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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囧了,嘟囔,“爹,我現在就想多學點東西好不好?成親的事以後再提。我才不想這麼早成親。”
“這有什麼好羞的。”唐盛不禁盤算起來,唐惜春早成親早生娃,他現在還年輕,哪怕唐惜春十八歲成親,二十歲生娃,這個年紀在不念書的官宦子弟中絕對是偏晚的。那會兒自己也不過三十六歲,若是孫子資質極佳,二十年把孫子調教出來,也尚未至耳順之年。只要保養得宜,這並不是非常大的年紀,帝都裡的宰執們,哪個不是六十往上走呢。
這麼一想,唐盛覺著,看來真有必要每天練唐惜春教的健身拳法了。畢竟如果真能活八十歲,他完全有精力把重孫子也調理出來啊!
想著想著,唐盛不覺對唐惜春不科舉的事完全看開了。反正唐惜春也不是那塊料,與其如此,倒不如給兒子相看箇中用的媳婦生個伶俐的孫子更可行一些。
這麼思量了一回,唐盛以罕有的開明姿態拍拍兒子的肩膀,道,“從今以後,只管做你自己喜歡的事吧。待過兩年,我給你捐個秀才功名,也不逼懇你念書了。只是一樣,做就用心做,不許中途而廢,學就要有學的樣子。”大不了以後有機會回帝都給兒子往欽天監活動活動,做個小官兒什麼的。
唐惜春絕對不知道他老爹內心的風雲變幻,已經深謀遠慮的將重孫子的事都想了一遍。唐惜春完全給老爹的開明與信任感動的一塌糊塗,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三日後,總督府酒席。
唐惜春並沒有打扮的多麼鮮亮,他一襲鴉青色錦袍,低調的很。只是人生得好模樣,再怎麼低調依舊是炮眼的,這袍子顏色深,便更加襯得他一張臉白裡透紅,好在有額角剛結痂的傷處,唐惜春並沒有裹紗帶,只管大咧咧的擺著叫付家人瞧一瞧,估計付家人心裡能平衡一些。
唐惜夏是一身竹青色錦袍,他臉上身上的傷都已大好,前幾日就已重新去學裡了。
唐惜春覺著自己沒白替唐惜夏打一架,因為,唐惜夏現在越來越會討他喜歡了。以前是時不時的拍他馬屁,現在絕對是唯大哥馬首是瞻啊。就是羅氏,心裡感念唐惜春為兒子出頭,都私下對黃嬤嬤道,“唉,看來我先時是心窄了些,總是覺著惜春欺負惜夏。這真遇著事兒,到底是做大哥的。”
黃嬤嬤笑,“老話說的好‘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人跟人啊,尋常看不出啥來,遇著事兒才知道這情分是真是假。”
有黃嬤嬤勸著,再有唐盛餘威猶在,更兼唐惜春的確是護了唐惜夏,羅氏心裡迴轉了許多,叫廚下給唐惜春準備的膳食補品就格外用心周到。
以至於唐惜春補的氣色大好,叫他今天想裝個虛弱啥的都不大好裝。
父子三個一到總督府就受到親切歡迎,付總督便如同看到了親兄弟親侄子一般,笑道,“慕嘉可是來了,老夫昨日輾轉反側大半夜,一大早就盼著你。”
唐盛來的絕對不晚,聞言笑道,“下官與大人真是心有靈犀了,下官也是大半夜才睡著,今日帶了兩個孽障來給大人賠不是。”其實唐家真不算佔了啥便宜,畢竟兒子弄了半腦袋血,唐盛想來就都是火。只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罷了。不過,自家孩子也不算吃虧,唐惜春以一敵六,都把付六揍成豬頭。
唐家父子在家完全都演排過,唐盛此話一落,唐惜春唐惜夏兄弟立刻上前,恭恭敬敬敬敬的賠禮。付總督笑,“這是哪裡話,兩位賢侄快快請起。”說著竟親自一手一個將人扶起,笑道,“上牙還有磕著下牙的時候呢,你們年紀差不多,都是正當年輕氣盛,小兄弟間打打鬧鬧而已。這打完了,只有更加親近的。”看唐惜春額角的疤,付總督滿是歉意,問,“賢侄的傷可是好些了?”
唐惜春羞羞一笑,“已經沒什麼大礙。”
付總督又問了唐惜夏一句,唐惜夏自然也得表示自己身心皆已康復。
付總督嘆道,“慕嘉教子有方哪。”又吩咐付三,“還不把那個孽障給我叫出來,惜春惜夏都來了,他還磨嘰什麼呢。”
付三應一聲,笑道,“爹,我跟小唐平日裡都常見的,他是最爽快不過的人。小唐,你莫介意,六弟給父親好一頓家法伺候,如今剛能下得床。”說完便喊付六去。
唐盛勸道,“大人實在嚴厲,我聽說六公子比惜春還小,男孩子,哪有少時不頑皮的。何況並非大事,大人這般嚴責,叫下官心裡很是過意不去。”
唐惜春很過意的去的想:最好打付六個半死才好。
付總督道,“孩子多了都是冤孽,我羨慕老弟你教子有方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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