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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其實早就想問了，可是好像時間都被戰熠陽主導著，她一直找不到機會。

“有士兵發現你留下來的記號了。”戰熠陽舔舐著許榮榮粉嫩的唇瓣，“誰教你留記號的？”

“看電視和書學的啊。”許榮榮有些小驕傲地表示，“是不是覺得我比你想象中聰明瞭很多啊！”

“嗯。”戰熠陽的吻從唇角滑下來，吻上了小白兔的輪廓，“該聰明的時候，你是沒笨到無藥可救的地步。”

許榮榮正想為自己的智商正名的時候，忽然聽見戰熠陽低低地說：“昨天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了，我不會讓它再發生了。”

“你說的……”許榮榮的腦袋暫時短路了，居然明白不過來，眨巴眨巴眼睛，茫然看著戰熠陽，“是哪件事啊？”她失蹤的事情，還是……呃，後來的啊？

戰熠陽一愣，旋即眯了眯眼，“許榮榮，　你是故意的。”說著，目光逐漸變得曖昧，“晚點再告訴你答案。”

許榮榮好像有些明白過來了，恨不得即刻咬舌自盡。

幸好沒為自己的智商正名，否則只會顯得她更笨了，居然還去問戰熠陽指的是哪件事……

夜色湧過來，黑暗慢慢地吞沒了大地。

無垠的天穹漸漸的被星星點亮起來，風一陣一陣地吹過去，許榮榮縮在戰熠陽身邊，仰頭看著天空，看著星星從稀稀疏疏變成群星閃爍。

從山頂看星空，每一顆星都格外清晰明亮，許榮榮看見他們一顆一顆地閃爍著，好像梵高的《星月夜》擴大無數倍掛到了天穹上，美輪美奐。

“戰熠陽，有點黑，我們沒有燈嗎？”

“帳篷裡有。”戰熠陽起身就要去拿，許榮榮抱著他的手臂一起站起來，“我跟你一起去。”雖然說帳篷就在七八米外的地方，但她還是不敢一個人待著。

昨天晚上的恐懼還縈繞在胸口沒散開。

鑽回帳篷內，許榮榮“唔”了一聲，手在地上按壓起來，試著柔軟度，“我們今天晚上就睡這裡嗎？”

“嗯。”戰熠陽正在取懸在帳篷支架上的燈，不經意間看向許榮榮，她饒有興趣躍躍欲試的樣子，燈光打在她的側臉上，靜美動人。

他取燈的動作頓下來，看了看手錶，慢條斯理地脫下來，“時間不是很早了。”

“嗯？”許榮榮看過來，“然後呢？”

“然後……我該告訴你答案了。”他伸出手勾住許榮榮的腰，把她帶過來，深深地吻下去，呼吸粗重得每一下在這夜裡都顯得尤為清晰。

“答案，我……”許榮榮被戰熠陽吻著唇舌，只能找著機會把整句話說完，“我知道了。”所以，沒必要這樣告訴她了啊，嗚……

“我讓你知道得更清楚一點不是更好？”戰熠陽循循善誘，吻一下一下的落在許榮榮的眉眼、鼻尖上。

許榮榮心想已經知道得夠清楚了呀……

昨天那種撕裂的疼痛還歷歷在目，許榮榮閃躲著，戰熠陽哪裡允許她躲自己，威逼利誘地誘導著，吻著，挑弄她敏感的地方。

溫室裡的家兔哪裡是森林裡的野狼的對手？最終，小白兔倒在了大灰狼懷裡。

迷迷糊糊中，許榮榮還記掛著明天的日出，說：“戰熠陽，明天我要起來看日出，你能不能陪我？”這好像是許榮榮第一次讓戰熠陽陪她去做一件事。

“好。”這種時候，戰熠陽沒有拒絕的理由。

“唔……可是我怕我明天起不來。”喜歡賴床，許白兔的毛病……之一。

“我會叫你起來。”戰熠陽吻著許榮榮的輪廓，往下的時候唇觸到她的高領毛衣，不滿地皺眉。

“這個都怪你。”許榮榮癟癟嘴，“不穿高領毛衣，我……我今天就不能出門了。”脖子上滿是戰熠陽肆虐過的痕跡，出門……太恐怖了。

“嗯，這次我儘量留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戰熠陽的手若有所指地從許榮榮的衣襬探進來，順著她的身體線條緩緩地往上……

那隻掌心彷彿帶著滾燙的溫度，所到之處都被熨熱，許榮榮招架無力，理智節節敗退。

戰熠陽順勢脫去許榮榮礙事的高領毛衣，扶著她倒在地上。

山頂再相對平坦的地方都是有些凹凹凸凸的，就算戰熠陽墊了一床薄被，對許榮榮嬌嫩的面板來說也是無濟於事，她躺下去的時候，還是難受得皺眉，“痛，下面好像有石頭。”

戰熠陽換了兩個人的位置，他躺在硌人的地上，許榮榮在他身上。

其實腳邊就有兩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