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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去周湄那裡,正巧沈博鳳真都在,唐惜春簡直佩服死周湄了,竟然能將兩個有婦之夫搞定,好似那兩個有夫之婦也沒什麼意見的樣子。
唐惜春還是趁鳳真、沈博不留意時,同周湄道,“他們拖家帶口的沒個痛快勁兒,白瞎了阿湄你這樣的人物。還是找一個沒家小拖累的好,我看他們兩個,沒一個是一心一意同你過日子的。”
周湄一笑,問唐惜春,“你什麼時候動身?”
“二十就走,天也不是很冷了。”
“東西可收拾齊全了?”
唐惜春這臭顯擺,“沒什麼要收拾的,帶上一些書就成了,世子殿下說了,宅子都給我準備好了,我人過去就成。”
周湄何等聰明之人,自然看出唐惜春的得意,周湄笑,“世子殿下慧眼識英,惜春,你遇著明主,只管好生施展你的才幹。你與我這等碌碌之人不同,你是可在史上留芳之人。”
唐惜春在朋友面前從來不會謙虛,不過,他很義氣,拍拍周湄的肩道,“這怕啥?要是我能史上留名,咱們這麼鐵的交情,以後許多人談到我,自然也會提及阿湄你啊。”
知道唐惜春為什麼朋友少了吧?
尋常人聽到他這話,一準當他是個自大狂妄之人。可唐惜春並不是在吹噓自己,他心裡是真的這樣想,便這樣說了。
如果不瞭解唐惜春的脾氣,你很難喜歡他。
其實,他是再直率不過的人。人們習慣了話裡帶話,委婉個九曲十八彎的叫人去猜度自己的意思。故此,相對於唐惜春這種有什麼說什麼的人,大部分人是不習慣的。
唐惜春在周湄這裡吃過午飯方告辭,第二日,他又邀了展少程吃酒。展少程四下瞧瞧,“你就請我一人哪?我這面子可真夠大了。”
唐惜春給展少程斟滿酒,道,“阿峰去了帝都,除了你,我也沒什麼朋友了。你跟阿湄又不熟,昨天我去了阿湄那裡,今天單請你。”
兩人碰了一杯,展少程笑,“惜春你如今不是修仙就是在上清宮,你是不知道城裡多少人想結交你。”
唐惜春道,“他們哪裡是想結交我,是想結交我師父的徒弟、我爹的兒子。”他雖是個笨人,這點道理還是明白的。
展少程笑,“在外別這樣說。”
唐惜春知展少程好意,他還有東西送展少程。展少程道,“我還沒送你儀程呢,倒先收你的東西。”開啟來,是一對護心鏡。
唐惜春正色道,“初一十五莫要離身。”
展少程知唐惜春如今有些神神叨叨的本領,譬如,唐惜春看天氣就準的了不得,以至於他爹如今有什麼軍事行動往往差人去唐家打聽一下天氣情況。展少程問,“我難道有血光之災?”
唐惜春露出大仙嘴臉,一幅高深莫測,“天機不可洩露。這鏡分陰陽,陽鏡掛在你家正堂門前,陰鏡你隨身戴著。”
展少程忙鄭重收了。
第三日,唐惜春上山看望王師孃。
王師孃笑,“大鵬要展翅了啊。”
唐惜春立刻兩手撲扇一下做飛翔狀,逗得王師孃咯咯直笑,說唐惜春,“要做官的人了,得穩重些。”
王山長不知道這種不穩重的傢伙有什麼好笑的,問起正事,“吳運算元與你一道去?”
“是啊,山長你不是早問過了,是不是捨不得吳夫子哪?”
王山長將嘴一撇,十分沒氣質的說,“我捨不得他?”
王師孃笑,“是我捨不得阿算。”
王山長險從椅中摔到地上去,喚一聲,“阿璇!”也太不給他這一家之主的面子了吧!
王師孃道,“阿算從沒離開過山上,他又不擅與人交際,我很擔心他在官場能不能適應的了。”
唐惜春道,“我是去觀天象,吳夫子是去做機關,師孃放心吧,我早想好了,到時請個擅交際的人代我們出頭與人交際就是了。不然又要官場應酬,又要做正經事,哪裡忙得過來。”
王師孃微微放心,笑,“還是惜春你想的周到。”
“那是!”唐惜春大言不慚,自有所依,“我早將這些煩惱都在信中同世子殿下說了,世子殿下叫我放心,我們只負責自己擅長的事就行了。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有人替我們打理。”
即使王師孃一屆女流都忍不住道,“世子殿下英明過人。”這位完全知道要怎麼用譬如唐惜春、吳運算元這些“怪人”。這樣的人不是沒有才能,可是,他們的才能與人們普遍定義的“才能”顯然是不一樣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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