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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別十年的林澤雨!
又或許,他臉上什麼都沒多。
所以,睡覺睡得很香的魏小墨還是一副垂頭喪氣的表情走進華盛大廈。
“魏小墨!魏小墨!”有人壓低嗓音喊她。
魏小墨抬頭看前,戴韻琳站在辦公室前對她勾手指,一副小心謹慎的模樣。不用說,CEO大人來了。
CEO大人很少一大早來上班,魏小墨有些奇怪,走到戴韻琳面前也壓低嗓音問:“戴姐,怎麼啦?”
“餘少來了。心情非常不好,去衝杯咖啡。”
魏小墨哦了聲,放下包就去衝咖啡,其實她很想鄙視戴韻琳,衝杯咖啡也要等她來做。轉念一想,戴韻琳馬上就要嫁人了,馬上就要離開秘書室了,馬上論資排輩論人際關係該她做首席秘書了,這樣一想她的火氣便消了一些。
魏小墨捧著咖啡杯敲開CEO大人的辦公室大門,“餘少!”她輕輕地喊著走近超大老闆桌,老闆椅背對著她,餘辰逸窩在裡面看著窗外面,聽見聲音轉動椅子,冰涼冰涼的眼神轉到魏小墨身上。
“魏小墨。”聲音比他的眼神還要冷。
魏小墨嚇了一挑,手一抖,滾燙的咖啡差點灑到手背,她急忙的放下咖啡杯,小心翼翼的問:“餘少,有事吩咐?”
餘辰逸不說話,只用古怪又犀利的眼神直直的盯著她,時間有些久了,魏小墨在他強大的壓迫下縮縮脖子,很想拍屁股逃走。
“昨晚睡得好嗎?”寂靜的屋子裡,餘辰逸突然改變聲調,語氣裡透出淡淡的無奈之感。
魏小墨眨了眨眼,心想其實商人才是世上最會做戲給人看的演員,成功的商人才配拿奧斯卡大獎。
“不算好也不算壞。”魏小墨猜不到餘辰逸想說什麼,但看他的臉色那麼難看,想必他昨晚肯定沒睡好,不然不會一早拿人開刀。
餘辰逸抹了把臉,仍無奈的說:“我睡得不好,很不好。”
魏小墨驚訝的張大眼睛,捂著嘴巴假裝心疼的說:“哎喲哎喲,餘少您這是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她一雙大眼睛裡充滿了擔憂的神色,那心疼的表情雖有些誇張卻讓人滿意,餘辰逸明知道她是裝的但不得不說,這樣的魏小墨讓他很滿意。
於是,他點點頭,慼慼然的說:“我做了一個噩夢,因為這個夢一直沒睡著。你看,讓你重新找個保姆你到現在沒找到,睡不好覺又沒好的吃,你說怎麼辦。”
魏小墨聽了急的滿頭大汗,做惡夢關她何事?可人家CEO大人說關她事那就是關。她這個秘書非常的不稱職,不僅讓老闆做惡夢還讓老闆沒得吃,這要是擱在古代,罪臣應當當著皇帝的面抹脖子自殺以死謝罪才是。
她怯怯的往後退了一步,欲哭無淚的扭著雙手,似乎下定了決心般的一點頭,說:“餘少,我……”
我辭職!
自己提出辭職比被人趕走稍微有些薄面,魏小墨是個識趣的人,可是我辭職這三個字還沒說出口,她的話被餘楓打斷了。
“對,你該負責。下午你早點下班,買些菜去我家給我做飯。”
耶?耶?耶?
這是哪門的么蛾子魏小墨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很想伸手掏一掏耳屎。對面,餘楓虛弱無力的靠著椅背,眼神不像平日那麼深邃犀利,有點迷茫飄忽,完全就是一個吃不飽睡不好的可憐蛋。
做飯和辭職比,簡直是天和地的差距,魏小墨高興地差點歡呼,表面上卻恭維的應承了。
魏小墨精神抖擻的走出CEO大人的辦公室,依然是雄赳赳氣昂昂的走路,依然看不出任何的悲傷,直到她午間坐在貓空咖啡,喝著咖啡看著外面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車流,才顯出一身的疲憊。
或者,這個時候用疲憊這個詞來形容魏小墨分量有些不夠,一根弦緊緊地繃了十年,是等待這個信念一直在支撐著她。然而,忽然有一天告訴她你要等的那個人早已不在了,於是她這根弦只能斷裂。
有人走到心事重重的魏小墨對面,伸個手過來在她眼前晃了晃,疑惑的喊:“魏姐?”
發呆的魏小墨回神抬眼看過去,對面小王眨眨眼:“你不舒服?”
有那麼明顯?魏小墨摸摸臉笑著搖頭,“沒,有點累。你吃什麼?”說著她抬手招來服務員。
“嘿嘿,那我不客氣了啊。”小王要了一份牛排,點完餐服務員走後,他從包裡掏出魏小墨的租房合同,翻到希麗秀的身份證遞給魏小墨,“魏姐,好好地怎麼要看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