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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語氣好像是遇到自己馬子跟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時候的質問,聽得人心裡這個不舒服。
陳冰淡淡道:“這些是我朋友。”秦浩然看了看我們,沒說話。但是他的神情把他的意思表現得很明顯:你怎麼交了這些人做朋友?
我當時對這小子的印象就一落千丈。怎麼的長得帥就能以貌取人啊?我們給你認識的妞丟人了是咋的?你管的是不是有點寬啊?陳冰也看出來他的意思,臉色瞬間轉冷,語氣裡的溫度也低了幾攝氏:“秦大隊有事嗎?”
秦浩然微不可察地皺了下眉,有些不悅地道:“陳小姐,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說法。我之前同意讓你改天自己到我們單位說明情況,是因為你說自己很忙抽不出時間,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麼回事。至少你還有時間和朋友去喝酒,那麼咱們也別改天了,現在我就想要一個答案,你那天晚上到三道嶺深山裡幹什麼去了?”
我心裡一緊:我怎麼把這回事忘了!當時我們讓大鵬領路帶我們去找莫守玄,大鵬肯定不會替我們向秦浩然隱瞞這事,再怎麼說那也是他小叔。而且就大鵬那性格,不添油加醋就不錯了。話說陳冰當時一個女白領單身一人夜入深山,還在警方那麼敏感的時刻,這事無論如何都逃不過警方的注意。更何況是一心想要親手擒獲莫守玄的秦浩然。他沒理由放過這個異常事件。
陳冰臉皮一緊,冷冷道:“我想這是我個人行為,我有權利保留一些個人愛好吧?”
秦浩然寒聲道:“個人愛好?你的個人愛好是半夜一個人到深山裡探險?好吧,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你聲稱自己是國家某安全部門的工作人員這事要怎麼解釋?據我們瞭解你大學畢業後一直從事金融行業的人力資源管理工作,這好像和安全部門扯不上什麼關係吧?”
我恨得牙根癢癢——大鵬這個大嘴巴!虧我們當時還出於他的安全考慮把他嚇回去了,竟然回頭就把我們賣了。早知道不如讓他跟著了,或者讓洛洛他們掏出個《黑衣人》裡面那種重置記憶的自動鉛筆衝他一陣猛按,也省得今天給我們找這麼個麻煩。冒充國家安全部門工作人員,這事兒絕對不是鬧著玩的。而且陳冰據說還在國外留過學,這往間諜罪上靠也說得通……
陳冰卻出人意料地笑了,她不無嘲諷地道:“秦大隊,我想你們警方不至於連一句玩笑話都要深究吧?我現在就和你說我是美國國務卿你信嗎?你要不要給我安上個冒充國外高層的罪名啊?”
站在後面的安安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我也隨之釋然:法律也沒規定跟人開玩笑說自己是fbi就能判刑吧?再說我們也沒利用這“身份”做點別的不法勾當,就是那麼隨便一說。想要靠這個定陳冰的罪名我估計是不大靠譜。陳冰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可不像我這麼容易被嚇住。我當年只考上個三本……
果然秦浩然臉色一紫,恨恨地點了點頭道:“陳小姐,希望你能對你說過的話都負責。一旦被我們查出來你有什麼不符合法律規定的行為,別怪我們不講情面。”說完他轉過頭對那名先到的警察道:“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那名警察大聲道:“是!放心吧秦大隊!”然後他目送秦浩然離去後,轉過頭不無同情地看著我們,嘆息著搖了搖頭,握住肩膀上的對講機就開喊:“127,127,速到建設大街楓桐衚衕路卡處,有人酒駕套牌改裝車……”
龍飛虎面如死灰,腿一軟靠著麵包車順勢蹲地上了。眾人面面相覷,均感無奈。我也動了真怒:這秦浩然居然公報私仇!臨走還來那麼一句,擺明了落井下石。這事兒這回真麻煩了。想到這我不由在心裡得埋怨莫守玄道:“都怪你!你說要不是你惹出這些事,能把我們卷裡面嗎?”
莫守玄無語道:“就算沒我這回事,你們以為酒駕被警察抓了就能沒事?”我忿忿道:“至少我們可以試著說點好話看看能不能從輕發落啊,這下好了,肯定是要當典型從嚴處理了。”
莫守玄看我是真生氣了,不在意地道:“我說你們這些小年輕的腦袋就是死,明明身上都有異能,讓一個普通小警察製得服服帖帖的,我都替你們臉紅。”
我怒道:“那你說怎麼辦?我讓莫寒上去一刀把他主魂劈出來我們再集體跑路?沒看人家後面一票拿著槍的兄弟呢?你以為我們都像你似的刀槍不入啊?”
莫守玄呵呵一笑道:“虧你們還是法則領悟者,難道不知道置換法則活學活用的妙處?這樣吧,怎麼說我和你這小輩也算是有緣,看你受欺負我也不自在。你聽好了,我教你個法子,上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