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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似的待在一塊兒,我怎麼把紀銘臣劈出來?
這已經是個極不起眼的角落,我以為不會有第二個人跟我一樣希望自己縮的越小越好,所以當耳邊響起聲音的時候,不禁被嚇了一跳。我跳著腳轉身,卻忘了手上的果汁,然後我眼睜睜的看著黃澄澄的果汁劃過一道拋物線,準確的落在了楊若怡雪白的晚禮服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想到有人叫我,我不是故意的啊,你不用我賠吧?”我立時有些慌,楊若怡的禮服指不定是什麼天價呢,她要讓我賠我真不一定賠的起啊!
果汁灑在胸下的衣服上,很是明顯,但她顯然比我容易接受這個事實,聲音也淡,跟她平時在片場的性子一樣,“沒事,是我嚇著你了,不用介意。”
但果汁還是弄上了一大片,而且還有往下滴的趨勢,一片狼藉。兩個人都沒紙巾、手帕,我只好隨手扯過窗簾去給她擦。
楊若怡低著頭看我,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詫異的看她,跟她拍戲幾個月,我還真的很少見她笑。
她趁我愣怔,從我手裡拽過窗簾又不拘小節的抹了幾下,放開窗簾抬頭對我笑了笑,還是冷淡的性子,但比以往都隨和了不少,“蘆葦,你還是和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一樣。”
“你還記得當時跑過來跟我說自己潛規則上位、沒有演技嗎?你今天這樣毫不顧忌的給我擦裙子,你知道落在外人眼裡是什麼樣子嗎?”
她上來沒頭沒腦的說這麼兩句,弄得我也聽不懂她到底是想誇我還是想嚇我,只好擺擺手說:“沒關係,本來就是我不對,再說這不是犄角旮旯麼,只有我喜歡往這裡鑽。”
其他的,男人都在往女人胸裡鑽,女人都在往男人錢裡鑽,他們已經顧不上看我是什麼樣子了。倒不是我清高、不想往別人錢裡鑽,實在是我今天沒什麼臉再往外鑽了。
她搖了搖頭,又劃出一抹笑來,“我覺得不是,至少不是你說的這些表面理由。我覺得你這個人很無所顧忌,單純但又很懂分寸,很招人喜歡。”
我嘆著氣看了一眼天花板:“你太善良了。”
“你是指裙子這件事嗎?”她指了指裙子上的汙漬:“你以為我不讓你賠裙子就是善良了?”
我驚恐的看她:“你不會真的讓我賠吧?”
她難得笑的燦爛起來,對我眨了眨眼睛:“你看我開個玩笑都能把你嚇成這樣,我哪裡善良了?”
“……”我黑線半天才說話:“你要相信世界上最容易被嚇死的不是膽小鬼,而是真正窮的人,我是真窮。”
“我理解,”她嘴角不翹的時候總會顯得有一點冷淡,她說:“所以我想跟你說,蘆葦,窮沒有錯,潛規則也沒有錯,錯的是碰了不屬於自己世界的東西。“
我心裡嘆了一聲,終於說到正題了。
作者有話要說:像我這種上午有課、下午有課、晚上還有課,但依然日更三千的人,你們是不是該撒撒花表揚表揚我?鼓勵鼓勵我?
你們有沒有覺得楊若怡簡直就是匹黑馬啊?!異軍突起有木有!
不過你們不要不喜歡她,我很喜歡她的說……
☆、24包養
第二十四章、高|潮
我點點頭:“你說的對;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大概我贊成的太爽快,楊若怡一時有些困惑的愣了下,又很快恍然的嘆了口氣:“蘆葦,你是不是根本沒有聽懂我的意思?”
“聽懂了!我語文一向很好的!”我衝她肯定的點頭;“不過你有沒有玩過一個叫‘找不同’的遊戲,我每次都不能過關,我分類辨別的能力有點差……”
事實上我是能聽懂她什麼意思的,畢竟目前我的世界裡只有一個東西比較突兀,像是天外來客的et又像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雖然我的真實想法認為這個東西是天上掉下來的鳥屎。
只是,縱然楊若怡比我出名的多;但我們兩個終歸是同類,這放在古代都是被人十分不齒的戲子。我可以理解她內心的迫切希望;但是我們兩個既然是同類,那麼在爭取鳥屎這件事上,難道我們兩個不都是在碰不屬於自己世界的東西嗎?
為什麼她就可以過來給我講道理說服我放棄鳥屎?
她又嘆了口氣:“蘆葦你應該明白我指的是紀銘臣。”說著她臉上漸漸嚴肅起來,她平時在藝人圈裡就屬於冷情的,如今嚴肅起來更讓人覺得有點高不可攀。
“如果你只是單純的靠他上位,我今天就不會來找你。紀銘臣很優秀,很容易讓人喜歡上,動情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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