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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柄插進了旁邊的牆壁,就這麼把花男子懸空釘在了離地兩三米的地方。完成了這一系列動作,莫寒才一蹬牆體飄然落地,好整以瑕地吹了吹手上濺落的磚灰,仰頭一笑道:“現在,我想我可以打你的臉了。”
整條衚衕內短暫地寂靜後,猛然爆發出瘋狂至極地叫好聲。我和陳冰激動地連連鼓掌,陳冰在鼓掌之餘還把手圈在嘴邊大喊:“小帥哥!你太棒啦!帥呆了簡直!”李響也忘了肩上的疼痛,咧著嘴大笑起來,連一直冷著張臭臉的安安都點頭讚道:“這一套打得確實漂亮。”龍飛虎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扶著車又顫顫悠悠地站起來了,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現在基本被大家無視,所以也沒那個臉大聲叫好,只是臉上露出了一絲如釋重負的笑容。
花男子腹部中刀被吊在牆上,咯出幾口血,順著嘴角淌在胸前,看上去受創極重。他沙啞著嗓子笑道:“大意了。沒想到你和身體裡那個小姑娘的靈魂契合度已經達到這麼高了,起碼有初級70%的程度了吧。戰鬥力都接近4了,否則你傷不了我。”
我趁這機會趕緊跑過去把李響他們扶起來。李響的左邊肩膀明顯受了重傷,只怕連骨頭都斷了,左臂垂在身側軟趴趴地抬不起來。我急道:“這怎麼辦啊?我們趕緊去醫院吧。晚了這條胳膊都有可能保不住了。”李響咬牙道:“沒事我還能忍一會,得先把這傢伙收了。”他轉向安安問道:“你那個玉碗怎麼回事?”
安安捂著腦門也勉強站了起來,悶聲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忽然失去了和它溝通的許可權。”
我不可思議地道:“怎麼會這樣?你當時不是和它滴血認主了嗎?”
安安一邊揉腦門一邊思索著道:“按理說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不過嚴格來說,這種神器是神界批次生產用來發放給領悟者小隊當作標準配置的東西,生產過程中有什麼小瑕疵也有可能。”
我聽了頓時抓狂:“不會這麼倒黴吧?合著我們就攤上一不合格產品?”
這時候龍飛虎拎著個塑膠袋子猶豫著湊了過來,對我們說:“呃,這個……這是我車裡面備著的一些外傷常用藥,你們知道我是練武之人嘛,碰著傷著難免的,這些藥效果都不錯,你們抹點吧,我看都傷得挺厲害的……”陳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嚇得他趕緊閉上了嘴。
陳冰也懶得理他,劈手奪過塑膠袋,翻出一卷繃帶,先把剛才刀劈玉碗震破的手掌給纏了幾圈,然後拿出一瓶噴劑,撕開李響肩膀上的衣服,仔細地噴了幾遍,雖然對李響的傷勢起不了什麼大作用,但好歹有點鎮痛作用,聊勝於無。陳冰噴完李響又要給安安噴,安安一把奪過噴劑說了句我自己來,就轉過身開始噴她的腦門——我估計她是不想我們看到她腦門上那個人字拖的大鞋印。
莫寒撿起掉落在一旁的玉碗,走過來遞給我們沉聲道:“抓緊時間弄明白這個玉碗,儘快把他收了。我擔心夜長夢多。”
陳冰接過玉碗關切地問道:“你怎麼樣?傷到哪兒了?嚴重不嚴重?”
莫寒一皺眉,硬撐道:“沒什麼事。”其實我們都看出來他傷得不輕,連續兩次都被花男子打到吐血,沒事才怪。
安安噴完了藥劑,又用繃帶在自己腦門上纏了幾圈,把自己弄得跟印度阿三似的,才轉過來對我們說道:“碗給我。”陳冰把碗給了她。安安接過來把手指印在碗壁上的凹槽裡,皺了半天眉頭,還是洩了氣:“不行,根本和它溝通不了。”
李響強忍著疼痛指了指吊在牆上聳拉著腦袋一動不動的花男子:“那這個怎麼辦?神界告訴我們收到碗裡就算完成任務,那碗不管用了,我們把他裝車裡拉回去算不算數?”
我們互相看看,莫寒點頭道:“實在不行也只能如此了。順便回去讓神界使者們看一下這碗為什麼失靈。”
安安抱著碗皺眉苦思,我看著不忍心,就好言寬慰道:“別想了安安,也許真像你說的,這東西有故障了。那就不是你的原因。”
安安瞟了我一眼,不屑道:“我倒不是怕擔什麼責任,只不過剛才這東西臨時失靈讓我顏面盡失,我得弄明白問題出在哪。說白了我是和自己較勁呢,和你們這些凡人沒什麼關係。用不著你來裝知心姐姐。”
我頓時氣得一扭頭——這孩子怎麼不識好賴呢!
正當我們商量著要用車把花男子拉回神界大廈的時候,本來吊在牆上一動不動的花男子忽然仰天長笑,震得我們耳朵嗡嗡作響,我掏了掏耳朵,驚奇道:“這什麼功夫?難道他想用笑聲把我們都震死後逃跑?問題是就算震死了我們,他自己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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