然就在她手上,其他人誰想佔有都不行!”
阿吉說著又抹了抹腦門子上的汗,再喝一杯酒,嘆息說道:“我當時真就嚇成傻逼了,愣了吧唧的就把吉他還給她了……想不給也不成,且不說她是不是真敢一把火點了琴行,就衝我們大家的關係也不能把場面弄得太難看吧!”
聽完阿吉講清楚事件的來龍去脈,我心中一陣說不出的滋味,想起那晚我和米彩在護城河邊確定戀人關係時,簡薇卻為了那把吉他撕心裂肺,可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是用那把吉他祭奠我們曾經刻骨銘心的過去嗎?
如果是,那這麼做的意義又何在?我有些想不透。
“昭陽,我尋思著:你是不是和你那前女友之間有什麼誤會啊?就衝她那天的表現,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真感覺她是對你餘情未了!”
我在心中想了很多,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覺得:自己和簡薇之間隔著的可能不是時過境遷,而是一次坦誠的溝通,可是即便坦誠又能怎樣?
畢竟她已經和向晨走到了一起,畢竟我也和米彩開始了新的戀情,哪怕我們可以不在乎時過境遷,但一定不能忘記物是人非,否則造成的傷害便是加倍的。
我喝了一杯酒又點上一支菸,用沉默避開了阿吉的問題,而阿吉也沒有再追問,與我碰了一個杯後又聊起了其他的話題。
……
這個夜我有些喝高了,以至於回到家開屋門時連續幾次都沒有找到鎖孔,好不容易進了屋子,卻連燒一壺開水的氣力都沒有,直接躺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次日醒來時,卻意外的發現自己身上蓋了被子,而廚房裡則傳來了水燒沸了的聲音,然後便看到了米彩端著一杯熱牛奶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我按了按有些疼痛的腦袋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米彩將牛奶遞到我面前有些責備的問道:“昨天晚上你出去喝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