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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睡吧,爹也快困死了。”
“爹,今天你擒住我的那一手跟誰學的?”他爹也就讀書漂亮,甭看大個子,完全就是一書生,真正跑的沒唐惜春快,拳腳啥的根本不懂。要唐惜春說,今天他明明可以從書房逃出去的,結果硬是給老爹擒住一頓揍,實在詭異!
唐盛沒理。
唐惜春心中忽然靈光一閃,磨著牙問,“是不是唐惜時教你的?”
唐盛依舊沒理。
於是,唐惜春打嗝剛給唐盛治好,他又改在唐盛耳邊子磨牙了。咯吱咯吱,跟鬼似的。
於是,唐盛唐傳臚便在唐惜春鬼一樣的磨牙聲中,做了一夜的惡夢。
唐惜春愁苦大半夜,他爹直接**,他要怎麼繼續去學算術啊!
37當家人
唐盛完全是鐵血手段。
而且;在他看來;唐惜春的確是欠揍;打了幾日後背書就頗有長進;聽他講文章時也不敢打瞌睡了。十天後,就把論語的《學而篇》《為政篇》都背下來了。
這是唐惜春第一次背了這麼多東西,他激動的對唐盛宣佈;“爹,以後我也是個有學問的人啦!”
唐盛唇角抽搐,“一本《論語》才講個頭兒,你就敢稱有學問?好厚的臉皮。”
“臉皮厚算啥,屁股上的皮才叫厚呢;都給老爹你打出繭子來了。”唐惜春很有些適應力;他倒並不是適應了唐盛的責打。只是面對老爹的鐵血手段,唐惜春巧言令色的本事那真是一日千里,狂飆前進。唐盛一惱,他就滿嘴好話,有時唐盛正在開揍都能給唐惜春逗樂,再也打不下去,只得作罷。
唐惜春背了個《論語》開頭兒便深覺自己了不起,於是四處炫耀,先是往老太太跟前巴啦巴啦的背了一通,又跟阿玄背了一通。對於自己的學問,唐惜春還有別的看法,譬如,他向唐盛提議,“爹,我覺著如果換個老師,可能我的進步會更大。”
唐盛正翻著唐惜春寫的大字看,道,“嗯,不樂意我教你了?”還是又要動什麼小心思?
“不是,你看你傳臚大人教我我都學得這般快,若是換成探花教我,我豈不是學得更快麼?”唐惜春一面說著,一面給他爹手邊換過新茶。
“探花?”唐盛稍一思量便知,問,“周汝寧。”
“是啊,我跟阿湄很熟的。爹你每天衙門的事要忙,上面還有巡撫總督兩尊大佛鎮著,萬事皆不自由,這些天還要操心我的功課,我看爹你都憔悴了。”唐惜春一臉體貼道,“爹也沒練我教你的調息法子與拳法吧。”
“爹你一心一意為我的前程著想,兒子又不是不識好歹,既然兒子不是不開竅,兒子也想念個功名體面出來。只是,唸書跟誰念都是念。我實在不想見爹你這樣勞累。”唐惜春動情的說,“我今年都十六了,爹你天天在外頭為一家子操持,兒子縱使幫不上忙,等爹你回家,兒子也是願意孝順孝順爹,叫您好生歇一歇的。結果,爹你外頭忙完,還要忙我念書的事,我這心裡,愧疚的很。”
唐盛雖自幼失父,不過也算風調雨順的活了三十幾年,他聽過的好話無數,卻沒有什麼能及得上唐惜春這翻話叫他感動。
唐盛當真是眼圈一熱,道,“你懂事,認真唸書,我就不累了。”
“行啦,爹,你還真拿我當唐二乖一樣哄啊。”唐惜春親近的蹭摟住老爹的脖子,“二乖這也要開學唸書了,爹要不信,我去書院重新唸書是一樣的。”
唐惜春的提議倒是叫唐盛有幾分意動,道,“周汝寧學問自是不差,只是,他如今忙於商賈事,怕是沒時間給你做先生。”關鍵是周湄不務正業一事就叫唐盛有些微辭,雖說人各有志,周汝寧又跟他沒啥關係,他再也管不到周汝寧頭上去。不過,眼瞅著唐惜春就要被自己拗過來了,這個時候,斷不能叫他跟不務正業的的周汝寧混到一處去!
“那我去書院吧。”
唐盛道,“等休沐那日我與你一道去拜訪山長。”
“哪裡還用老爹你去求人,不如我先打個先鋒,畢竟先時我給山長惹了不少麻煩。待開了學,爹準備些禮品,我去瞧瞧山長。先不露重回書院的話,看山長對我的印象如何,要是老頭兒死活不鬆口,爹你再出馬。”唐惜春還是有些盤算的,唐盛雖然常抽打他,他也不願意唐盛為他去賣臉求人。“爹要是不信我,就讓唐誠跟我一道去,他是爹使出來的人,向來忠心可靠的。”
唐惜春已經大了,唐盛倒也願意兒子出去煅煉一下,遂道,“那就讓唐誠與你一同去,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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