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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聰明、也很大膽,卻太過單純。”他道,輕柔的聲音像抹嘆息飄進她耳裡。
她張開眼,這是疑惑。
“我不懂。”他為什麼那麼說?
他冷淡的表情沒有了、足以魅惑人的輕笑也沒了,注視著她的眼瞳裡閃動著一些她無法理解的光芒。
“覺得好點了嗎?”他問。
“嗯。”她點點頭。呼吸順了,身體也不再發熱的令人難受。“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你會懂的。”他只是抱著她,不再多說。
她不懂,她的身體卻會自然反應。
慾望是人天生就有,一旦啟發了就再也回不了原來的純真。他既想教會她,卻又矛盾的不希望她懂。
面對她,他也開始懂得心軟了嗎?
奇怪,為什麼昨天話講一講,他……親了她,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居然就睡著了;一早醒來,她發現自己躺在床上。
她有自己走回房嗎?
“專心點。”他提醒的聲音驀然傳進耳裡,讓她連忙收回飄遠的思緒,注意足下的提點。
一早用過膳後,他就帶著她到崖壁旁,實現他的諾言——教她輕功,讓她能在疾風谷裡來去自如。
焰珂提氣縱掠,悟性極高的很快掌握住要訣,然後在疾風谷的峭巖上下自如,悠然來去。
“呼。”紅色身影如一抹飄在空中的虹彩,倏忽降在平坦的谷面;她笑意盈然的看著他,“我學的怎麼樣?”
他點點頭,沒想到她對武功的領悟力這麼高。
“怎麼樣嘛!”他不說話,她上前拉住他,不許他走開。
“很好。”他緩緩吐出兩個字,舉步沿著峭壁的山沿走。
“太好了。”她開心的笑了。
從小到大,每次她練會一種武功的時候,都是很開心的。輕功雖然算不上什麼對敵的絕技,可是能夠在幾乎光滑、不見石突可踏的峭壁上來去自如,她依然覺得自己有進步。
“你那麼喜歡習武?”他注意到,每次在談武功時,她的神情總會發出一種迷人的光采,讓人難以忽視。
“對呀。”她大大的點頭。
“學會高強的武功,對你有什麼作用?”
“沒什麼作用啊,只是一種興趣。”她輕快地道:“如果每個人一生之中都會專注一件事,那麼我最想專注的便是武學,我的武功能不能練到絕頂、或者什麼天下無敵之類的,並不是我學武的目的;我只是希望自己不斷的學習,每天都進步一些,那我就很開心了。”
如果說一定要達到某種程度才能讓人開心,那麼她對自己的要求便是,永不停止學習武藝。
“除了武學,在你生命裡已沒有其他事物了嗎?”看著她臉上飛揚的神采,他深思地問道。
“當然有啊,就是雲流宮裡的一切。”
他眼神一沉,又是雲流宮。
焰珂沒察覺到他微變的神色,卻想到另一件事;她實在很想不問,可是她又很好奇。
“昨天那個姑娘……走了?”
“大概吧。”旁人向來不是他所關注的焦點。
見他沒有不悅的表情,她又放心大膽的繼續追問:“她為什麼認定你?還有,她好像很瞭解你?”
“是嗎?”他反應淡漠。
“不然,你告訴我,你們怎麼會認識的?”焰珂換了個方式問。
“為什麼追問?”
“好奇呀!”她坦率地道。
“只是好奇?”
“嗯。”她跟著他,催道:“快說嘛!”
“大約兩年前,一群人擋了我的路,我動手請他們離開。那時,她正好被那群人欺負,而那群人就是你見過的那個獨眼男人。”他的描述還真不是普通的簡短,只講了重點,其他的細節就得由聽的人自己想了。
幸好焰珂的聯想力還算不差,她想了下,大概連貫了整件事。
“原來是報恩哪,”她喃喃道。
朱芸生一定是因此愛上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可惜這個救命恩人大概是屬“冰”的,美人在前,依然不為所動,甚至還把人家的心給凍傷了。
“她很喜歡你,你一點都不感動嗎?”
“那是她的事。”
呃,果然很冷漠。焰珂一呆。
“可是,為什麼你對我卻不是那樣?”她望著他。“你對別人恨冷漠,也很不在乎,那為什麼對我就那麼奇怪?”
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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