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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去,哎呀他這個人就是這樣!一副被幸福湮沒掉的無知樣。
無知!方可馨心裡突然就想起了到這個詞。女人總是那麼無知地被表象迷惑。
你在這等一會,我去庫房給你拿兩件新工作服。曾敏有些歡快地跑出辦公室。
主任上下打量著方可馨,然後眨了眨眼說,蠻聰明的嘛!好了,我的任務完成了,以後的事,就看你自己的了。
方可馨一邊望著主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說著再見;一邊從曾敏手裡接過嶄新的工作服。
我今天就上班嗎?
不用,你先回去準備一下吧,明天來上班。只是明天我就休假了,不過你放心,我會安排人帶你熟悉這裡的工作的。
那好,再見!
再見!
只是她們誰也沒想,她們再也沒有在這個科裡見過。
在這之後,曾敏開始休婚假。方可馨在科裡沒上幾天班;就被抽調到軍政治部參加了一個法制演講團。而在她結束這次歷時二個月的演講之前,曾敏以方可馨無組織無紀律為由,將她從這個科推了出去。而方可馨之所以在演講團上演了被所有人視為最無組織無紀律一幕,究其根原,仍是林放,仍是林放給予她的那個無形的人###的枷鎖所致。
演講團共有七個人組成,都是從各部隊選調來的有演講專長的年青人。稿子已經準備好了的,他們只負責演講。因為這次活動軍區黨委特別重視,特意安排了一位副軍級的政治部副主任帶隊和一架專們為他們服務的軍用運輸機。
這次活動仍然由軍宣傳科具體負責安排,張幹事是這次演講的工作人員,負責安排具體事務。
方可馨去宣傳科報道的時候,宋鋼已經去度蜜月了,他們沒能碰面。但站在辦公室裡仍能感到他的存在,因為張幹事總是在有意或無意間提到宋鋼。並在提到宋鋼的時候,對方可馨充滿了怨恨。
大家先在一起將八個選題的稿子按照自願的原則進行了分配,方可馨有些霸道地首先選擇了一個名為《友誼與犯罪》的稿子,她覺得這篇稿子的題目聽上去就挺出彩的。
嘿,我講這篇。她從一疊稿子裡把這份《友誼與犯罪》的調子挑了出來。大家也沒有反對,都覺得她獲得過空軍演講第一,她有本錢這麼牛。
沒想到,她剛把這篇稿子拿手上,張幹事跟著就陰陽怪氣地在一旁斜著身子,瞟著那一份稿子說,這篇稿子是我們宋科長寫的;你怎麼總是把我們科長吃得那麼透。然後哼了一聲;背過身去。
在張幹事看來,方可馨充分利用了宋鋼的感情。是一個頗有些手段和陰狠的女人。
本來輕鬆得意的方可馨;在聽張幹事這麼一說之後;拿著稿子的手在半空中僵住了。然後是全身的不自在。而這種不自在的感覺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厚重。
她覺得她在張幹事,以及所有演講團員的眼裡變得有些奇怪。因為每每大家聚集在一起,就好象在開她的批鬥會。冷言冷語總會從其他幾個人的嘴裡冒出來,刺激著方可馨的神經。
顯然張幹事用自己的言行引導大家對這件事有了先入為主的看法。男人對膽敢利用男人感情作文章的女人總是同仇敵愾。而在這個團體裡;除方可馨外就還只有一個從通訊團來的小女兵;她顯然寡不敵眾。
現在總有些女人拿感情當跳板,過河便拆橋呵。
那也是一種本事吧。
他們說話的時候,眼光總會有意或無意地在方可馨身上掃來掃去,使得她身上的神經在這種冷酷的掃射中,一根根地繃緊。特別在乎別人評價的方可馨,由此一步一步地陷入感覺的黑洞,對周遭細微的風吹草動越來越充滿了惶惑與恐懼。
如果自己有男朋友,這些冷言冷語就冷不到自己這來了。不是讓他來擔當,是自己心裡會因為有個人而不至於這麼惶惶。因為這樣的一種打算,讓她想起林放與她分別時放低姿態對她所做的那個低微的請求,給我寫信。
她為自己找到了一個極其合理的能與林放重續前緣的藉口。實際上,就是在林放做了那麼多對她不起的事之後,她仍放不下他。縱使林放有著千般不好,她都恨他不起來。她無時無刻都在想著他,儘管這種無法根除的想念已不在像最初那樣純粹,但這種想念仍把她的思維不受其它外因干擾的每一個空檔填得滿滿當當。
第二十九章人性的枷鎖(4)
毛姆的《人###的枷鎖》貫穿著這樣一個論點:愛的過程中;往往會使人盲目的燙上一副枷鎖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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