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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可馨滿腦子都是對林放行為的不解,自然沒腦子再想其它。她毫不猶豫地,十分乾脆地靠著林放就坐下了。嘴裡仍在唸叨那句,你怎麼了?你怎麼了?覺得林放今天的反常,一定是事出有因的。
林放終於出聲了,我大伯死了。聲音低沉而又緩慢。
方可馨吸了一口氣,扭頭望著林放說不出話來。親人去世,對她們這個年齡段的人來說是不常見的。她自然能懂這件事對林放意味著什麼。
林放陰沉著臉,沒有理會方可馨驚訝的表情,繼續著他的低沉,那天在殯儀館,看著大伯,就想起我小時候他對我的好來。我大伯最喜歡我,一直都對我抱有很大的希望。想到自己現在這個落魄的樣子,我就大哭了一場。哭得手腳冰涼。
說完這段話,他手心朝上地突然把手攤在了###上,沉默了。
屋子裡一下靜下來,連呼吸的聲音都聽不到。兩個人都屏住了呼吸。
方可馨低頭看著那隻張開的手掌,那掌心裡盈盈堆著的一個男人的傷心和虛弱,讓她骨子裡的那點女英雄似的豪邁一下就竄了出來。她吸氣凝神抬起手臂,虎虎生威地將自己的手掌蓋在了林放攤開的手掌上。
她感覺到了林放透過緊握的手掌傳遞過來的力度。當她還在凝神想著這力度的時候,林放沒有給她一點思想的時間,就一把把她摟了過去。她的頭在貼著林放肩頭的那一刻,不由自主的慣###讓她從林放的肩頭上抬起自己的頭來。但很快,她就溫柔地把頭放回了林放的肩頭,我不是一直在想著這肩頭嗎?
她伸出手臂輕輕地擁抱了他。
第十一章初吻(2)
她覺出他的緊張,想著這麼一個常常在人堆裡談笑風生、###倜儻的人,也會有緊張的時候,心裡便不由得生出一絲憐愛來。她抬起頭想讓兩個人在突如其來的親密中緩一口氣,這樣的僵持讓人覺得尷尬。可她剛從林放肩上抬起頭,就被扭過頭來的林放吻住了。
腦子裡一遍空白,相信任何一個女孩子在這個時候都會是這樣的感覺,電閃雷鳴一般。在短暫的空白之後,她費力讓自己離開了林放。之所以覺得費勁,不是因為林放。而是因為內心兩個截然不同的自我,在林放吻住她的那一瞬間從靈魂的深處衝將出來,在她尚存的意識的殘片裡混戰起來。一個方可馨癱倒在這突如其來的親暱裡不願動彈;一個方可馨對斷然失守的姑娘的那份潔淨本能的奮力挽留。這種神鬼之戰不是那麼容易決出勝負的,所以費勁。
林放看著驚慌失措的方可馨,先是用手背使勁地擦拭著被他###過的嘴唇,然後又抬起驚異的眼睛瞪著他。就呵呵地笑出了聲。能見證一個女孩子跨過人生中一個如此重大的門檻,不是誰都能擁有這樣的權力的。摟著方可馨的那隻手臂,頓時灌注了無限自豪的力量,他極其強勢地用勁一摟,再次吻住了她。
方可馨沒有再掙扎,她癱軟在林放強勁的懷抱裡,被從來不曾領略過的濃烈的男人氣度轟隆隆地震懾住了。
一個女孩子的女###意識之門,一定是被男人撞開的。越是有勁,門就會被撞得越開,更多的意識也就越容易魚貫而出。方可馨本來就是一個蘊藏了豐富情感礦藏的女孩子,那些被她翻破的中外愛情名著,早就把她灌輸成了一個對愛情有著狂熱憧憬的人。這個曾經對女朋友們揚言,如果愛的人在月亮上也要嫦娥奔月樣追了去的人,自然期望一個強有力的臂膊的狠命一擊。在經過最初的躊躇之後,她在湧如泉水翩翩然覺醒的意識的潮裡,欣欣然地沉沉溺去。
林放摟著這個如水的女人,心裡自是柔情萬千。他就像對待一個珍愛的寶物那樣,小心翼翼地把方可馨輕輕地放倒在了床上。
初吻對於每個女孩子,都會十分的在意與十二萬分的珍惜,因為這是一生中僅有一次的生命體驗。只要發生便永不會再來。因為林放,方可馨這唯一一次的關於生命的體驗,就像一次盛典般隆重。那種濃烈的感覺自然是會浸進骨子裡的。而但凡浸進骨子裡的東西,就不那麼容易被根除了,也就定會影響一個人的一生了。而未來是那樣遙迢。
女孩子們都不會知道自己的初吻會發生在那個地方和那個時辰,但她們一定知道,能讓她們獻出初吻的人,一定是她們愛著的人。
來自身心的所有感覺都告訴方可馨,她深愛著這個有著強有力臂膀,能給予她如此濃烈的感受的男人。可方可馨畢竟是個真實的女人,既然真實,她就會像所有女人一樣,有著那些只屬於女人的特質。當她被林放幸福地覆蓋,因為懼怕失去眼下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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