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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晉靈魂契合度中階。要是你資質再好一些,突破高階,激發專屬異能也不在話下。”
我連連擺手道:“別對我的要求太高,我說了,我就是中人之資,能達到你的最低估量就算燒高香了。那什麼,莫叔,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莫守玄不置可否,指點我開始修煉升魂訣。在他的循循善誘下,我漸漸進入了他說的那種入定狀態,思維開始無限延伸,一幕幕星雲燦爛的宇宙奇觀迴圈往替,無數星體上的生命枯榮更迭,生生不息,一縷縷清涼的氣息被我吸納進魂體深處,緩緩滋養著我的靈魂和精神。我彷彿能感覺到,我的魂體在一種神秘能量地衝刷下慢慢地凝實,壯大,不斷地去除雜質,接近無瑕……
不知過了多久,我忽然心有所感,緩緩地睜開眼睛,一張充滿了疑慮的俏臉映入我的眼簾,我眨眨眼睛,下意識地道:“陳冰?你怎麼在這?”
陳冰充滿懷疑地看著我,手裡拿著一條擰過的溼毛巾,語含不確定地問道:“你這是……在做什麼?”
“啊?什麼做什麼?”我被她問得不明所以,陳冰指了指我的身體,我心裡一驚,難道我露點了?於是趕緊低頭一看。身上衣服穿得好好的,雖然有點折皺,但也不至於讓她露出這種表情啊?我剛要抬頭問個究竟,忽然腦中一閃,明白了問題出在哪裡——我在床上仍然保持著盤膝而坐的姿式,腰直頸挺,標準無比。
的確,按理說,一般人喝多了之後,可能躺著,可能趴著,可能跪著,可能臥著,但好像沒誰能喝得五迷三倒之後還來個模板式地盤膝打坐吧?這應該怎麼解釋呢?我一邊快速轉著念頭,一邊抬頭對陳冰嘿嘿笑道:“呃,這個,這是我們家祖傳的一種解酒方式,喝多了這麼一坐,特別有效……”
陳冰嘴角一撇,不通道:“你們家祖傳的東西還真多啊?又會用玉器解奇毒,又會打坐運功解酒?你要有這麼多本事,為什麼還在公司當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職員?”
我信口胡謅道:“大隱隱於市嘛,我這是保持低調。其實和我相處久了你就會發現,我這個人還是很擅於帶給別人驚喜的……”
陳冰白了我一眼道:“驚喜不敢要求,別是驚嚇就好。”說罷伸手過來拿著毛巾很自然地給我擦臉,我呆呆地望著她,她擦了幾下感覺不對,臉上一紅,把毛巾往我懷裡一扔嗔道:“自己擦!”轉身就往外走。走到門口時腳步一頓,有些不敢回頭地回手一指道:“給你倒了杯水在桌子上,難受了就喝點吧。”然後推門而出。
我滿腦袋漿糊地望著門口,心裡不住地想著這是什麼節奏?人面妖蠍,冰雪女王,居然主動給我倒水擦臉?難道是因為她有求於我,所以覺得過意不去?也不像啊。又或者……她對我有那麼點意思?
我越想越覺得有門,都說外表冰冷的女人心裡有了男人後會比普通女性更加死心塌地,怎麼說我們也有過共居一體的經歷,甚至還同浴過……嘿嘿,難道和我的這種被動式同居開啟了她緊閉的心門?想到這,我美滋滋地伸手端過桌子上的帶把水杯,咕嘟喝了一大口,然後一個機靈,噗地一聲全噴了——真他孃的燙啊!
我疼得噝噝哈哈地不停扇著舌頭,一時間感覺嘴裡都燙出水煮豬舌的味道了,心說這丫頭也不會伺候個人,倒這麼燙的水是要謀殺我啊?正痛苦間,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一聲驚叫,緊接著幾聲怒喝傳來,我一愣,莫守玄在我心裡沉喝道:“小心!可能是那魔族來了!”
我心裡一沉:陳冰剛剛出去!我一縱身跳下床,雙腳準確無比地伸進地上的兩隻鞋裡,腳尖一點地就躍出門去,抬頭一看,屋外滿天星斗,微涼無風,本是一個大好夜晚,前方卻傳來一陣嘈雜聲。我幾個縱躍就趕了過去,身手之輕便是我從未在自己身上體會過的。看來在手鍊空間內的能力永久置換訓練頗見成效,想到這一層,我不由心中大定。
待我趕到聲音來源處,只見院子裡影影綽綽站了不少人,秦浩然站在最前方,握著一支手槍對著夜空來回瞄準,大鵬和富貴等人手持棍棒等物嚴陣以待,滿臉緊張之色。我不由出聲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大鵬一見是我,連忙道:“大姐夫,剛才有個不知道什麼人偷偷摸摸地過來窺探我們,被浩然叔發現了,他掏槍逼住那人,問他要幹什麼,結果那人跑了。”我暗想果然來了,連忙問道:“老祖奶呢?沒事吧?”大鵬不知為何面露愧色,搖頭道:“老祖奶沒事,只不過……”我心底一沉,問道:“只不過什麼?”大鵬囁嚅著沒有出聲,我愈發感到焦躁,不耐煩地道:“你快說啊!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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