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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擔心你。”
魏小墨的左手到了前面捏住胸口的衣服。
“你沒事就好,我走了。”
耶耶?不再來點煽情的話嗎?魏小墨捶捶心口,失落的看著餘喆的後背,精心打理過的發被陽光暈染出淡淡的金色,高挑帥氣的男人,前看後看都爽心悅目。
這麼帥的男人,就這樣放他走,魏小墨就是個傻子。
“二少。”她小跑一步跟上去。
餘喆停住轉身看她,她猶猶豫豫的、不好意思的、有些膽怯的小聲問:“你……你真的擔心我嗎?”
黑曜石般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幾秒後那裡浮出往日的溫柔,“你是我的房客。”
我靠!魏小墨眼巴巴的盼望的深情被你是我的房客滅的無法超生。房客房客!你是房客,房東的擔心不過是出於人道主義關心你是死是活而已。更何況,房東是醫生!救死扶傷是他們的天職!
餘喆揚長而去,魏小墨氣的肺要炸了,都怨該死的餘辰逸,要不是他第一場約會不會泡湯,餘喆不會冷淡的說只是對房客關心。
這個上午,魏小墨異常暴躁,餘辰逸在辦公室呆了半個小時就帶著夏建國出去了,於是她在三十九層暴走,到處挑毛病,戴韻琳都未能倖免。
戴韻琳望著發狂的背影,用全樓層人都能聽得見的高度說:“更年期啊!”
魏小墨猛地一回頭,衝戴韻琳揮拳頭,“你才更年期,你們全都更年期。”
“魏小墨,你趕緊找個男人去破處!你這是典型的缺乏男人的滋潤。”戴韻琳鄙視她,推推眼鏡悠閒地靠著椅背,左手伸到眼前,故意轉了轉無名指上的大鑽戒。
亮閃閃,亮瞎老處女魏小墨的眼!
羨慕嫉妒恨的魏小墨像頭餓狼似的撲上來了,雙手往桌上一拍,惡狠狠地恐嚇:“戴韻琳,把你的戒指收起來。不然,老孃搶過來去賣錢!”
戴韻琳哪裡會受她恐嚇,以一種氣死人的幸福表情把手舉在眼前左看右看,並且感慨萬分,“魏小墨,別難為情嘛。找不到的話還有夏建國嘛。我一直支援你倆,肥水不流外人田。”
說道這裡,戴韻琳把頭往前湊了湊,低了嗓子調戲魏小墨:“告訴你一個秘密,老夏說不定也是個處。”
“死流氓!老孃告訴你,老孃十七歲就不是處女了!”魏小墨覺得她被戴韻琳侮辱了,這般奇恥大辱她怎能咽得下?她憤怒的吼出,吼完立即後悔,羞憤的捂著嘴轉身就逃。
“喂,別走啊,來八卦你的十七歲!”戴韻琳興奮地像是打了雞血,這個八卦太震驚人了,她一直以為魏小墨的初戀,守候了十年的初戀純的比白開水乾淨。
可是轉念一想,戴韻琳有點淡淡的悲哀。魏小墨究竟是痴情還是痴呆?失了身又怎樣?現在這個社會結婚時不是處女的太多太多。無法理解她為了初戀守了十年甚至未來。
那是怎樣的一個男人?能讓優秀的魏小墨如此痴情痴呆?
戴韻琳好奇極了。
奇恥大辱!魏小墨將這筆賬算到餘辰逸頭上,臨近下班她來到辦公室請柳葉吃飯。她覺得,說CEO大人的壞話,柳葉是最好的聽眾,也不用擔心柳葉出賣她。
辦公室劉主任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是個極勢力的傢伙,魏小墨不太喜歡她。和劉主任假客氣了幾句,到了下班時間,魏小墨拖著柳葉下樓去了。
這個點,下電梯的人很多,兩人走出大門魏小墨才問柳葉,“劉主任有沒有欺負你?”
柳葉笑著搖頭,“沒有,有你這顆大樹呢。”
魏小墨得意洋洋,“那是。誰要是欺負你就告訴我,看我不整死他們。”
“知道啦。”柳葉笑著拍她一下,“魏姐,今天這頓我請你,想吃什麼?”
給別人幫助,別人自然要回報。魏小墨不忍拂了柳葉的好心,認真的想了想,聲音突然抬高八度惡狠狠地說:“剁了餘頭!”
“剁椒魚頭?”怎麼兩個名字不太一樣?柳葉茫然的眨眨眼,她正面對著魏小墨,即使魏小墨的個子比她高不少,可也能看見前面走來的兩個人。
她想阻止魏小墨,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不是剁椒魚頭,是剁了餘頭!餘頭!餘頭!知道不?”魏小墨跺腳洩憤。
“知道,我的頭。”
冰冷的聲音帶著地獄般的寒氣直撲後背,魏小墨中槍了。
她驚恐地轉身,對上一雙沒有詞語能形容的眼睛,這雙眼睛可怕到她不敢死,因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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