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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邵文墨是真的急了,他想要派人過去救人,但是,如今楊康在他手中,他自然是一點也不敢輕舉妄動。
邵文墨冷靜下來,既然打了電話給他,還說了要挾的話,那麼,這就是綁架——綁了肉票,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就是商討贖金。
他已經認了,他要什麼,他都給,只要他能夠平安的放了楊康就是,但是很顯然,這個死老頭就是想要動用一些非常手段折磨楊康,而且還要讓他看著。他並非要什麼贖金。那幅《海棠春睡圖》也就是一個藉口而已。
這個死老頭既然是替小寒出頭的,也就意味著,他和木秀是熟人,然後,邵文墨打了一個電話問了問木秀,結果,木秀居然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邵文墨氣的命人弄了幾個導彈去他南非的地盤轟炸了一番。這廝還敢說他是不宣而戰,小人行徑,他媽的,他這就不算小人行徑了?
越想。邵文墨就越是著急。但是,他也無奈,他現在還在異國他鄉,趕過來也來不及……
“哈哈!”烏老頭聽得他這麼說。突然就笑了起來。說道。“你知道我跟木家的關係?”
“不知道。”邵文墨老老實實的說道。
“小時候,我是你口中那個木叔的玩伴,就像你給楊康找了一個胖子的玩伴一樣。我們這種人,說得好聽一點,那是玩伴,說得不好聽,就是家奴僕役之流,當然,這不要緊,只要我們自己願意,沒什麼大礙。”烏老頭說道。
楊康有些愣然,他還真不知道,這個老頭竟然是木易小時候的玩伴。
更讓他詫異的是——木家應該是從民國過渡過來的大資本家,他憑什麼躲過了當年那十年的風暴?
除非,他們木家真是押對寶了,上下里外都有人。如此一來,楊康也能夠明白,為什麼他們家開始就能夠收那麼多的好東西在手,哪怕是未經傳世的。
木秀的根基在國外,如今在華夏給他主事的,勢必是另有其人。
楊康想到這裡,那人的影子,悄無聲息的浮了上來——難怪邵文墨說,只要不捅破這層窗戶紙,他都可以隨便玩,但一旦捅破了,那麼木家就絕對容不了他,他只能夠跑路。
“是的!”邵文墨說道。
“我有兩個兒子,長大了,就給木秀先生做了玩伴。”烏老頭繼續說道,“那一年,他們家出事了,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所以,老大護著木秀先生跑路了,途中,被人亂刀砍死。”
邵文墨聽得他們說起過,當年木秀逃跑,確實是逃的很是艱辛,要不是有親信相護,只怕早死了。
如今聽得吳老頭這麼說,邵文墨嘆氣,說道:“烏老先生,這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
“下面就有些關係了。”烏老頭輕聲說道,“木秀先生到了花城,那些想要找他麻煩的人,已經差不多都解決了,他也準備好了船票,要從花城離開華夏,但是,木秀先生不放心幼子,於是,讓我老頭子的小兒子跑來楊城接小寒。邵先生,後面的事情,我不說你也知道了?對吧?”
“我知道!”邵文墨輕輕的嘆氣,後面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因為後面的事情,都是他做的。
“邵先生現在不會說,你跟我無冤無仇?”烏老頭哈哈大笑道,“如果早個二十年,我真的恨你入骨,但現在嘛,我發現我似乎沒有那麼恨了,但如果有機會,我還是很想讓你難過難過。”
烏老頭說著,就對小五說道:“小五,動手。”
小五走到一邊,把纏在楊康身上的那根電線,接入到一個儀器中,然後通電——
一股刺痛瞬間在楊康身上蔓延,在然後,他就感覺他的五臟六腑似乎都燃燒了起來,痛徹心腑。
在他旁邊的一盞燈泡,亮起了黃色的光……
“邵先生,邵老闆,你看——人事實上也是不錯的導體,對吧?”烏老頭嘿嘿的笑道。
“你個死老頭……我操你十八代祖宗。”楊康痛的實在不成,忍不住死勁的掙扎,但他越是掙扎,卻是越發痛苦,他只感覺他全身都被無數燒的通紅的針扎著……他媽的,這是誰發明的電刑啊?
“我十八代祖宗都不怎麼好看,你如果想要操一下子,似乎還是他們佔便宜了……”烏老頭呵呵笑著,然後,他走到那個儀器邊,把一個開關調了一點點。
下一秒,楊康實在承受不起劇烈的電擊痛苦,張口噴出一口鮮血,人也暈死過去。
烏老頭見狀,當即切斷電源,總不能夠真把人弄死吧?
“阿康,你怎樣了?”邵文墨心中著急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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