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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這無心的舉動會帶來另一層親暱的含意,巖子君只想早早把她送走,“今天兼程的趕路,想必你也累壞了。”
“哪裡。君哥哥,我知道您現在心煩,卻又不曉得自己能為您做些什麼。”梁辛蘿仰頭深情款款的瞅睇著心上人,“如果有我能幫忙的事,請君哥哥儘管開口。”
“謝謝你的心意,辛蘿。”
“那,我回房去了。”
將梁辛蘿送到門邊再關上房門,巖子君才轉身,眼角就瞥見一個東西朝自己飛竄過來。
他直覺地伸手一攫,定眼一看,他的外掛?
揚起俊臉,巖子君就見易襄湖一臉慍色。
“你是怎麼了?為什麼對我扔東西?”
“怕你冷啊!怎麼?人家梁姑娘怕你冷,特地端了碗熱湯過來,你就高高興興的對她又笑又拍肩,現在我扔了件衣裳讓你穿著禦寒,你卻給我皺眉頭?”
“襄湖。”
瞧見巖子君臉上的疲憊,易襄湖錯讀成是對她的厭煩與不耐。
“現在覺得我討厭了是不是?”
她佯裝冷靜的口吻令他蹙起眉,“什麼?”
“終於看清楚我和你那個梁姑娘的差別了是不是?”
“襄湖,你到底要說什麼?”儘管被煩瑣的事情惹煩了心緒,巖子君依舊提起精神顧慮她的感受。
原因無他,只因易襄湖是他心中的最愛。
然而被嫉妒不安給整個席捲的她,此時此刻卻無法感受這一點。
易襄湖感到擔心害怕,因為讓她害怕的物件是巖子君。
可惡,她痛恨這種窩囊的感覺,他巖子君到底是哪根蔥,為什麼會讓她破天荒的感到幾乎窒息的惶恐?!
深深吸口氣徒勞無功的想平撫自己慌亂的呼吸,易襄湖努力掩飾語氣裡的顫抖。“你終於發覺我和梁姑娘根本不能比較的事實了對不對?!”
傻瓜。“你根本不需要跟辛蘿比較。”
易襄湖置若罔聞,“男人跟女人的確是不一樣的,是不是?”
“襄湖,你是女人。”是他愛的女人。
她眨眨眼,努力擠掉眼眶裡的水霧。“女扮男裝的女人,我是個不男不女的女人!”
在遇上巖子君以前,易襄湖不以為這一點會困擾到她。
可是在遇見巖子君之後,在梁辛蘿溫婉的女性特質的對比下,她心底的自卑與恐懼被迫狠狠地揭了開來。
梁辛蘿越是溫婉優柔,她的挫折與不安就越擴大。
因為這種足以吸引每一個男人目光的迷人特質,在她易襄湖的身上完全找不到。她除了粗野、魯莽之外,什麼溫柔婉約、什麼嫻熟風采對她而言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的東西。
這樣的她能夠巴望有男人愛她嗎?能夠冀望巖子君喜歡她嗎?!
老實說,巖子君覺得今晚的她鬧得有點莫名其妙,而此刻的他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細想她究竟想要什麼,而他又該如何去安撫。
後果嚴重的煩心事接二連三,他實在疲累不堪,他不是全能的神,他只是個人,普通人。
“襄湖,我從來就不期望你和辛蘿作比較。”他再開口,語氣裡難掩煩鬱。
而這重重地激怒了易襄湖,從來就不期望?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因為我不夠資格?你認為我憑什麼跟她比是不是?”
這個想法壓迫得她幾乎不能呼吸。
“襄湖,再鬧下去我要生氣了。”
“我鬧?”
巖子君走到桌邊坐了下來,已然有些動氣的他為自己倒了一杯水。“趕了一天的路已經夠疲憊,在這大半夜的你又莫名其妙的對我鬧,相信連聖人都會生氣。”
“我莫名其妙?!”
他舉杯呷了一口茶,“沒錯。”
“你自己還不是莫名其妙!”
“怎麼說?”巖子君舀了一匙紅豆湯入口……唔,好甜,不喝了。
“你有事瞞著我。”
巖子君頓了頓,敏銳的易襄湖將他的停頓看在眼裡,不可避免的感到一抹傷心。
“你想太多了,襄湖。”因為其中事關她冤情的問題,嚴子君直覺地想隱瞞,不希望說出來徒增她的擔心。
可她卻不這麼想!“不準對我說謊,我再問你一次,有沒有事情瞞著我?”
她的事由他來操心就好了。“沒有。”
該死的,他真的面不改色的對她說謊。
“你當著我的面對你的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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