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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打了過來,邀請我去參加他今天晚上的慶功晚宴,並要我順道去大學城接過韋蔓雯,此刻他自己還在上海往蘇州趕的路上。
。。。。。。
我開著公司的商務車來到了大學城,韋蔓雯已經在學校門口等待著我,我幫她開啟了車門,又招呼她上車,她在副駕駛座上坐下來後便向我問道:“羅本昨天在演唱會上說的那個一起做專輯的兄弟就是你吧?”
我點了點頭,也向她問道:“你昨天怎麼沒有跟羅本一起去現場啊?”
“我不太喜歡參加他的商業匯演。”
我笑了笑道:“所以韋老師還是比較適合做個安靜的美女子。”
對於我的調侃,韋蔓雯並沒有回應,只是扶了扶眼鏡又隨我笑了笑,書香門第的氣質盡顯,實際上這個女人除了溫和,也很奇怪,她可以愛羅本愛到患上抑鬱症,卻不喜歡到現場去肯定羅本在事業上取得的成就,這裡面的緣由實在是讓我百思不解。
短暫的沉默之後韋蔓雯向我問道:“昭陽,你和羅本一起做專輯的那一年一定很辛苦吧?”
“是啊,冬天在地下通道唱歌時,感覺竄進去的風,都能把我們吹死,那段歲月其實挺難忘的,但羅本比我更堅持,所以現在的他成功了。”
韋蔓雯點了點頭,眼淚便順著她的臉頰落了下來,但表情卻是那麼的平靜,於是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簡薇,在我告訴她那段自己和羅本經歷過的歲月時,她也是這麼落淚的,卻不是哭泣。。。。。。
我有些晃神,簡薇和韋蔓雯這相似的表現,到底意味著什麼?她們又是揣著什麼樣的心情去落淚卻不哭泣的?
第523章:我的想法
我最終也沒有選擇詢問韋蔓雯為什麼會用這種方式掉眼淚,因為她的回答在一定意義上代表著簡薇當時的情緒,在這個多事之秋,很多事情是不能去深究的,因為會將我弄得更混亂,而對於簡薇,對於我們曾經的愛情,我一直在盡力的避免不去想,不去揣測,只當作是一場過眼的雲煙。
片刻之後,我便帶著韋蔓雯來到了空城裡,似乎這幫圈子裡的人都喜歡在這個表達著人文關懷的餐廳裡搞集會,但真正有多少人會帶著人文態度去扶持這個社會,我一直持懷疑態度,很多時候cc的這間“空城裡音樂餐廳”就這麼淪為了一群偽文青的裝逼道具。
我與韋蔓雯走過那條巷子,來到了空城裡音樂餐廳,推開門時已經有不少羅本圈子裡的朋友提前到來,有人打撲克,有人喝酒聊天,見到韋蔓雯到來,紛紛停下來向她表示祝賀,祝賀她有一個已經成為歌壇搖滾新教父的男朋友。
韋蔓雯笑的很淡,禮貌性的說了聲“謝謝後”便獨自找了個角落很安靜的坐著,而那群人又開始拉著我調侃了起來,詢問昨天羅本在演唱會上提到的人是不是我,然後紛紛稱讚我,當初選擇去上班是一個非常正確的選擇,因為搖滾界只能有一個搖滾教父,那就是羅本。
我只把這些當作是一個無聊的調侃,隨即伸手做了一個要抽他們的動作,等他們全部閉嘴後,便走到了那個相對安靜的角落,在韋蔓雯的對面坐了下來,然後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也不抽眾人扔給我的那各式各樣的香菸,但腦海中那些繁雜的心思卻一直都沒有停下來。
也許簡薇說的是對的,米彩應該做最壞的打算,然後保住卓美的根基,畢竟來日方長,就算蔚然的zh投資公司全面從卓美撤資,也還有紅衣女子的天揚集團作為後盾,從種種跡象來看,她們二人可以成為堅定的盟友,只要米彩保持好心態,再穩紮穩打的經營個幾年,卓美一定會有機會上市的。
所以,我又聯想到了,方圓與董事會立下的軍令狀,讓卓美在今年聖誕節的營業銷售達到競爭對手寶麗百貨的兩倍,我覺得這樣的軍令狀才是卓美根基的體現,卓美需要在主營的產業中,一點點的打敗同類競爭對手,讓自己的主體更加的牢固,而蔚然就是犯了這樣的錯誤,熱衷於混合併購,才導致主體虧虛,讓整個藍圖集團都陷入到了全面的危機中,米彩不應該再重蹈覆轍。
此刻,我有一種強烈的**,我希望能夠幫助方圓完成這次設定的目標,因為這不僅是穩固卓美根基的一種體現,也會給米彩一個安慰,給接下來的投資方一個訊號和信心,再者,還可以讓方圓真正保住自己在卓美的飯碗,與米彩建立新的信任關係。
我的力量很微薄,玩不了龐大的資本遊戲,但是我可以玩銷售創意,所以,以這個事件為切入口,讓卓美徹底在蘇州壓倒寶麗百貨便是我目前僅僅能幫米彩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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